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茹擦了擦眼泪,说道:“是楼溪,她说,让我去找你,说我想在你的身边刷存在感,可是,我们不是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吗?”
“我想她一定是误会了什么,这也无所谓,误会我,我觉得没什么,但是,她这样岂不是也是在抹黑你了吗?”
叶一茹说着,伸出手去,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暗中暗戳戳地观察玉时爵的表情。
玉时爵已经和大学的时候不一样了,他情绪内敛,心思深沉,光是这么看着,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已经从一个少年,蜕变成了一个不喜形于色的成年男人。
他的气质太过冷漠,以至于叶一茹都有些害怕。
尤其是他面无表情,眼光冷漠,看不出在想什么?这样子,更让人心里发怵。
玉时爵微微弯腰,扶起了楼溪。
他看着楼溪,关心地问道:“刚刚没事吧?”
楼溪点了点头,“没什么。只是一些闲言碎语而已,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再大的风浪已经经历过,这些流言蜚语,就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楼溪表现得平静,让旁边叶一茹看见都有些不可思议。
面对这样的情景,她居然镇定自若。
要么是已经心理成熟,能够看出自己的手段,要么就是足够有资本,根本就不惧怕什么。
而她背后的资本,不就是男人吗?
是玉时爵。
叶一茹嫉妒地看着她。
玉时爵侧过头,望着叶一茹,“我记得,今天的吊唁,你并不参与,你和楼溪并不认识,有什么资格,和立场,来参与这次的葬礼吊唁?”
叶一茹一愣。
似乎没有想到,玉时爵会直接挑明这一层。更是没有问过多的细节,直接开始责问自己。
这是证明他完全地信任楼溪。
叶一茹不明白,自己陪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即便中间有两三年不曾见过,可是在大学的时候,他这么了解自己,难道也都怀疑她吗?
叶一茹还想要为自己辩解,玉时爵似乎就已经看出她在想什么,他率先一步,开口说道:“你现在可以走了。葬礼吊唁会你没有资格参与,我不想动用保镖。”
那样的话会闹得太难看,这已经是玉时爵能够留给她最后的面子。
甚至说如果叶一茹不是他的大学同学,可能现在已经被他让陈波等人给扔出去了。
可惜,叶一茹看不透这一层,她还想要上前解释,玉时爵直接后退了几步,他示意了不远处的陈波。
陈波立刻带着几名保镖上前来,对叶一茹说道:“叶小姐,得罪了,先走吧。”
他们左右把叶一茹拉了起来,往庄园外面走去。
叶一茹看见眼前的场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要把自己给扔出去的预兆。
太丢脸了。
她剧烈地挣扎,喊着玉时爵的名字,可没有任何的回应,她直接就这么被扔了出。
外面的宾客们看着她,眼神古怪,又带着几分打量。
叶一茹觉得脸都丢尽了,低下头,只想赶紧离开,这惹是生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