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勾着唇,“那得看你本事了,不过她好像挺缺钱的,欠了别人几百万,你看着来。”
李衍就这么轻飘飘地把姜早的秘密说了出去。
姜早捏紧了拳头,真想冲出去把他那张破嘴撕烂。
可她只能在心里想想,不敢跟李衍正面刚。
姜早下班的时候,是和姜玉,李衍一块回去的。
姜玉看着姜早的脚,心疼不已,“李衍,明天姜早不去了。”
李衍撩了后视镜一眼,“理由。”
“你没看到她脚扭了吗?”姜玉狠狠瞪了他一眼。
李衍对姜早的行为嗤之以鼻,“只是扭了,又不是腿断了,就那么娇气?”
姜玉还想说什么,被姜早拦下来,“姐,没多严重,我回家敷些冰块就好了。”
“还没多严重,肿了这么大。”
姜玉心急,杀了李衍的心思都有了,她阴阳怪气,“你姐夫啊,就是个万恶的资本家。”
那天,车上的气氛很微妙,表姐和李衍都相当的淡然,只有姜早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她看了看表姐,又看了看前面的李衍,然后把头暼向了窗外,她不过是个局外人罢了。
李衍走后,姜早盯着表姐,犹豫地张了张唇。
姜玉扶着她往电梯里走,“你想问什么?”
电梯门合上,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姐妹两个。
姜早摇头,不知道说什么,那些都是表姐的私事。
“李衍外面的女人不比我少,我跟他逢场作戏。”姜玉坦然,“你也知道,李衍不在我的择偶标准里,我喜欢嫩的,可爱的弟弟,乔景生就刚好符合。”
乔景生就是那个给李衍带了绿帽子的人。
“嗯,我会帮你隐瞒好秘密的。”这是姜早唯一能为姜玉做的。
反正李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能被表姐绿,算他有福气。
姜早是个很双标的人,李衍出轨就是违背道德的渣男,而表姐出轨就是情理之中。
冰敷了一天,姜早的脚腕看着没那么肿了,过了二十四小时后,她又贴了膏药。
不过被李衍嫌弃了,“姜早,不要什么东西都往办公室里面带。”
姜早委屈,心里有苦没处说,她还不是想恢复得快点,“知道了,我这就去通风。”
姜早一瘸一拐地给李衍开窗户,那别扭的走路姿势,让人觉得滑稽又好笑。
他说,“姜早,真该给你贴了一个残障人士的标挂在你胸口上。”
至于为什么是胸口,因为那里大啊,更明显。
李衍骂人的话越来越高深了,姜早都快听不懂了。
她回到自己的小办公室,反复咀嚼着李衍刚才说过的话,才反应过来,他搁那含沙射影,说她在那装呢。
后面,她在李衍面前都会刻意收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的夸张,可每次脚踝那里都疼的不行。
好在姜早的伤没多久就好转了,但大幅度运动的话,还是会很疼。
这天放假,姜早想在家里摆烂两天,虽然工作没多累,可每天都要看到李衍那张脸,让她压力倍增。
她跟他依旧相处不来,尽管是上司和下属。
姜早想着,等挑个合适的时机,她就辞职,那时候表姐应该也说不出什么。
姜早躺在床上,刚要执行她的摆烂计划,就被姜玉给打断了。
“李衍的朋友攒了个局,让我陪他一起去,可他圈子里的人,我都不熟,早早,你能不能陪我一起?”
姜玉半跪在她身侧,做祈求状。
姜早蒙起被子,直接拒绝,“姐,我好累啊,你就让我歇两天吧。”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攒局的人,应该就是那个乔景生,李衍那天话里意思很明显,他想用她跟那帮狐朋狗友走人情呢,她偏不如他的意。
她是缺钱,但没缺到卖身不可的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