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句话问住了方子安,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看着她那张脸,他心里有些窝火。
迟早她会属于自己的。
现在她有多讨厌自己,他以后就多对她执着。
他和楼芸遥如今的计划还在实施,他相信要不了多久了……
方子安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要能够忍,要一步一步地来,步步为营,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否则现在的白辛克所遭遇的就是自己的下场。
他于是依旧盈盈笑着,和往常没有什么分别的那种笑容,开朗而明媚,“我只是这么一问而已,担心他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来你的房间,欺负你嘛!”
方子安笑着,一边说一边摸摸脑袋,又提起上次和她见面的事:“我跟你说过的那件事,你相信我吗?”
楼溪没回答,上次因为和他见面,惹了玉时爵不快。
她没有立场去相信方子安,但也不认为他说的全是假话,总之没有证据的时候,她永远保持中立。
见她不回答,方子安也没有继续强求什么,他嘻嘻哈哈地说道:“好了,不逗你了,早饭已经好了,快起来用。饿坏了对身体不好,今天会有人上门吊唁,后天正式开始办葬礼。你要养好精神。”
他说完这句话,显得心疼地望着楼溪的眼睛,她的眼红红的,显然,昨晚也哭过。
只是她哭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自己。
方子安强行压住心里,对玉时爵的嫉妒,笑着转身离开了。没有继续留下给楼溪添加厌烦。
楼溪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
她总觉得方子安有点奇怪,感冒又说不上来是哪儿的问题?
玉时爵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脑袋,“快去洗漱。”
楼溪看了他一眼,如果方子安真的有问题,这男人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自己,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别的男人亲近自己了。
见他并没有提起,她认为是自己想得太多,暂时将这想法给压了下去,进了浴室洗漱。
她没看见,在自己转身后,玉时爵露出的那阴狠的眼神和表情,只盯着方子安离开的方向,眼里杀气一片。
他同样身为男人,当然能看出方子安在想什么。真是自不量力,竟然敢打她的主意。
楼溪从浴室出来,看见玉时爵阴狠的表情,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谁又惹到他了?
玉时爵很快恢复往常的模样,对她微微一笑:“没什么,走吧。”
他拉住她的手,下了楼。
楼下的餐厅里,楼修杰和楼芸遥等人已经坐在餐桌边,看见她下楼,他们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
楼溪坐在自己往常的位置上,玉时爵坐在她的身边。
是中式的早餐,楼溪一面吃一面说:“我母亲的葬礼,我会亲自操办。不需要你们任何人指手画脚和参与。”
楼修杰皱眉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无论如何,在名义上,她好歹也是楼芸遥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难不成,你还不想让我们参加了?”
“就是不想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