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时爵一句话便将楼溪心中所有的幻想全给堵死。
即便她不愿意,他都会为所欲为,只要达到目的,他从来不怎么在乎结果。
楼溪认真说:“不论怎样,我跟齐译斌还有这一层关系,如果不想被他们主动退亲,我只能先维持好自己的身份,所以在这期间,我是真的不希望你再来找我了。”
她并非是真的讨厌他,而是为了长远的打算。现在两人的关系不明不白,要是被齐译斌知道,抓去做把柄,明明是齐译斌有错在先,他也可以将这个作为证据先来退亲。
她可不愿意成为被退的哪一方。
只能试图给玉时爵讲道理。
玉时爵听见她的话却只是森冷的笑了一声,随即说道:“怎么,你是担心我还斗不过一个齐译斌,会让主动跟你退亲?就算要退,也是你不要他,这件事你你不用担心,我会为你处理。”
楼溪没说话,并不相信,更多的是不想要依靠谁。
“明天就是白二爷的生日会了,到时候会有好戏看。”他说着,伸出手抚摸她柔顺的长发,两人动作亲昵,仿佛是相恋了好多年的恋人,而不是久别重逢的恋人。
楼溪想到自己在厨房里面发现的那个东西,将来龙去脉告诉玉时爵。他听后,沉吟片刻道:“你将东西拿过来给陈波,让他去检查是什么,期间你自己不要靠近。”
“知道。”她不是蠢货,贸然靠近自己都不确定的药粉,不是找死吗?
“如果白老太太的病也不是空穴来风,那就更好玩了。”玉时爵唇角勾出一抹邪气的冷笑。
楼溪沉默着没回答,对于他的事情并不想插手太多,只从能帮助到的地方尽量帮助。
到了日落时分,玉时爵到底是听进去了楼溪的话,并没有强行要她留下来过夜,但也担心齐译斌还有一些不轨的想法,就让陈波亲自送她回去。
楼溪到了自己的客房后,将自己一开始藏起来的那个小药瓶给拿出来,递给陈波说:“就是这个东西。”
陈波看了一眼,道:“我会下去查清楚是什么。楼小姐最近不用担心,先生已经暗中雇佣了保镖保护你,齐译斌不敢对你做什么。”
楼溪点饿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第二天就是白二爷的生日会。
他在道上的名声本来就已经很响亮,如今白占年死了,他就是白家的继承人,更是名声大噪。
白家的宅子里,只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就已经人满为患,宾客众多,来来往往。
楼溪险些都要迷失在人群里。
她一边在拥挤的人群里面搜索这玉时爵的身影,一边在心里想,这摘自啊建得这么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要是再小一点,这根本容纳不了那么多人。
她往外走时,一眼看见白老太太在宅子里其他下人的搀扶下从正面客厅那边出来。
那客厅是这座宅子的主房,并不接待客人,所以她一眼就看见了。
老太太病重,走路都是颤颤巍巍,她一出现,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