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溪被他这话给惹得恼火。
同时,却也觉得委屈,觉得心酸,凭什么他在外面可以为所欲为,而却要求自己守身如玉,更重要的是,他用检查身体这样侮辱人的字眼。
她眼眶慢慢变红了,不满道:“玉时爵,你这个神经病!你到底凭什么 管我,你用什么身份来管我,你在外面本来就有别的人,我们也不是什么亲密关系。”
“我想要跟谁就跟谁好,你管什么?”
玉时爵静静看着她。
本来胸腔里的怒火,因为看见她开始变得通红的双眼而慢慢散去,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就算我有一千个女人,你也不能有其他男人 。更何况,……”
他 并没有其他女人。
但万今歌的事情当然是不能告诉她的。
楼溪却被他这话给气笑了,“你这话说得恶心不心?”
玉时爵沉默着,找不到什么好话来回应她。
楼溪盯着他的脸,观察着他的表情,他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踩着她的底线蹦跶,她道:“那你考虑过我吗,我看见了,你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在我被楼修杰绑走,送给齐译彬结婚的时候,被齐译彬困在床上险些遇险的时候,你都是在陪着那个女人。要不是方子安 帮了我,我现在早就……”
楼溪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可当事人都知道后面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
玉时爵的脸色一下子 冷了下去,“齐译彬碰你了?”
“没有,方子安临时救了我 。”
玉时爵垂着头,沉思着什么,他半晌后抬起头来,说 :“我送你回去。”
“回哪去 ?你现在用什么身份留在我身边?玉时爵,我不会给你名分了,咱们好聚好散,各过各的。”
玉时爵没有立刻 回答,他·还俯在她的身上,高大的身躯带来无尽的压迫感,楼溪一直端详着他的脸,想要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但他从始至终都是那一副冷淡的样子,对她的话丝毫不在意,半晌后他站起身来,让陈波出去买了一套衣裳回来,亲自给楼溪穿上。
楼溪现在 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她也没有更多的心思去跟玉时爵周旋,穿好衣服她坐在床边,说:“你走吧,以后咱们 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玉时爵低头,眼神深邃 ,黑沉沉的 看她,她没跟他对视,拉开卧室的门出去。
她接下来的计划是要回到楼家,进入公司,根据白辛克给她的东西,找到宁婉柔的那个和做生意。
但她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是先给玉时爵赶走。
她真的不想再跟这男人有任何的牵扯,她只是玩物而已,他对她来说也就只能是同样的待遇,总之……不会再对他有任何心软和想法了。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跟着出来的玉时爵说:“你走吧。”
玉时爵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娇小的背影,说:“我是来参加齐译彬的婚礼的,提前跟他一起筹备。”
他语气很淡,说这话时,藏在袖子里的双手却在微微 颤抖,楼溪没发现,她只听见这话,脸一下子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