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两道小眉毛紧了紧，“李衍，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对方玉清笑了？”
“撒谎。”
李衍红着眼睛，表情受伤，他明明就看见了，她对方玉青笑的那么灿烂，眼睛都眯起来了。
“李衍，你别乱往我身上扣帽子。”
姜早有点生气，想推开他。
李衍不准，他勾住姜早的腰身，整个人都贴过去，密不可分。
他凑近姜早的耳边，霸道又强势：“你不许对他笑，不许！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
李衍吃起醋来，不分青红皂白。
今天看到方玉青，姜早就特意保持了距离，他凑上来，她就往后躲，两人一共没说超过十句话。
她怎么就对她笑了。
“姜早，你答应我，不准冲他笑。”李衍不达目的不罢休地说。
“嗯嗯，我答应你。”姜早被他缠的烦了，随口敷衍着。
李衍掰正她的下巴，“不许敷衍我。”
他眼尾还泛着红，不知道因为刚才的情浪未散，还是因为他的醋意大发，逼红了眼。
姜早努努唇，“我不敷衍你，你松手。”
“好。”
李衍勾起唇，对着她的嘴巴重重亲了一口，他的理智也恢复了些。
那些照片的真实性有待考究，李盛德什么心思，他比谁都清楚。
他就是喜欢没事给他天天堵，他见不得李衍过一天的好。
李衍抱着姜早，满足又踏实，心里隐隐也有不安的情绪。
他怕姜早问自己今天是怎么一回事，他只想逃避。
还好，姜早似乎也被方才猛烈的情潮冲昏了头，没有提起这件事。
她没了力气，懒洋洋地靠在李衍怀里，安静地闭着眼睛。
李衍就看着她那张漂亮的笑脸，目光不曾移开。
半晌，姜早启唇，“李衍。”
她一睁开眼睛，就和李衍那双漆黑的眸子撞到了一块。
李衍掀了掀眼皮，“怎么？”
“你为什么那么坚持说我方玉青笑，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或者别人跟你说了什么。”
这点让姜早觉得可疑，还有为什么李衍怒
气匆匆地找过来，下车，就直奔方玉青而去。
要么是方玉青在里面耍了手段，要么是有人想破坏她跟李衍之间的关系。
“嗯，李盛德给我发了你们的照片。”李衍敛眸，声音微微有些沉。
姜早惊诧地挑起眉，“李盛德？”
她并不记得当时有看到李盛德。
姜早敲了敲他的胳膊，“李衍，照片呢，给我看看。”
她倒要看看，她哪笑了，是不是李衍这个瞎子看错了？
李衍把手机从地上的裤子掏出来，递给了姜早。
看着黑漆漆的手机屏幕，姜早皱眉，“你不打开，我怎么看。”
李衍，“0327。”
姜早犹疑，“密码？”李衍竟然把这么隐私的东西告诉她，就不怕她从他手机里找到什么秘密。
姜早不免有些激动。
“嗯。”李衍很坦白。
看着他淡定的样子，姜早打消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
算了，就算真找到了什么秘密，她也没有那个胆子来威胁李衍。
她慢吞吞地戳着手机屏幕，装似无意地问，“这是谁的生日吗？”
她清楚记得李衍的生日不是这一天，李衍的生日时间和她差不多，都在冬天。
李衍看着那串数字，屏幕亮了。
他“嗯”了声，“算是吧。”
是他重生的日子。
他在那一天出院，迎来了第二次新生。
“是陆白宣的吗？”姜早几乎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
她这是在吃醋吗，语气酸溜溜的。
李衍挑了挑眉，说，“跟她没关系。”
他都不记得陆白宣的生日是哪天。
倒是记得姜早的，比他小上半个月。
“那是？”姜早顿了下，想到照片里的小女孩，她觉得很有可能是女孩的。
她就没继续问下去，就算是别人的也无所谓，她也不是非要刨根问底。
李衍却回答了她，“那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日子。”
姜早“嗯”了声，转移话题。
“李衍，李盛德聊天框在哪，我找不到。”
姜早不敢随便碰李衍的手机，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最后闹心的还是她自己。
李衍接过手机，随便操作了下，姜早就看到了照片。
照片很清晰，图片上的她也确实笑了。
但是她的笑并不是对着方玉青的，她当时购物的时候，好像看见一个很胖很丑的鱼，瞧着那奇特的长相，她实在没绷住，而方玉青恰巧在这个时候凑了上来，拍照的人还真是会抓拍一些让人误会的东西。
可她这么解释，李衍回信吗，是不是有点太牵强了些。
“你笑了。”
李衍在姜早身后阴森森地说。
姜早后背绷紧，实话实说，“我当时在水产区那边看到一条很丑的鱼，我没绷住才笑的，你别多想。”
“嗯，好。”李衍的声音终于温和了一点，只要是姜早解释，他都会无条件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