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蒙蒙亮,楼溪昏昏沉沉地醒来。
宿醉的后遗症就是头脑发胀,疼得让人耳朵都起了鸣。
楼溪睁开眼,疼得嘶了一声。
她想要起身,发现自己的腰上环着一条手臂,那只手臂有力,她才动,就用力地将她给搂住了回去。
玉时爵搂着她,在她的耳边轻轻说:“还早,再陪我躺一会儿。”
楼溪嗅到玉时爵身上的清香,干净,清冽,像阳光下的白衬衫,绿青草,是他们上大学时,常用的那款沐浴露。
有些味道能够一下让人回到记忆里。
青春的回忆就这么冲入脑海,楼溪乖乖地缩在了他的怀中,她揉了揉太阳穴,“可是我头疼。”
玉时爵听见这话,忙不迭地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根本不像是困倦的模样,楼溪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早就醒了。
但要贪恋和她的温存。
玉时爵伸出双手,认认真真的按压在她的太阳穴,“有好点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才晨起时的嘶哑。
楼溪点点头,音哑着声音说道:“手法不错,这些年没少给别的女人按吧?”
玉时爵蓦然听见她这话,被逗得一笑。
他道:“不是说了,从来就只有你一个。怎么还要吃,根本就没有存在过的人的醋?”
楼溪抿抿唇不说话了。
玉时爵继续轻柔的给她按压着。
“你伤好些了吗?”楼溪的目光飘向了玉时爵的肩膀,才过去三四天,也许还疼着。
玉时爵点点头,认真说:“现在愈合了,就是有些痒。”
伤口愈合时总是很痒,楼溪伸出手,轻轻地为他挠着,“这样好些吗?”
她的手指纤细,动作轻柔,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在雪上加霜。
玉时爵只觉得肩窝处痒痒的,这种痒,一路从肌肤传达到了心里。
他唇角带笑,眼里挂着几分坏气,故意说:“下去一点。”
楼溪奇怪地皱眉,但还是乖乖地听话,把手挪了往下。
从肩膀处不断地往下,到了胸膛又到了腹部。
玉时爵还在诱哄着说:“对,继续往下……”
他的呼吸已经沉得有些过分,楼溪也终于在这时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的脸顿时一红,迅速收回了手,激动的说:“你耍我!”
玉时爵被她的反应逗笑,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说:“是你主动要帮我揉的……”
而且昨晚她醉酒,只知道撩拨,却不负责,他昨晚可都是冲了凉水澡憋着的呢。
今早她终于醒了,有清醒的意识,他想要把昨晚的受的内伤给讨回来。
他于是拉住楼溪的手,往自己的身下去,“还记得昨晚你做了什么吗?”
楼溪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他把楼溪搂得更紧,两人的胸膛贴着胸膛,温度在渐渐的相传。
“我不记得……”楼溪察觉到他想要做什么,怯怯地想要收回手,
还没开始动作,就已经被玉时爵识破,他更用力的攥住了她的手腕,在她的耳边喘着气说:“帮帮我……”
楼溪听他的话,听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