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溪没有拖沓,从床上起身,玉时爵和往常一样,先洗漱完自身,再去衣帽间给楼溪挑选礼服。
按照往常,这些事从来都是楼溪自己亲力亲为,但最近,玉时爵习惯了对她照顾到无微不至。
尤其是生活的方方面面,他都想让她能够在自己的照顾下。
等楼溪洗漱完,出来时看见玉时爵给她挑选了一件正红色的礼服裙。
正是冬季,红色的礼服裙外面,还照着一件白色的披衫,披衫是洁白色的绒毛,穿在身上并不会觉得冷。
红白相配,炽热之中又不失一份冷淡,给楼溪衬托得妖娆美丽的同时,却又有一番清冷的气质。
和她自身的五官长相十分搭。
楼溪穿上后,站在镜子前看了看,不由得笑道:“你的审美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
玉时爵闻言,走到了她的身后,他看着镜子中的两人,一个高大英俊,一个娇小美丽,简直就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伸手,从后面圈住了楼溪的腰,说:“一直都这样,只是没有机会在你面前表现。”
“今晚你是最美得。”
玉时爵说着,在她的身后轻轻落下一个吻。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后颈上,像这一片羽毛轻轻拂过,留下难以忽视的酥痒。
楼溪受不住这种痒,咯咯地笑出了声。
“今夜的楼溪角应该是万今歌,怎么可能?我是最美的。”
“在我心里的,”玉时爵面上挂着笑容,那笑容虽然很淡,可看在人眼中,却十分温柔。
尤其是他看楼溪的眼神,里面充满了迷恋,柔和,专注到另一种病态。
楼溪意识到,他看自己的眼神,甚至有些偏执,心里跳了跳。有些怕掌控欲太强的男人。
玉时爵察觉到了她眼里的惊慌,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他轻易的捕捉,他沉声说:“怎么?”
“ 没什么,我们现在出发吧,”楼溪迅速转开话题,生怕被他剖析出一点半点。
玉时爵静静望着她,知道她在说谎,但也没有拆穿。
他穿着冬日的西装,是复古的风格,跟楼溪所穿的红色礼服裙相得益彰,两人看起来就是十分般配的情人。
陈波的车在楼下等待,车里开足了空调,并不会让人觉得冷。但在车里,玉时爵还是借故说楼溪冷,非要把人给按在怀中,强行抱住。
不管楼溪怎么解释,男人也不听。
“我说你冷,那你就冷,冷就乖乖抱紧我,少说废话。”
他强势的阻断了楼溪一切的语言,他认为她冷就行。
楼溪也知道他只是想找一个抱住自己的借口,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她也没有再多说。
半小时后,他们的车抵达了酒店。
酒店外,已经有了齐译彬和万今歌的合照。
两人的订婚宴来的人很多,按照齐译彬如今的身份地位,楼溪对宾朋满座的宴会并不感到奇怪。
宴会上很热闹,人们来来往往,大厅里流淌着柔和的音乐。
楼溪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想到,上次她和齐译彬订婚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