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被踹的那一脚很严重,像是五脏六腑都给踹碎了一般,火辣辣地牵扯着整个胸腔都在疼。
无法抑制的疼,几乎让他的呼吸在这瞬间都要停止。
脸上被打的那一拳也很疼,他觉得自己的颅骨似乎都受到了伤害……
他双手在地面,想要借力起来,但只能在地上蠕动爬行,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滑稽的蜥蜴。
玉时爵居高临下看着他,即便他这样的状态,他似乎也还是不想放过齐译彬。他往前走了两步,擦得锃亮的皮鞋直接踩在了齐译彬的后脑勺。
鞋子底下的泥土,将齐译彬的后脑都给沾染上,脏兮兮的一片。
他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人类的这地方不小心就会出人命。目前,他还没有搞出人命的想法。
他冷声道:“她不是你能随便欺负的,知道了吗?”
齐译彬哀嚎着大叫道:“凭什么!你们是什么关系,她是我未婚妻,你这是 半路抢人,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玉时爵被他这话给逗笑了。
可笑意不再眼底,只让觉着寒冷,毛骨悚然的阴森笑容。
“我等着你给我代价,”玉时爵笑道:“也好让我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有多少本事能做他的‘儿子’。
他收回脚,又道:“别说是你未婚妻,就算是你老婆,她也是我的人,懂了?”
齐译彬愣住。
被这话给听得震惊,什么叫作就算是自己的老婆,也还是他的人?他凭什么?!
玉时爵却不会给他解释什么,他冷冷道:“如果再有下一次,不会像是今天这么简单。希望你长一点儿记忆,不要给齐家招惹来麻烦,还记得你表哥怎么出事的?嗯?”
一句话,就将齐译彬的记忆给拉了回去。
他当然记得!
他那表哥,说是在灵堂里非礼了楼溪,第二天就被人给……断了那地方!
玉时爵看着他转变的更为惨白的脸色,知道这句话他是给听进去了,总算是满意几分,转身拉住楼溪的手,上了车。
他吩咐司机离开,车子发出去前,他回头对其中一个小弟说道:“打一顿,哪来的扔回哪里去。”
楼溪听见他的话,人已经坐上了他的车。
车子里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这味道不用说她也知道是来自玉时爵。他身上的味道也是跟这个如出一辙。
车子缓缓发动出去,朝着隔壁城市走,而不是回到市区 的路线。
楼溪有些紧张,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玉时爵侧目看她,“去哪里?难道说你还想要留在这里,等待着被人当做礼物,或者当做联姻的筹码,带去嫁给齐家?”
楼溪皱眉,没有接他的话。
玉时爵静静看着她的脸和头发。
半晌,他伸手捏着她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了自己这边,面对着他,他盯着她的眼睛,道:“以后,跟着我在白家,嗯?”
“跟着你?”楼溪咬着这三个字,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这种话,总是让人很·耐人寻味。
她道:“以的什么身份?我们现在的关系,也还是不清不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