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安的车都还没有停稳,玉时爵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去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
他一把将楼溪从副驾驶抱出来,戾气粗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可言。
楼溪被他抱得很不舒服,嘴巴里嗯哼了一声,身子也微微扭动着,想要挣扎。
却不够一秒,她又因为酒精的原因而疲软了下去。
在他怀里再动弹不得。
玉时爵盯着驾驶座里的方子安,“你最好祈祷没有对她做什么。”
方子安微微笑了笑,与玉时爵的愤怒比起来,他显得平静多了,“我想玉总想得太多了,就算我再怎么样,也不会乘人之危。否则我就不会把她送回来。”
他最后的一句话却激怒了玉时爵,玉时爵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应该祈祷你把她送回来了,否则我想你应该不想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
方子安无声地笑了笑。
他的目光看向玉时爵怀里的楼溪,眼里都是浓烈的爱意。
即便在玉时爵面前,他也丝毫不遮掩。
反正他们又没有结婚,自己都还有机会。
玉时爵厌恶方子安这样的眼神,他冷冷地说:“请你下次离她远一点。”
方子安没说话,目光甚至都没有看过玉时爵一眼,只是自始至终都落在楼溪身上。
玉时爵不想让他再看到楼溪,也不再多说什么。抱着楼溪离开。
楼溪醉得头脑发晕,被他抱着感觉胃部难受,翻涌得厉害。
今天她遇见顾永年,甚至都没有来得及用晚饭,就喝了这么多酒。
胃部当然难受,又被玉时爵这么抱着,毫不怜香惜玉地大步离开,顿时她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她用力地抓紧玉时爵的衣领,嘟囔着说:“我要吐了……”
楼溪醉得不轻,说的话也口齿不清,玉时爵根本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他依旧冷着一张脸,抱着她大步走去。
在即将进入客厅的时候,楼溪却忽然在怀里一个翻身,她猛的抓住他的衣服,只听见呕的一声……
楼溪就这么直接吐在了他的身上。
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扑鼻而来,玉时爵紧紧皱眉,嫌弃的盯着楼溪,她还在土得忘乎所以,根本没发觉危险临近,只感觉周身忽然变得冰冷。
玉时爵看着自己的家居服,已经被楼溪糟蹋的体无完肤,他阴沉着一副俊脸,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楼溪!”
楼溪听见有人叫自己,抬起头来,迷茫地看过去,迷糊的视线里,只看见玉时爵那张俊俏的脸蛋。
她嘿嘿一笑,“叫我干什么?”
玉时爵看她这样,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他忍着身上的臭味,抱着楼溪迅速上楼,扔进了主卧的浴缸。
楼溪感到周身忽然被温热的水泡住,还有些迷瞪。
玉时爵站在浴缸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
丢进了垃圾桶里。
看着坐在浴缸里还迷茫的楼溪,他冷声说:“知不知道自己在哪?”
楼溪只听见有人在说话,而且是玉时爵的声音,但是,她并不能仔细的去分辨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