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姜早不疼了以后,李衍是越发的不知节制,每天回来都要把姜早弄哭个几次。
姜早反抗了好几回,可哪次都被李衍弄得软了身子,不得不从。
有的时候太快乐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但好在李衍该做的措施一个都没落下,姜早也不用担心会突然怀孕。
李衍考虑过用孩子把姜早捆在自己身边,可他想了想,觉得没什么用。
这年头孩子算个屁,姜早要是铁了心不跟他过,就算有多少个孩子两人都不会走到最后。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让姜早敞开心扉,无所顾虑地重新爱上自己。
……
姜早最近都穿的长领衣服,她脖子上的印子太多了,李衍真是的就喜欢在她身上弄些痕迹出来,害得她每天上班遮遮掩掩的。
可她再怎么遮掩,也没有逃过陈琴琴那双火眼金睛,“姜早,你这是……”
茶水间里,陈琴琴欲言又止,眼神暧-昧地上下打量着姜早。
姜早心虚得不敢跟她对视,“最近空调吹得太冷了,穿得多了点。”
陈琴琴一下就戳穿了她的谎言,“姜早,别装了,都是过来人,想不到你老公这么猛,看你那春心荡漾的样子,你这阵子是不是爽飞了。”
陈琴琴说话没个把门的,平时一讲什么东西,动不动就要扯上颜色,整个就是一小黄人。
现在好不容易逮到姜早,她必然是不肯轻易放过了,“你说说呗,我好奇死了。”
姜早脸红的不行,声音支支吾吾的,“就那回事呗,能怎样?”
陈琴琴哼了声,“姜早,你真是的,多说点吗,你老公真有那么强啊?我看你脖子上的印子都没消下去过。”
姜早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李衍确实很强悍。
她本来以为男人也就像片子里似的,前二十分钟调-情,后二十分钟结束战斗。
可李衍却不是,他兴致起来了,能折腾姜早一晚上。
陈琴琴很羡慕姜早滋润的小生活,她看着姜早的钻戒,有些发酸地说,“虽然没钱,但是这方面强也很快乐了,我跟你说啊,我之前那几个男朋友完全是绣花枕头,不行还没钱,我都愁坏了。”
姜早:“……”
这是能随便说的吗?
和陈琴琴又聊了几句,姜早就回工位了,今天是十五号,刚好发工资的日子。
她看着自己银行卡里的余额,多了笔奖金,她的金库又充盈了一波,她现在只需要等项目启动,到时候每个月领钱就行。
在李衍这里工作,好像确实比在国外来钱快些。
姜早算了算她攒的钱,大概还差十几万,就能够把李衍的钱还上了。
可怎么跟李衍说却成了目前最大的问题。
李衍知道了,会不会就想起那天发生的事的,然后发病,手抖?
姜早最终还是遏制了跟李衍说的冲动,等他们离婚那天,再把这笔钱还给李衍吧。
……
徐武安的案子开庭了,判了个无期,但是他儿子就没这么好的命了,手上背着几条人命,怎么着也得是死刑。
证据是陆丰提供的,他本来不想跟李衍说这些的,可是徐武安知道他叛变了,他们父子俩竟然威胁他,说要把他也送进去,陆丰当然不是吃素的,登时就把证据给了李衍,李衍又把证据给了警方。
徐武安获刑那天,李衍还去看了。
他笑眯眯地问候,“徐叔这阵子过得可还行?”
徐武安看着他那张脸,牙齿都要咬碎了,“李衍,我跟你父亲这么多年的情意,你说把我害了就害了?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对我儿子下手?”
李衍神情淡漠,“哪来的话,徐叔?你犯法,当然会遭受法律的制裁,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个道理徐叔不会不明白吧?”
李衍挑了挑唇,继续道,“至于你儿子,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再说了,证据又不是我提供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徐武安气愤得一张脸都扭曲了,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李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陆丰现在投靠你了,跟你脱不了关系!”
李衍浑不在意地笑笑,气死人不偿命地会说,“就算跟我脱不了干系,又怎样呢?徐叔还能跳出来打我不成。”
徐武安隔着玻璃窗指着他,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李衍……你……”
李衍敛眸,表情沉下去几分,“徐叔,本来呢,你们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可你怎么就非要整死我呢?”
李衍若有其事地说,“那场车祸,我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呢,不过我挺好奇的,你的人怎么就失手了呢,说不定多撞两下,我就没了。”
李衍又掀起眼皮的,看着徐武安,“说到底还是叔叔太心慈手软了,像我一样不好吗,把你们徐家弄了个底掉,我现在一点后顾之忧都没有,一觉睡到自然醒。”
徐武安气愤地拍打着玻璃,整个人显得很癫狂,“放我出去,我要弄死这个畜生,妈的,让我弄死他。”
但很快警察制服了他,外面的李衍跟没事人一样,整理了下衣服,他看了看手腕的表,时间不早了,姜早这会应该做好饭了,他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