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楼溪认真地说:“不管我承认还是否认,都会让玉时爵知道,我看出来了,你在求我的关心。”
“只有关系亲近的人,才会互相彼此求这种关心。他就会误以为,我们俩人关系亲近,他本来就爱吃醋,占有欲强,如果他想到这些,一定会很难受。”
可是按照玉时爵的性格,他一定不会对她直接说明。
而是自己闷在肚子里,自己难过,自己猜想,到最后,没有出口,然后就发泄在楼溪身上,例如强吻她。
以及不让她和其他男人亲近。
这些事以前也发生过,他也说过,不让自己和方子安亲近的话。
实际上,她根本和方子安就不亲近,只是普通的关系而已,但在玉时爵眼里,却都是很亲近的。
可见,玉时爵对于这种亲密关系,十分敏感,又或者说,对于楼溪十分敏感。
他很害怕楼溪远离自己。
说白了,她就是担心玉时爵会难过。
听到她这句话,方子安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有一种嫉妒升腾而起。
这种嫉妒前所未有,烧得他怒火中烧,一把火憋在心里,怎么也发泄不出。
也许只有带走她,把她变成自己的私有,这些妒忌的心,才会慢慢地削弱。
即便自己的内心已经在狂风骤雨,方子安表现的依旧平静,他甚至对楼溪微微笑着,说道:“看来你挺在意他。”
楼溪点了点头,倒是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何况,她现在本来就在意玉时爵,两人之间的误会已经解除,四年前的分手,并不是他们的心之所愿。
现在重逢,破镜重圆,当然是要再好好相处。
楼溪不会再犯青春时期的错误,她现在已经失去了母亲,玉时爵就会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只有玉时爵。
她的亲人已经没有,白辛克只是白家收养来的儿子,和白家并没有血缘关系,自己虽然是他的女儿,也就白家同样没有亲血缘关系。
白辛克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但他现在蹲在监狱。
她如今,只有玉时爵一个了。
楼溪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鼻尖不由得泛酸。
原来,他们其实都只有彼此。
方子安观察着她的表情,隐约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地望着她的眼睛。
他的目光带着侵略,有些危险,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私有物。
楼溪没有听见他那边的声音,奇怪地抬头来看,正好对上他这样的目光,像是毒蛇一样,缠绕在自己身上,满满的危险感和侵略性。
她愣了一下,心里瞬间发毛,浑身汗毛倒数,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恐惧感。
她皱了皱眉,像是想要给自己勇气,“你看什么?”
楼溪的语气很冰冷。
方子安像是才回过神,他呵呵笑:“我只是忽然觉得,你长得真好看。”
“用这种眼神看我做什么,我对你这小菜芽的身板,可不感兴趣,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