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译斌看着她的脸,淡淡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就是这样。”
“那就是这样。”
楼溪噎住,所以这就是无效沟通?她道:“那到底是不是?反正齐译斌在我面前,就是这么说的。那你之前在我面前,为什么要装作一穷二白的样子?”
只大多数时候听见有人装富有,很少见有人装穷,而且在父母逼迫他们分手的时候,他甚至都不表现说出真相。
想到这里,楼溪心里面就来气。
玉时爵看出她生气,却又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伸手出去就想要抱她。
她往后让开,很是抗拒说:“你离我远点!骗子神经病!”
玉时爵的眼神稍冷,强势的拽住她手腕,将她往自己这边一带,她整个人便朝着他怀抱里面跌过去。
她出于本能就要挣扎,却被他强硬的按在怀里,紧跟着他弯头下来,温热的呼吸喷洒下来,他重重吻住她的唇。
楼溪从最开始的抗拒,最后也沦陷在他的吻里,被他亲吻得几乎浑身瘫软且缺氧,大脑都有些迷迷糊糊。
玉时爵不多时终于将她给放开,低头凝视着她的脸,道:“可以骂我,但不能推开我。”
从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她很是强硬,能动嘴就不动手,就是个很会抓人咬人的小野猫。
怎么都可以,但就是不能推开他。
楼溪生气说:“我才回过味来,你根本就不是之前那样,但在我爸妈用这个作为借口逼我们分手的时候,你都不主动坦白,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分手了。”
玉时爵没说话。
他最开始已经解释过,他所得到的消息是她父母说她看不上他穷,就下意识认为,再展示给她看有什么用,他不是喜欢炫富的人。可男女思维就是有差异,在楼溪这里,就成了他分手的借口。
何况眼下他的沉默,更像是被她说中了似的,她更生气了,说:“你自己慢慢玩吧!”她不奉陪了!
说着起身就要走。
却被玉时爵狠狠拽回去,压倒在大床上,被子一拉,将两人的身体都遮盖住。
……
楼溪到底没能成功回去。
第二天一早,她浑身软得没有力气,头脑更是昏昏沉沉,怎么睡都睡不够,这是大半夜不睡的后果。
昨晚玉时爵等到了天亮才放过她。
她回来了一点儿力气,侧头去看早早就起床的男人,他正靠在房间的的沙发上,好整以暇看着她,面前还摆放着一本电脑,看样子像是在工作一样。
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眉目间都是满足。
楼溪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拾掇好自身,就要走。玉时爵冷不丁开口道:“又走?看来还挺有力气的。”
说着从沙发上起身,走向楼溪。楼溪从他这句话里面听出了危险的味道,她不知怎得双腿自己一软,整个人直接跌跪在了地面。
玉时爵皱眉,将她抱起来放回床上,“看起来也不是很有力气,那就乖一点,好好躺着不行?”
非要跟他闹什么。
楼溪生气,并不搭理他,翻过身去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