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非作势点头:“好,我会尽量做到的。”
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
沈隽看着她笑弯的双眼,狠狠磨了下牙:“行了,你上去吧。”
再不上去,二楼的某个人大概要冲下来了。
虽然他也很想看看前夫哥跳脚的样子,但沈昭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他必须尽快赶回去。
直到宋知非的身影消失在门内,沈隽才驱车离开。
宋知非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九点,楼下只剩吴管家一个人在。
“小风和小北在楼上吗?”宋知非随口问道。
吴管家点点头:“两位小少爷今天很乖,吃过晚饭就上楼去写作业,这会儿已经睡下了。”
宋南风会主动写作业?
宋知非挑了挑眉,直接上楼。
正要去看看两个小家伙,路过顾宴洲的房间时,房门突然打开。
紧接着,一股大力骤然扯住她的手臂。
宋知非猝不及防,被猛地拖进去,整个人笼罩在一阵阴影之下。
房门砰的一声,再次关上。
属于男人的气息钻进鼻尖,宋知非只觉头皮发麻,下意识便要叫出来。
才张口,嘴巴便被捂住,顾宴洲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我!”
宋知非火气直冲脑门,不等她细想,便对着捂住自己的手掌狠狠咬下去。
直到顾宴洲闷哼一声,她才回过神,忿忿松口。
“顾宴洲,你是不是有病?”宋知非尤不解气。
顾宴洲看一眼右手深红的牙印,眯了眯眼,突然嗤笑一声。
“你让他送你回来的?”
“什么?”宋知非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沈隽,冷笑,“顾总,我跟你很熟吗?谁送我回来的关你什么事,你有空还不如多关心关心你家萧影后的心理健康。”
顾宴洲仿若未闻,兀自继续:“他不适合你!”
“……”宋知非:“所以?”
顾宴洲目光落在她脸颊右侧,那里被沈隽掐出的红痕还在,他忍不住伸手摁上去。
宋知非下意识撇开头。
但整个人被顾宴洲抵在门后,她根本退无可退。
下巴被用力掐住,顾宴洲拇指摁在被沈隽碰过的地方,狠狠搓了两下。
“娱乐圈的人不靠谱,你自己也身在娱乐圈,这点常识都不懂?”
宋知非几乎气笑。
得亏她的脸没填充,否则被他们这么蹂.躏下去,不得一天一个坑!
“图个新鲜嘛,谁能抵抗沈隽的魅力呢?”宋知非一把拍掉他的手,挑衅的对上顾宴洲阴沉的眼眸,“毕竟对我来说,顾总您才是那个最不靠谱的人。”
顾宴洲冷笑:“既然你还没玩够,不需要麻烦别人,我陪你玩!”
不等宋知非拒绝,顾宴洲突然扣住她的手腕,疾走两步将人带到床头。
宋知非一惊,下意识以为他又要发疯时,顾宴洲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
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宋知非看着男人将首饰盒递到面前,狠狠皱眉。
“这是什么?”
顾宴洲指尖一挑,一条熟悉的高定蓝宝石项链赫然出现。
一瞬间,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失落充斥整个胸口,宋知非眸光冷冽的吓人。
“顾总怕不是穷疯了,谁告诉你我会稀罕一条别人戴过的破项链?”宋知非嗤笑,“你还嫌七年前不够膈应人,准备再膈应我一次吗?”
“不好意思,我没空陪你玩,回见!”
说完,宋知非用力推开挡在面前的男人,拔腿便要离开。
才迈出一步,手腕被男人扣住,宋知非脑子一热,抬起另一只手,用尽全力往顾宴洲脸上扇去。
手停在半空,顾宴洲一个巧劲,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
宋知非气红了眼,抬头看向他的目光几乎要吃人。
顾宴洲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心脏不自觉软了一瞬,本不准备说出口的话便那么脱口而出:“谁告诉你这条项链别人戴过?”
怀里一直挣扎的人猛地安静下来,宋知非幽幽开口:“顾宴洲,你别告诉我你是真的想吃回头草?”
“我说了,你既然没玩够,我陪你玩。”
他强硬将项链戴到宋知非脖子上,蓝色宝色衬着她白.皙的肤色,诱惑着人吻下去。
宋知非看着他冒着幽光的眼眸,几乎立刻明白过来顾宴洲想做什么。
后背瞬间寒毛直竖,宋知非想后退,被顾宴洲攥着手腕拉回去。
“宋知非,别忘了你自己说过什么话。”
顾宴洲扣住她的后脑勺,俊脸一寸寸靠近。
“是你自己说的,只要不是空手套白狼,你就答应我。”
“我现在不是空手,宋小姐,你可别出尔反尔!”
最后一个音落下,顾宴洲冰凉的嘴唇便贴了上来。
齿贝被粗暴撬开,独属于男人的冷硬气息瞬间侵袭了整个口腔,毫不留情攻城略地。
淡淡的烟草气息将她包围,宋知非拼命抵抗,却躲不开男人密不透风的啃咬。
不知为何,她居然能从男人粗暴的动作里感受到他克制的怒气。
宋知非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
她真是疯了!
双手在剪在身后无法动弹,宋知非龇着牙便要咬下。
门口突然传来细微的动静,顾宴洲抽空扫过,动作突然一滞。
宋知非趁机将人推开,扭头看向门口,便见两颗小脑袋凑到一起,透过门缝往里瞧。
意识到被发现,顾北归扯着宋南风飞快跑了。
宋知非:“……”
如果可以,她准备晚上趁着顾宴洲睡着,将人大卸八块!
“别管他们。”
顾宴洲淡定走过去,啪的将门反锁。
宋知非终于反应过来,目光扫到手边的花瓶,毫不犹豫提起,不等砸下来便被顾宴洲反手夺回去。
“这个花瓶价值九位数,你赔不起。”顾宴洲说完,冷静分析,“虽然你当顾太太并不合格,但不妨碍你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床.伴,我们磨合了那么多年,彼此对对方都是最熟悉的,既然如此,与其找别的男人,不如找我。宋小姐,你说呢?”
宋知非实在无法想象,这男人是怎么做到用这么一本正经的口气,说出这么恬不知耻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