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今歌,她竟然敢骗我!”
齐译彬忍不住骂,随便答应了玉时爵,心里的那股气仍然还在。
玉时爵看着他,淡淡地说道:“我要你将你做过的所有事,全部推到白辛克身上去。”
齐译彬没想到是这个,他愣了一下,“白辛克跟你有什么仇?”说完,他就猛地想起来,楼溪流产的事。
他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想让白辛克永远都出不来?”
“这不是你该问的。”
玉时爵转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你要记住,要么,你就送白辛克进去,他永远出不来。”
“要么就是你违背我所说的,带你进去。”
玉时爵说话不留情面。
齐译彬愣在原地,不管怎样,他都是像是被架在火上烤,进退都两难。
自己的证据在玉时爵手中,他没有办法去忤逆,最重要的是,瑜伽的文件,也被他握在手中。
齐译彬也没那么傻。
谁知道他会不会卸磨杀驴?
先让自己去办事,然后在背后又对自己下黑手?
总之,他是不会完全信任玉时爵。
这件事,他当然可以去做,不过,他也想从里面得到一些好处。
他说:“如果我办成,这些文件你要给我。”
玉时爵哼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眼含讥讽,说:“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谈条件?”
“我的确没有资格,但是我赌你的白辛克的恨意。”
齐译彬说:“反正你掌管着白家,瑜伽对你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文件你拿,又有什么用。”
“既然想让我为你办事,不如就用这份文件来作为诚意。”
玉时爵冷笑,看着他不说话。
眼里的寒意一点点堆叠,犹如冰山,若是坠落,能将人完全压垮。
齐译彬坦然地和他对视,虽然他的目光带有压迫,但他强行告诉自己,冷静,在他面前,要是自己表现出害怕,那才是真的输得一塌糊涂。
齐译彬说:“否则你也信得过我吗?只有利益地维持,两个人之间,才能信任不是吗?”
“信不过你,但我敢赌,你不敢忤逆。”
玉时爵一字一句,说得很坚定。他完全不担心什么,他摸索着手中的文件,像是想到什么,说:“不过,你要是想要也可以。但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齐译彬紧张地看着他。
没想到他真的能够答应,本来只是想随口一提。
却有机会,他眼里都是希冀的光。
玉时爵说:“楼修杰,他现在已经被我踢出楼家。但我认为,按照他那样的人,绝对还有后手。”
“我要你去处理他,不要让他再来楼家,骚扰楼溪。”
齐译彬想了想,那个楼修杰,一直都是狼子野心,胃口永远都喂不饱。
他说:“我可以答应你。”楼修杰很好对付。
最主要的是,他有女儿,楼芸遥。
楼芸遥自己足够了解,知道怎么才能对付他们。
玉时爵冷笑,那笑容深邃,“事成之后,来找我拿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