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示意了一眼旁边的陈波。
陈波上前去,一脚踹在飞哥的膝盖窝,脚下丝毫不留情。飞哥猝不及防的,被这么一下直接跪了下去,正好跪在了玉时爵的面前。
他想要站起身来,面上写满了屈辱,却被陈波抬起脚来,用力踩住了她的肩膀,不让他动弹。
随即笑着道:“你能做这些人的大哥,应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我劝你不要挣扎,你知道我们先生想要知道的消息是什么。”
飞哥挣扎了一会儿,看了看玉时爵,又看了看他身边的楼溪,半晌后终于道:“我只知道,在我们出发之前,白二爷找到我们,说到时候如果出事,救援的时候除了那个叫玉时爵的和白占年的,其他人的都要救。”
“所以我们从一开始就拿到了那两个人的照片,在游艇出事的时候,第一时间装作救援队,但是故意放任那两人没有救。”
玉时爵问道:“照片还在吗?”
“在。”飞哥说着,看了眼自己的一个小弟。那小弟从身上摩挲个不停,半晌后拿出两张照片。
递给玉时爵。
玉时爵却不亲自去伸手接,而是陈波去接过来,递给他。
他拿到之后,坐在他身边的楼溪好奇的凑上前去看。
照片中正是白占年和玉时爵两人,且都是比较有年代了的。楼溪看着这些,在心里揣测着什么。
玉时爵把照片收起来,问飞哥道:“还有什么直接证据吗?”
“白二爷说,事成后给我们兄弟几个一人五十万。人太多,笼统得几百万,他就写了一张支票给我去分。”
支票上的字迹和支付人很明显可以表明了对方是什么身份。
只不过支票一旦取了钱,东西也会被收走,并不会继续留下来。而飞哥已经拿支票去取钱,算不上什么证据了。
玉时爵意识到这个问题,没有继续纠结这个,而是说:“你还知道些什么,还有,游艇的翻水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别的什么也不知道了,”飞哥摇头说:“没有关系,我们跟白二爷的交易就只有这个。给他去救援,但放任那两个人去死,别的什么交易都没有。”
玉时爵淡淡笑了两声,没再说什么又带着楼溪离开。
坐回车里,楼溪终于忍不住问:“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亲眼看着你调查?你是想要我知道什么?”
“你急什么。”
陈波没有跟来,玉时爵自己驱车,说:“再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到时候白老太太一定会给白二爷一个巨大的生日礼物的。”
楼溪被他这话听得云里雾里,实在不知的是什么意思。玉时爵却也没有继续想要解释的意思,只让她以后要更加小心着齐译彬。
车子缓缓驶入白家老宅。
一下车,就有佣人上前来,笑嘻嘻道:“玉先生,你总算回来了。老太太念叨你很久了。”
“念我?”玉时爵心下古怪,他跟白老太太的去情感也就那样,有什么好念叨自己的?
佣人说道:“老太太说,她有些话想要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