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齐译彬看向床上的楼溪,她正好也在看他 的这边,只是她没什么力气,目光也是软绵绵的,像是待宰的羔羊,可玉时爵在这儿挡着,又让他并不觉得她是人畜无害的。
要他跪着过去给她道歉?凭什么?
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哪里还有人是需要跪着的?
玉时爵见他一动不动,伸出脚踢了踢他的肩膀,冷声道:“怎么,我说话你是没有听见是吗?”
齐译彬抬起头,想要暴怒,但对上他冰冷的 双眼,他又……不怎么敢。
而床上的楼溪现在开始感到了身体燥热,看来这药效果然是慢慢起来的,现在开始让她觉得浑身都在难受。
很渴望一点儿什么……
风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似乎将玉时爵身上的味道带过来一些,萦绕在鼻息,她竟然觉得身上……没那么难受了。
这一定是疯了,她想。
正在出神中,那边的齐译彬已经跪爬了上来,就在她的床边,看样子是不甘不愿,对她道:“对不起……”
就连这短短的三个字,也都是包含了极大的不情愿。
楼溪很想借此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他,但奈何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而旁边的玉时爵又虎视眈眈。
她很难受。
就说:“滚出去……”
齐译彬想要立即离开,但想起来身边还有一个玉时爵,他小心翼翼抬起头来一看他。
玉时爵挑眉看了他一眼,“还不走?”
他巴不得赶紧走,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是没想到不管自己做什么,只要是关于楼溪的,这个玉侄子就 总是会出现阻挠。
他身边不是已经有一个万今歌了吗?为什么还会对楼溪这样?
齐译彬想不明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离开后,玉时爵立即走上前去,将门给反反锁上,这才走回床边。
楼溪听见锁门的声音,心也跟着跳了跳,她眼睁睁看见玉时爵朝着自己走来,他一面走一面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
她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玉时爵察觉到她这小小的动作,忍不住轻哼一声,坐在床边,很快动作熟稔地到了身边,躺下,一伸手将她搂入自己怀中。
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楼溪无力的反抗挣扎,道:“你已经有万今歌了,你别碰我……”
玉时爵顿了顿,随即轻轻松手,果真就给她放开了。
楼溪像是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这么好说话,一时间有些愣住,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但事实证明,只是她想得太多了。
下一秒,就听见玉时爵说:“你想清楚了,真的不让我?”
他这话像是有魔力似的,她一时感觉身上的难受似乎更加剧烈了,很不舒服,她意识到齐译彬又给自己吃的东西是什么。
她感到羞愤得别开头去,“不让。”
“行。”
玉时爵也不勉强,就那么躺在她身边,伸手给她抱住,别的动作什么也没有。而被他这么抱着,楼溪只感觉男人的 气味不断地在鼻息间萦绕,牵扯着她所有叫做理智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