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溪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人闯入了自己房间,她忙将手给收回去,张嘴就想要喊人。
然而一声惊叫断在喉咙里,男人一下子打开灯泡的开关,光线照耀在他的脸上,将他一张英俊的脸蛋映照得分明。
“玉时爵?!”楼溪无语,险些要被他给吓死,她皱眉责怪道:“你神经病啊,大晚上在我这里做什么,吓死我了!”
玉时爵看见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忍不住笑。薄唇勾出的弧度很淡,可是足以蛊惑人心,他长得极俊,这么一笑,让楼溪都有刹那的晃神。
她盯着他看,一时间出了神,
“看够了没?”男人出声,她这才反应过来,往旁边的落地窗边走去,将窗帘给关好。
免得有什么人从外面能够看见里面,看见他们单独呆在一起。
明明她不需要怕,可玉时爵从来不按套路出牌,她又有些担心。
玉时爵走到她身边,将她拉到沙发上,分开她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上她的脸庞,说道:“你还想要选男人?是不是觉得还不够?”
难不成还觉得他不行。
楼溪被他抚摸弄得头皮发麻,她伸手摁住他的手腕,道:“你做什么!我那不过是用来怼他们的话!”也只有他当真。
玉时爵闷笑,显然是不信。他总是这样,一点儿小事都不爽,都要吃醋,明明在生意上是个很大度的人。
“说说看,刚才为什么要让齐译彬继续搂着你?是想要依靠他做什么吗?”
他就在她眼前,她却还有依赖其他男人的想法。这种感觉和认知让他很不爽。甚至是不满。
楼溪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以及自己打的主意,从最开始就是担心他会不管不顾将她跟他的事说出。
玉时爵的手指抚过她白嫩的脖颈,道:“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挺好。”
他淡淡说着,语气中听不出什么喜怒,可平淡的语气却更让人觉得很诡异。
楼溪一点儿也不想跟他独处,她推了推他,想要从他身上下来的,但试了几次都是失败后,她干脆放弃,跟他讲道理道:“你今晚带了个什么玫瑰回去吧?你不去找她,赖在我这里做什么?”
“她可是白二爷压箱底的美人儿,这都给你了,你却在我这里鬼混?”
玉时爵听完这话,本来只是不满的,却也在下一瞬开始生气起来。
他抚摸她脖颈的手转移,抬起了她下巴,与她深深对视道:“怎么,将我朝着别人那边推过去?”
楼溪说:“我只是担心你收了人却不管,这样会不会得罪到白二爷……”
“玫瑰只是一个出来卖的人,白二爷会因为这样的人迁怒谁?你这借口未免也太拙劣,你只是不想跟我呆在一起,是吧?”
说着,他抱着她往床边走去,一句话也不说,宽大的身躯覆盖在她身上。
“那个玫瑰,是白二爷派来监视我的人,我今晚,让陈波去陪她了。不要再让我听见你说这种话。”
将他推到别人身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