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愣了一下,站在车边,看着车窗里玉时爵那张冷峻的脸,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了这话是什么意思,“玉总,你这是何意啊?”
玉时爵扯了扯自己的西装领带,侧过头去,透过车窗看着他,“字面意思,听不懂吗?”
刀疤男不确定地问:“你是说上次那个,告诉我雇用我的人是楼修杰的人吗?他就是给我证据的人。”
玉时爵点了点头,“找到他,就算不能真正的抓到他,最起码也要让我能够看见,关于他的直接线索。比如照片之类的。”
“这是你最后的一个任务,如果你做得完美,五百万并且保送你离开,不会落在楼修杰的手中。”
刀疤男嘿嘿笑着,答应下来。
玉时爵吩咐陈波开车离去,他也还站在原地,目送汽车离开。眼里都是说不出来的艳羡,以及喜悦。
五百万呀,足够他吃香的喝辣的这一辈子,不需要再出去辛苦工作。
他的家人也可以,因此过得很好,并且,他也无须再和楼修杰等人周旋,不必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危。
他越想越开心,当即转身离去,要想办法再联系给他证据的那个男人。
玉时爵回到庄园,推开了主卧的门。看见楼溪躺在床上,她睁着眼,嫩嫩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双眼没有光彩。
即便听见了他回来的声音,她也只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对外界的所有感知。
玉时爵看见她这样子,心里一疼,走上前去,他把西装外套脱下,随手搭在床头,随后坐在她的身边,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
“感觉情绪好些了吗?”
“你难道会在意吗?”楼溪反问,侧过头去,清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没有一丝温度,“从你把我关在这的时候开始,你又从什么时候在意过我的情绪。”
她分明是赌气的时候说的话,实际上,玉时爵在不在意她,她很清楚。
所以玉时爵也不在这件事上跟她多计较什么,他只是弯下头去,轻轻地吻过楼溪的唇角,“相信我,这件事很快就会终结了。”
“你去见了楼修杰是吗?”
“是,明天他会把公司还给你,我带你去公司,你开心一点,好不好?”
他几乎是用了商量的语气了。
楼溪就这么望着他,他的双眼深邃,古井无波,却又隐约地藏着令人窒息的情愫,很偏执。
她说:“你以后不要这样惯着我。”
玉时爵顿了顿,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委婉地说:“等这件事结束后,我就不会这样对你了。”
楼溪望着他,知道他这是不答应的意思。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这个话题,但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像是赌气。
玉时爵也不再多说,他躺在她的后面,伸手把她抱在怀里,缱绻地吻着她的额头。
楼溪感受到他的存在,她没有挣扎,只是那么任由他为所欲为。
玉时爵说:“我大概能猜到,是谁告诉刀疤男关于楼修杰的证据。”
楼溪转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