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想逃，她不想李衍睡完别人还回来玩自己，她膈应，恶心。
姜早把头偏向一边，不想面对他。
李衍掰正她的脸，“说话，别装死。”
他真搞不懂，姜早在别扭什么，他想她想得要命，偏她不解风情，还给他摆脸色。
两人僵滞了有一会，姜早愣是没吭出一声来。
李衍见硬的不行，那就来更硬的，姜早就是个怂包，吓唬吓唬就说实话了。
“不肯说是吧。”
李衍伸手就要去脱姜早裤子，“我早就受够你了，我就算娶个哑巴回来，还能玩得尽兴呢，你呢，不说话，也不让碰，姜早，你怎么就这么矫情，今天，我偏要碰你。”
姜早挣扎着，抗拒着，“李衍，我不想，我好累，你别这样，李衍……”
姜早眼睛更红了，李衍不管不顾的气势吓到她了。
可任凭她怎么说，李衍也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就在李衍解裤腰带的时候，姜早彻底绷不住了，她哽咽着，“李衍，你……外面不是有人吗，你为什么非要强迫我？”
李衍愣住，紧锁着眉，盯着哭得乱七八糟的姜早，“谁跟你说我外面有人了？”
李衍冤枉得不行，他最近失眠严重，差点闹得要自残，哪里蹦出来的女人？
“你电话里。”姜早哽咽的话都说不完整，“抽烟了……而且最近经常……不回家，还有上个月……你也没回。”
李衍气笑了，“所以你就在脑海里联想了一出大戏？”
姜早不敢跟李衍对视，她以前在心里想想还好，现在说出口，才觉得有多么荒谬。
“没有别的女人，最近忙得觉都睡不好。”李衍不欺负她了，把姜早抱到怀里哄着。
他说，“我最近都住在爷爷那，我妈也在，不信你就去问爷爷，在他那，我不敢乱搞的，上个月不是跟你解释了吗，出差了，还进了局子。”
李衍煞有其事地把胳膊上伤口给姜早看，“现在还没好透呢。”
他还不要脸地伸过去，逗弄着她，“给我吹吹。”
姜早看着他那块结痂的伤口，眉心拧紧了几分，伸手轻轻碰了碰，“李衍，以后别打架了。”
上学那会，李衍一直是好学生来着，也不知道这一身恶习是什么时候染上的。
现在的李衍，说荤话，爱发脾气，算计也多……
和以前的李衍差距太大了。
她想，或许是因为自己给他加了太多滤镜的原因，可能李衍的本质就是那样，一直没变过，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她都不清楚自己喜欢的时不时她幻想出来的那个少年。
看着姜早没那么抗拒自己了，李衍顺着她的脸颊狠狠亲了一口，还不解气地咬了咬，她脸蛋软软的，咬起来很舒服，李衍恨不得在上面留一排牙印上去，给她打一个专属于自己的标记。
“不怀疑我了？也不生气了？”
李衍看着怀中的小人，问道。
姜早敏感，脆弱，还喜欢胡思乱想，李衍不敢想，她要是真是个小兔子，肯定娇贵难养得很，稍微一个不注意，就给养死了，得精心呵护着，爱惜着。
姜早摇了摇头，嘴硬地说，“本来也没生气。”
李衍哼笑，亲吻着她脖颈，气息很重，“还没生气呢，也不知道谁那脸气得跟个小包子似的。”
“没有。”姜早不承认。
李衍勾着唇，“行，你说没有就没有，给我好好亲亲。”
姜早还抗拒着，李衍按住她的手，说，“别怕，我轻点治疗。”
他声音哑了下去，看着姜早的眼神染上了欲气，“姜早，你总不能一辈子都不给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