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有些心慌。
玉时爵对心心慌的感觉已经久违。
他对陈波说:“尽快联系,找各个路口的监控,如有必要就报警,我马上赶到。”
玉时爵实则不必亲自到场,但那是楼溪的母亲,对楼溪来说是唯一的亲人。
他想要跟楼溪有未来,跟她结婚,就必须也将林婉柔当作自己的母亲。
他必须亲力亲为。
他挂断电话,迈步走入了房间。楼溪看见他进来,连忙掀开被子,拉住了他的手腕,“出什么事了?”
陈波这个时候来电,绝对是大事。何况,玉时爵的表情已经将他出卖。他向来是喜欢伪装,但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很亲近,他就尽量以最坦诚的姿态面对她。
可眼下林婉柔不知所措,而楼溪的身体又没康复,他实在不想让她担心,就说:“没什么,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
楼溪当然不信。她激动地问道:“如果真的什么也没有,你为何在这么晚的时候要出门?”
她问到了点子上,一双眼睛犀利无比,紧紧盯着玉时爵。
玉时爵沉默的望着她,在夜色里对上了她那双冷静的眼,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欺骗她。
两人的关系到了现在,终于有所缓和,四年前的误会已经解除,他也知道楼溪讨厌欺骗,如果走错,也许会让楼溪又跟自己闹别扭。
就像那天林婉柔发病的夜晚一样。
他沉默几秒,到底还是对她说了真相:“林婉柔失踪了。我得亲自去医院看看,你身体还没好,我不想让你操心。”
他说话间,伸出手抚过她的头发,温柔地说:“你乖一点好不好,在家等我回来,相信我,我能将这件事处理好。”
楼溪哪里肯听,她好不容易找回母亲,现在她又出事,她根本无法冷静下来。
楼溪掀开被子,也要跟着下来,说:“那是我的亲生母亲,怎么可能不管,不是我信不信任你能力的问题,而是我作为她的唯一的女儿,我就不能坐视不理。”
玉时爵望着她,知道她执着,也能理解她对于母亲的情感。他到底没有在拦着楼溪,只是按住了她的肩膀,说:“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拿厚点的衣裳。”
楼溪点点头,只要他不再拦着自己,尊重自己的意见,她都会答应,更会觉得,他有可取之处。
没多久,玉时爵亲自给她穿好衣裳,戴好头套,所有的保暖衣物都一应俱全。
这才拉着她的手出门。
冬天的夜里很冷,风吹个不停,一出门,楼溪就被冷得嗖嗖一下。玉时爵连忙将她搂住,把她的手放入自己的衣服兜里,即便是从电梯到车库短短的距离,他也要将她好好地护着。
对于他这样的袒护,楼溪心里感到温暖,她随着他上车,司机发动汽车离开。
医院距离此处并不远,在半小时后抵达。
陈波在走廊里等着,看见他们过来,连忙迎接上去,说:“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所有的监控都被人破坏过。看来这人是早有预谋,且应该之后还有大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