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男摩挲了一把脸，等眼睛睁开，姜早已经去结账了。
姜早抽回手机，回过身，刚好看见李衍的手搭在女人的腰上，明目张胆。
姜早的眸子暗了一瞬，李衍真不是东西。
她再也不要叫他姐夫。
回到家，姜早的脸色并不是很好。
于淑琴大概看出了是个什么情况，没问相亲的事，而是关心上了姜早的身体状况。
“脸色这么苍白，身体不舒服吗？”
姜早摇了摇头，“可能是外面风大，吹的吧。”
她回了表姐的房间。
表姐还没睡，在那里玩着手机游戏。
姜早的目光和她对上，又心虚地躲开。
虽然她没有真的背叛表姐，可是她确实怕表姐知道那些事，误会自己。
李衍说得没错。
“回来了？”
“嗯。”
“我听李衍说吃饭的时候看见你了。”姜玉的语调漫不经心。
姜早的心口却是跳了一下。
姜玉继续问，“李衍还说，那男的长得很丑，没有一八零，是个矮冬瓜。”
李衍不会说那么多形容词，后面这些话都是姜玉自己加上去的。
“嗯，是这样的。”
姜早站在门口，有些局促。
李衍跟表姐说了她的事，那个女人呢，也说了吗？
姜早试探的开口，“姐，跟李衍吃饭的人你认识？”
姜玉掀起眸子，“不知道，我不过问他的私事，怎么，跟他约饭的不会是个女的吧。”
姜玉眸子一眯，审视着姜早。
姜早手上力道收紧，捏了下手包，脸上的笑意却是松散着的，“怎么会，表姐别多想了，我先去洗个澡。”
她快速窜进了浴室。
姜玉也不管她，沉浸在自己的手机游戏中，她紧着眉，“又老八出局，什么破游戏，一会就卸了你。”
浴室里，姜早使劲搓着李衍今天摸过的那个地方。
脏死了。
也不知道他那只手，摸过多少女人。
比如跟他吃饭的那个女人，他的手要是再往下一点，就要落在人家屁股上。
姜早洗了一个小时，才慢腾腾地从浴室里出来，姜玉已经睡下了，怕姜早看不清，床头留了一盏灯。
姜早躺了下来，姜玉感知到，睁了下眼睛，说了句不明所以的话，“明天陪我上班。”
姜早纳闷，“什么。”
姜玉闭上眼睛，没再说话。
姜早心事重重，根本睡不着，闭上眼睛一会，她又转过身，盯着姜玉的睡颜，小声地问，“表姐，你爱李衍吗？”
姜玉浅眠着，几乎是下意识回应，“我爱他的——钱。”
“那人呢？”姜早继续问。
“不爱，他不在我的择偶范围内。”姜玉喜欢小她三岁以下的男人，李衍小了两岁，有点老了。
话音落下，姜玉忽然睁开眼睛，看着姜早。
姜早呼吸顿住，也盯着她。
她说，“姜早啊，我很肤浅的，为了钱才跟李衍在一起的。”
姜早别过眸，“他确实很有钱。”
李衍的家境不是一般人能睥睨的，表姐既然走上这一步，就是已经做好准备了。
她不爱李衍，那今天的事也没有必要让表姐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只会徒增烦恼。
姜玉打了哈欠，转过身，“你早点睡，明天陪我上班。”
看她太困，姜早没继续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