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溪,你为什么要和方子安去酒店?” 玉时爵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如同即将爆发的雷暴。
楼溪一愣,他果然已经知道了。她本来昨晚就是打算告诉他的,却没有机会。虽然很好奇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但是现在平息他的怒火才是最重要的。
她迅速走到玉时爵面前,努力保持冷静,说道:“我并不是去见方子安的。昨晚,楼芸瑶打电话告诉我她在世纪豪酒店喝酒了,我去找她。陪她喝了点酒,方子安抚我进酒店房间休息,但是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
玉时爵的眉头紧皱,他显然对楼溪的话半信半疑。他转过身,走到窗前,背对着楼溪,沉声说:“男人最了解男人,楼溪,你不省人事,和方子安孤男寡女在酒店待了三个小时,你让我怎么相信‘什么也没发生’?”
楼溪感到一阵沮丧,她的解释似乎无法让玉时爵信服。但她不愿放弃,她坚定地说道:"玉时爵,我可以发誓,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去找楼芸瑶,方子安只是帮我进了房间,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看着楼溪那认真而坚定的眼神,玉时爵的心中涌现出一丝动摇。但他依然不能完全信任,他的语气略显软化,但仍带有责备:"楼溪,你太不小心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置身于那种境地。"
楼溪的眼中充满了委屈和不解,她的声音略带颤抖,显然是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你昨晚没回来,我也没说你什么,”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悲伤的坚定,“而我,明明不是故意的,已经一直很努力和你解释了。”
你一夜不归的解释又在哪里?你和叶一茹抱在一起的解释呢?楼溪心里这么想着,却没有问出口。她希望他能自己解释。
玉时爵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眼神中似乎有一团怒火在闪烁。“一茹和方子安不一样,这是两码事。”
“不一样?我不觉得他俩有什么区别。还是说叶一茹在你的心里地位不一样?”楼溪几乎是在质问,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激动。
玉时爵的眼神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似乎想辩解什么,但最终只是沉默。
“方子安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玉时爵的沉默让楼溪更加难过,她继续反驳:“你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地去伤害他。”
玉时爵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你这时候不反省自己大意让方子安有机可乘,还帮他说话,这是什么意思?”
楼溪感到一阵心寒,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玉时爵会这样误解她。“我不是在帮他,我只是在说事实。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听我解释?”
玉时爵的怒火似乎找不到发泄的出口,盛怒之下的他口不择言:“你这是在为方子安开脱吗?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心思?”
楼溪被这话刺激到了,她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你居然这样说我,原来你就是这样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