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刘芳芳用手指着姜早，气的说不出话来。
她讽刺道，“看不出来你嘴巴这么毒辣。”
姜早冷哼，她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潜力，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
刘芳芳个子比姜早挨了几公分，说话得抬着头才行，她抻着脖子，开口道，“姜早，我劝你好自为之，我的身份不是你一个来公司几个月的小员工能惹得起的，如果你敢告我，我就能让你从力行滚出去，就连北城任何公司也不会录用你，到时候，别说奖金了，我让你什么都得不到。”
姜早不屑，她跟力行签了五年的合同呢，刘芳芳要是真能赶她走，她还求之不得呢。
“真的？”
姜早嘲讽地看着她，跟李衍待久了，也学了点微表情，她虽然不能做到得心应手，但是对付刘芳芳足够了。
“你说呢。”刘芳芳眯眼，她本来打算事成之后给姜早几万的辛苦钱，可现在她觉得没必要了，公司这么多员工，还没有谁敢这么跟她说话的。
她可是刘董事的女儿！
“那我就更要告了。”姜早放出狠话，她看着刘芳芳，眼神坚毅，“我们等着瞧，看是你先出声明道歉，还是我先卷铺盖走人。”
这两个无论哪个，她都不亏。
姜早这么一闹，公司立马就传开了刘芳芳冒名顶替姜早的事，一时间，公司里众说纷纭，有人说姜早是嫉妒，她一个新来的能有什么能耐做出那么好的方案。
也有人相信刘芳芳是挪用了姜早的创意，但这声音是极小的一部分，毕竟刘芳芳是有背景的人，公司里没人想去触刘董事的眉头。
风言风语很快传到了秘书部。
霍秘书八卦的问柴秘书，“这事就这么一直传下去，李总也不管管？”
柴秘书也很无奈，她至今不明白李衍卖的什么关子。
霍秘书又说，“不过那个姜早什么背景，敢跟刘董事的女儿刚，真是勇士。”
秘书部的其他人都心知肚明，霍秘书是后来的，她到的时候，姜早已经转走了，肯定不太清楚。
姜早的背景能是谁，李总呗，人家宠着呢，至于为什么迟迟不动手给自己老婆讨个公道，难道是人家小夫妻俩吵架了？
“不过，我还有件事挺好奇的。”霍秘书的问题似乎特别多，她说，“往年比赛群颁奖的时候，李总不都是在群里面吗，这次怎么连进都没进去，柴秘书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内幕啊？”
柴秘书心里哼了声，能有什么内幕，不就是想置身事外，装不知情嘛。
柴秘书正忙着工作呢，没空搭理霍秘书的闲话，回了句“不知道”就继续工作了。
过了一会，齐秘书过来敲门，“柴秘书，姜秘书在外面等你。”
一听姜早来了，柴秘书很惶恐，李衍那边还没给通知，就算姜早来了，她也要打太极周旋过去，不如躲着不见。
“跟她说我忙。”柴秘书悄咪咪地说。
齐秘书为难，小声地说，“这不好吧，毕竟是总裁夫人。”
“那我就去总裁办里躲着。”柴秘书不管不顾，随便抓起一份文件，去敲了李衍的门。
“进。”
里面传来李衍的声音。
柴秘书推门而入。
李衍皱眉，“干什么，慌慌张张的。”
柴秘书强撑着笑，“我来给您汇报工作。”
柴秘书扭捏地上前，等把文件递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这份上午已经汇报过了。
李衍头一次见柴秘书工作失误，觉得稀奇。
“拿错了？”
柴秘书尴尬，“嗯，拿错了。”
李衍调侃她，“那回去重新拿？”
柴秘书只好实话实说，“别了，夫人在外面呢，您还是让我多呆一会吧。”
李衍挑眉，“姜早来找你了？那是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