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溪才不会相信玉时爵的鬼话。
她脱口而出道:“人都被你带来玉家了,你还能只有我一个?我都看见了,回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要贴你怀里去了!”
说完这话,楼溪立马就后悔了。
原因无他,她说得这么着急,听起来倒像是她真的很在意他一样。
她有些尴尬,耳根子红了红。
玉时爵观察到她的异常,描绘她眉骨的手微转,抚上了她耳根,像是另类的抓包一样。
他瞅着她的眼,目光沉沉,像是雾霭,沉闷得让人看不清被真实掩藏在底下的情绪。
他在思考,是否要将万今歌在自己身边的目的 告诉她。
楼溪一直盯着他的双眼,跟他无所畏惧地对视着,坦坦荡荡。
玉时爵想了几秒,最后问道:“你是不是真的很在意?”
楼溪露出一个讥讽地笑,这男人究竟是不懂,还是在故意的。她之前就说过,回到这里跟齐译彬解除婚约后,两人可以重新开始,结果他当天就离开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身边带着万今歌。
现在来问她在不在意。
她的这笑容给了玉时爵答案,即使她并没有说话,他还是能从她眼中看出她深藏的不甘和难过。
他顿了顿,最终还是将自己的真实目的说出来,包括万今歌是怎么来到自己身边,怎么跟他演戏,怎么让白二爷不起疑心。
楼溪听后,半信半疑,道:“你 明明已经有了白二爷跟顾永年足够的证据,为什么还一直不动手?你在等什么?”
“如果你动手了,这一切的事岂不是都不会再有了?”
玉时爵静默半瞬,才道:“因为我还没有真正打入白家的内部,也不知道他们完整的在游艇上,是怎么制造那一场海难的。”
“只是有一个飞哥来证明他们的确听了命令不救我跟白占年,能代表什么呢,把这个证据呈递给警方,能被采用?”
当然不能被采用。
反而会打草惊蛇,给白二爷更多的机会去消磨证据。
所以他 现在需要等,需要更耐心的,拿着白二爷交给他的所有生意来往,借助 白辛克给自己的印章,深入 白家的同时再找到完整且有力的 证据。
在之后,白家最终花落谁家他不关心,是不是白辛克能成功,都不是他要关心的事。
他只要拿回玉家的权利,将齐译彬踢开,娶走楼溪就行。
楼溪仔细思索着他的话,隐约能明白一些。
她一直捂住自己嘴巴的手,终于松开。玉时爵看得眼神暗了暗,直接弯头下去吻住她。
一个吻深入而缠绵,许久之后她都要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时,他终于将她给放开,他给她抱在怀里,道:“你放心,齐译彬上次跟楼修杰所做的事,我会给你讨回来。”
楼溪道:“现在还是不要打草惊蛇,让他们把火力更集中在你身上。”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既然万今歌是误会,解开了便也没什么。难怪万今歌会敢跟齐译彬乱来,她根本都不算玉时爵的人,玉时爵当然不会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