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愤恨地离开,宁溪整个人被厉承渊捂在怀里,聂文晟干脆揽住江孜,看着宁溪,笑道。
“要不你带着厉承渊走,我把她带走。”
宁溪皱眉,想也不想地拒绝。
“不行,我们换,厉承渊是你的舍友,当然是你把他带走,我把江孜带走。”
话音刚落,厉承渊把宁溪整个人搂得越发紧了起来,厉承渊看着宁溪,很是委屈。
“你是要抛下我吗?”
聂文晟差点没在旁边笑死,他是真想拿出手机把厉承渊现在这幅社死的样子拍下来啊,但是碍于现在的形式,聂文晟只能拦住江孜的肩膀,笑道。
“你也看见了,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分头行动是最合适不过的情况。”
宁溪皱眉,还想说什么,聂文晟已经揽着江孜的肩膀走了出去。
厉承渊看着这个场景,整个人越发搂紧了宁溪,就仿佛他整个人完全离不开宁溪一样。
而聂文晟带着江孜走出去,他整个人只是虚虚地扶住江孜的肩膀,毕竟她现在也只是单纯地喝醉了而已,但是还是保持着一定的神智。
聂文晟打开车门,低声说道。
“你要不要自己坐上去?”
他是想把江孜先带回自己家去,第二天早上她醒了自己走就行了,要不然的话,就她现在这个样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聂文晟也并不觉得自己把她扔在酒店就是一个比较合适的处理办法了。
江孜喝醉了的样子很乖巧,她点点头,刚准备坐上车,就被一个大力拉了出来。
聂文晟的脸上挨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江孜站在原地,反应慢了半拍,但是看着聂文晟挨打了之后,还是勾唇笑了出来。
“哈哈哈,你挨打了。”
华盈把她拉到自己身后,看着眼前的聂文晟就像是在看一个畜生一样。
聂文晟捂住自己的脸,脸色变了变,他看着华盈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你打我干什么?”
他花华公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虽然谈了那么多女朋友,但都是万花丛中过,从来没在女人的身上受到过这样的欺负,现在猛地被一个女人扇了一巴掌,他能控制住自己,站在原地,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华盈看着他的眼神满是鄙夷。
“我这个人,就是看不惯畜生。”
呵。
舌尖抵着下唇,聂文晟冷笑出声,他指着江孜,冷声说道。
“你也别在后面傻笑了,你出来解释一下,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孜一个喝醉了的人,本来就听不见别人正在说什么,现在被聂文晟一恐吓,整个人的脸色变了变,看上去很是害怕。
华盈把她往自己的身后藏了藏,看着聂文晟的眼神更是充满了鄙夷。
“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
聂文晟真的被气笑了,他开口说道。
“你要不然现在去给聂溪打电话,江孜喝醉了让她来接,厉承渊正好也在,也喝醉了,聂溪被厉承渊缠住了,所以只能我来接江孜,这样说,你能理解了吗?”
聂文晟说着手指在自己的脑子那里画了一个圈,似乎是想要表达,华盈的脑子那么笨,他把事情解释到了现在的地步,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了?
华盈眼中的鄙夷丝毫没减少,这个时候,司机的车来了,华盈扶着江孜上了车,接着看都没看聂文晟一眼,冷声吩咐司机开车。
聂文晟看着开走的车,耸了耸肩膀,舌尖抵在腮帮子处,感受到痛感,他骂了一声脏话,又有些担心江孜就这样被带走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其实他主要是担心要是江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只怕宁溪会来找他的麻烦,这么想着,聂文晟掏出手机把事情跟宁溪说了一声,他也没期待宁溪会给他回消息,发完消息之后,有种结束了某种任务的感觉,聂文晟直截了当地上了车。
而另一边,宁溪也确实没时间给聂文晟回消息,她把厉承渊送进酒店房间之后,直接把他扔在床上,在男人还准备搂住她的时候,宁溪一个转身,直接站了起来。
厉承渊整个人呈现大字型躺在床上,宁溪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准备离开,厉承渊却开始嘤咛。
“宁溪,别走,求你了,别走......”
宁溪冷笑,她想也不想迈步就走,厉承渊却开始干呕,声音很大,宁溪皱眉转过身去扶着他在垃圾桶旁边吐。
男人一边吐,一边闭着眼开口说道。
“宁溪,别走,我错了,当年的事情,我真的知道错了,那个时候,是我不知道爱情到底是什么,你现在原谅我好吗?”
呵。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心累。
宁溪打开一旁的矿泉水,直接递到厉承渊的嘴边,他吐了吐水之后,看着宁溪,深情地开口说道。
“宁溪,不知道你现在还在不在乎,我们两个人结婚好不好?”
宁溪的身体一僵,她完全没想到厉承渊会说这种话,男人伸手握住了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脑袋,吻了上去。
唇齿交错的一瞬间,宁溪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跟着男人的节奏走,不知不觉间两个人躺在了床上。
整个房间的氛围开始不断升温,厉承渊身上的衣服开始褪去,一阵风袭来,宁溪才反应过来,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带着滚烫的温度,男人迫不及待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宁溪嘤咛了两声,神智逐渐回归,她想推开厉承渊。
男人却猛地挣开眼睛,两个人的视线对视,男人的瞳孔黑暗深邃,带着深刻的魅惑,他看着宁溪,后者感觉自己要被他的眼睛完全吸了进去。
“你......”
男人的唇舌再次附了上来。
“不......”
“我不是你的情人吗?”
宁溪的手原本正在抵在两个人的身前,听见这句话,整个人的神智似乎完全没了,身体里的御望完全淹没了自己的神智。
对啊,他不是她的情人吗?既然这样的话,她为什么要觉得不好意思,就应该让男人服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