楼溪下意识的想要躲避,然而来人的动作太快,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人一把拽住了头发,狠狠地往门边给扯了过去。
头皮上传来一阵刺痛,密密麻麻的席卷过来,她疼得痛呼一声,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长发过。
来人是白二爷,亲自抓了她的头发,将她狠狠往自己身边拉扯,他手下不留情,楼溪被拽的脚下踉跄,直接摔倒在了地面。
这么一来,她往下反而加大了他的拉扯力度,头皮上的痛苦之意更是明显。
她眼角都疼出老婆生理性的眼泪。
白二爷笑盈盈看着玉时爵,道:“玉侄子真是好大的威风,怎么样,这女人对你来说还算重要吗?”
玉时爵手下还拿着那把小刀,直直对在顾永年的命门上,眼下看见楼溪被人拽走,他眼里的温度一下就冷了下去。
“放开她。”
“你也放开他。”
白二爷哼笑一声,他倒要看看,这女人对他来说到底有多重要,竟然一回来,就碰了别人的未婚妻 。
陈波看了两眼,想要动手。
见玉时爵没有阻止的意思,他直接上前,想从白二爷手中将楼溪给抢过来。
白二爷识破了他的动作,他对身后的人喊了一声,包间里面的黑衣人纷纷上前上来,将陈波的去路给堵住,甚至给他包围了起来。
眼下的情况,白二爷那边人更多,他们这边倒显得寡不敌众。
陈波没能上前去,楼溪也还在被白二爷钳制住。
陈波是带了人来的。
但玉时爵还没说话,他暂时不擅自发动信号。
而且那些人并没有跟着上来,只是在下面等候。规定时间内他们没出去,他们才会上来。
否则直接带着人上来,岂不是明晃晃的说明挑衅,这对来谈生意的来说,怎么也都不合适的。
白二爷目光落在玉时爵身上,见他不动,抬起脚来,从后面踩住了楼溪的腰肢,冷声道:“你听不懂话吗?”
玉时爵沉默几秒,嗜血的眼神死死盯着白二爷。
那眼底的杀意明显,饶是个人看了,心里都要忍不住的颤抖。
然而白二爷是早已习惯,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甚至脚下还在不断加大力度。
楼溪疼的脸色惨白,即便是想要挣扎,但男女之力悬殊,她又怎么可能挣扎得过常年打打杀杀的白二爷?
“再不放人,你这女人的腰可就保不住了,到时候跟你……是不是会少了很多乐趣?”
玉时爵的目光落在楼溪身上。
见她脸色惨,似都有隐忍的泪花在眼角迸出。他心里发紧,道:“我没说不放,先将你的臭脚收回去。”
白二爷哦了一声,果真收了脚,只是那手还在抓住楼溪的头发。
玉时爵手中的折叠刀子转了转。
他暗中环顾四周,想着如何才能脱身,同时让自己的人进来,摘除他跟楼溪,让他们自个儿在这里对付。
他目光看向了茶几上的许多空酒瓶。
唇角勾出一抹冷笑,道:“现在就放人,一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