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治疗”，姜早相当配合，可依旧是止步到最后一步。
“还疼？”李衍轻声细语地哄着。
姜早要哭不哭的，“疼。”
“那你好好躺着，我去洗个澡。”
李衍刚要起身，就别姜早拉住了，“别去了，今天天冷，你洗冷水澡容易生病。”
李衍回头，混不吝地笑，“我不洗冷水澡，你帮我？”
姜早垂下红扑扑的小脸，细嫩的五指从被子里探出来，“我可以试试。”
李衍挑了挑眉，姜早今天出乎意料的乖啊，是因为他帮她出了主意，还是他给她掉了职位，所以想帮帮他？
可无论哪种都和情爱没有关系。
李衍的脸冷下来。
算了，他不要。
他要的是她的沉沦，不可自拔，而不是她的奉承讨好。
那样换来的无趣。
李衍讽刺了她一声，“姜早，你是卖的吗？”
一句话击碎了姜早。
她伸出去的手成了笑话，刚才的行为亦很下贱。
可李衍说得没错，她就是因为调职成功才想着帮他一下。
姜早视线模糊了，眼泪留了好多，一直到李衍从浴室里出来，她才不敢在哭。
那晚，她跟李衍背对着背，谁也没靠近谁。
她都不知道到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一早醒来，她跟李衍中间依旧隔着十万八千里。
姜早打算蹑手蹑脚的起床，洗漱完，自己去上班了。
姜早刚打开门，李衍就醒了。
昨晚他一夜都没睡好，他有偷偷地抱姜早，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
他对姜早，心里多多少少，是有点气的……
姜早对新工作的适应很快，凭她的能力，在哪个部门都能做得很好。
有人知道她是从总裁办调出来的，特意跟姜早套近乎，打听李衍的喜好。
“姜早，一起吃午餐啊。”
办公室比她大点的两个姐姐围住了她。
姜早想着都是同事，就答应了。
集团的午餐很丰富，不过姜早很少吃，她大多数都是陪着李衍吃，他更倾向于订餐，或者出去吃。
打完饭，三个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这里位置偏僻，很容易八卦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姜早，新工作环境还适应吗？”
率先开口的人是姜早的对桌徐静初，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和温柔的眉眼，很有韵味。
“挺好的。”姜早弯了弯唇。
另外一个同事冲她笑嘻嘻的，酒窝非常明显，叫陈琴琴，长得很可爱，一笑，会露出一个小虎牙，性格热情。
陈琴琴说话也很直接，开门见山，不兜圈子，“姜早，你在总裁办干了多长时间啊？”
“有一个多月吧。”姜早自己也记不清了。
“那你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李总。”陈琴琴两眼放光的看着姜早。
姜早默默垂头吃饭，原来她们这么热情，是为了打听李衍。
“嗯，还好。”
姜早不敢说她一出门就能看到李衍那张晦气的脸。
“那你知道李总喜欢什么类型的吗？”徐静初抢先说。
姜早正喝可乐，听徐静初说完，她险些没呛到。
陈琴琴赶紧递上纸巾，“你慢点，不着急，别呛到了。”
“谢谢。”姜早接过，擦了擦嘴巴。
“李总他具体喜欢什么样的，我也不太清楚。”
姜早的戒指藏在了袖子里，别人看不到。
可她自己知道，那里有一枚戒指，一个是她作为李衍妻子的证明。
让她跟别人说自己老公喜欢什么样的类型，这种事本身就很荒唐。
更何况是面前两个条件不错的女人。
“姜早，你就说吗，说嘛说嘛，万一不是我们两个这种类型的，也好让我们死心是不是。”
姜早到底招架不住陈琴琴的磨人，按照姜玉和陆白宣的那样的女人描述了一遍。
“我也不太确定，你们听听就好了，可能喜欢那种比较知性的，看上去落落大方的，气质可以稍微跋扈点的。”
姜玉和陆白宣都是这样的人。
陈琴琴听完，撇了撇唇，“啊？李总喜欢这种的啊，那我这种甜美小可爱的岂不是没戏了。”
徐静初也叹息，“不光是你，我也没戏了。”
徐静初只有温柔，没有跋扈。
陈琴琴和她互相安慰，“往好了想，知性，落落大方，你占了两个，我呢只有一个跋扈。”
徐静初说，“也是，我们两个稍微组合一下，说不定就合适了。”
姜早不予置评，默默吃饭。
可她没想到的是，她的话在公司里很快传开了，不知道是徐静初说的，还是陈琴琴说的，又或者是不小心被有心人听到了。
总之是传到了李衍的耳朵里。
李衍正在顶楼看着文件，柴秘书盯着他，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了他好半晌。
“柴秘书，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