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柴秘书，姜早调整好呼吸，推开了总裁办的门。
李衍已经在看文件了，撑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见门口有动静，他抬起头，和姜早的眸光对上。
姜早敛了敛眸，轻声跟李衍打了招呼，“李总。”
虽然他们已经结婚了，但这是在公司，她还是得叫他一声李总。
她抬脚就要往隔间走，却被李衍悠悠的声音叫住。
“姜秘书。”
姜早停下，以为他是要自己去做咖啡，“怎么了，李总。”
李衍瞥了眼自己的手表，又看了看姜早，说，“你迟到了。”
姜早努了努唇，心里抱怨着，还不都是你害的。
她慢吞吞地解释着，“柴秘书已经记过我名字了。”
李衍充耳不闻，自说自的，“这个月你迟到了两次，又请了好几天的假，昨天还旷工了。”
他细数着姜早的罪名。
可这些几乎都是被李衍耽误的。
姜早咬了咬唇，不吭声。
“这些你都承认吗？”李衍的眼里藏了一抹坏。
姜早不情不愿，“承认。”
她就算不承认也得承认，李衍把锅都扣在她身上了，虽说都是他间接导致的，可是都是自己犯的，她是有理也说不清。
“承认就行，公司不能因为你一颗歪脖子树影响了风气，写个3000字的检讨书，下班之前给我，工资照扣。”
李衍说完，看了她一眼，姜早就站在那不动，那模样窝窝囊囊的，像是想为自己辩解，又不大敢。
李衍挑唇，“很不服气？”
姜早欲言又止，最后嘴里面只蹦出了两个字，“没有。”
“嗯，那去给我弄杯咖啡。”
“好。”她转身就去做了咖啡。
回到自己的小办公室，她算了一下这个月的工资，扣来扣去，就剩下不到两千块钱，少得可怜。
她在国外兼职从来都没拿到这么少的薪酬。
秘书的工资又不算太高，每个月都是固定的，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把那笔助学金还清啊？
姜早带着浓浓的怨气，写完了整整三千字的检讨书，为了写这个，她连中午饭都没吃。
交到李衍手上的时候，正好是下班前五分钟。
李衍大概扫了几眼，就合上了，上面姜早写的都是套话，也有几句不服气的话，比如这里面常常提到的“某人”。
因为被某人折腾而发烧导致不能工作，因为某人的出现，不小心崴了脚，诸如此类，全是对他的埋怨。
看来姜早也没有他想象的窝囊，还知道以这种不起眼的方式来控诉自己，他还以为她会一直憋在心里。
他指尖敲了敲检讨书的封皮，“你对这个某人意见很大啊？”
他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也，也没有。”姜早扣着手指，她还以为李衍不会仔细看，干脆就写得真实一点。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李衍不说话，姜早也不敢动，一直到了下班时间。
李衍一把勾住了她的腰，姜早重心不稳，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亲了亲姜早抿起来的小嘴巴，声音低哑缠绵，“中午的时候怎么不说呢？”
姜早别过头，“因为我确实迟到了，不该找借口的，我错了，李总，我回去重写，明天给你，行吗？”
她眨了眨眼睛，态度诚恳得不行。
李衍轻轻咬住她的耳垂，“不行，回家还要培养感情，没时间给你写检讨。”
姜早的浑身上下都写着抗拒，“我不方便培养感情的。”
李衍的手很自然伸进了姜早的衣服里，“你方不方便，我还不知道？”
姜早浑身战栗，小手尽量阻止，可李衍依旧长驱直入，顺利的不行。
“姜早，都消肿了，今天好好伺候我。”
李衍拨弄着她的皮肤，“嗯？”
姜早摇摇头，“不要，我怕疼。”
想到那，她眼眶就红了。
“不会疼的。”李衍哄着，老这么忍着也不是一回事，姜早这软骨头，需要好好锻炼。
“而且你要是有了孩子，我在爷爷那里的地位就更重一些，这些事早晚是要提上日程的。”
姜早还是摇头，抗拒的小手搭在李衍的胸口，“我不想生。”
李衍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他扯开姜早的衬衫，大片白嫩暴露在空气中。
李衍咬住软柔，声音阴狠，“你没得选。”
姜早被他弄得几下，就没力气了，所有的抗拒，都变成了欲拒还迎，只会让他更加的兴奋。
她躺在李衍的休息室，看着摇摇晃晃的天花板，有什么东西从眼眶流出来，又是一场不那么快乐的运动。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李衍真的收敛了好多，并没有像前两次那样，往死了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