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溪听见急促地咚咚咚敲门声,紧皱眉头。
她很清楚玉时爵是不会这样敲门的。
能这样像个二愣子敲门的人,除了齐译彬,不会还有别人!
“你来做什么?”她走到门边,冲着外面喊。
“楼溪,给我开门,我有话哟啊跟你。”
“有什么话不能这样说?”
楼溪语气很不耐烦。
“老婆,”齐译彬生怕她不给自己开门,尽量将自己的态度放软,像一个真心对她好的未婚夫,“你听话,开门,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有关今天白天的事。”
“为了你的安危……”
“不好意思,我很安全。我是不会开门的,你赶紧走吧。”
见他怎么也不说,陋习就知道这男人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她 不再跟他多浪费时间,直接拿着衣服进了浴室。合
任由外面的齐译彬怎么喊,她都置若罔闻。
齐译彬喊了半天,旁边已经有其他客人不满了,从窗户探出脑袋来骂他:“是什么东西不睡觉?大半夜嚎什么,你家有人死了啊?”
“……”齐译彬本来还想要继续喊的话,瞬间就吞了回去。
能来这个生日会的,除了上流社会的人物,还有很多暴发户,暴发户大多数没什么文化,脾气一点就着,这样难听的话能骂出来根本不足为奇。
他顿住动作,不再敲门喊人,愤恨地走了。
左思右想,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他转头就去找楼芸遥。
楼芸遥刚洗过澡,他一进房间门,就往他怀里面扑,“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
齐译彬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立刻就有了反应,“这两天不是忙吗?忙着跟白二爷周旋。”
说着,把她直接往茶几上一压,“再说,我现在不是来了吗?”
楼芸遥被他弄得咯咯笑。
齐译彬心里一直记得,老太太交代过要跟楼溪生孩子的事,在她怀孕之前,他不敢在外面乱来。
所以跟楼芸遥的时候,他每次都很小心翼翼。
这次也不例外,完事后,他坐在沙发上抽事后烟,思考着要怎么才能将楼溪抓得死死的。
还有她背叛自己的事,要怎么惩罚!
楼芸遥不太满意,坐在他身边,嗔怪道:“你今天是怎么了,拔身就不认人了?”
齐译彬看她一眼,将她搂在怀里,“哪有?”
“那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她缩在他身边,试探道:“我好想跟你怀个孩子,趁现在你还没结婚,让我怀上一个好不好?”
她对于他的谨慎一直都很介怀,她巴不得怀上他的孩子,这样就可以永远把他给拴住。
然后顶替楼溪的身份,嫁过去。等这次回到齐家,他就要继承玉家的财产,到时候她就是享不尽荣华富贵的齐太太了!
齐译彬谨慎地拒绝,“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合适?你每次都是这样说,肯定都是用来哄我的话。”
齐译彬沉默不语,他脑子里又不是只有情情爱爱,楼芸遥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发泄工具而已。
他的沉默让楼芸遥察觉到了端倪,她瞬时就色厉内荏起来:“你不会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