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
“你只是一个过路人,你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你竟然对一个女孩子这样动手动脚的,你真是该死,你是不是臭流氓啊?”
说着,她一巴掌直接甩到了厉承渊的脸上。
苏酥用的力道一点也不小,甚至可以说是用足了力气。厉承渊的脸被打的偏向一旁,他抽了一口冷气,清吧里正在放着的音乐,似乎也给盖不住这边的冷气。
他冷眼看着始作俑者,苏酥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情,她指着厉承渊,仍旧理直气壮的开口说道。
“你竟然是个臭流氓,你还不赶紧放开她,你要是再这个样子的话,我可就立马报警了,到时候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厉承渊冷笑,他抬头,脸上带着十分醒目的巴掌印。
他冲着酒保冷声说道。
“麻烦把这位女士送到隔壁酒吧的上层包间,预留的身份信息是厉承渊,直接送进去就可以了。”
酒保点点头,自然是不敢懈怠,这位可是业界内鼎鼎有名的大老板,也是他们酒吧的常客,而且看得出来他们三个人又是相识,酒保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厉承渊看着苏酥离开的背影,勾了勾唇。
江孜苏那小子不是为情所困,非要拉着他出来喝酒吗?他这也算是替天行道了,他们今晚都有这样的机会了,江孜苏那小子要是还是把握不住,还真是活该啊。
厉承渊把宁溪扶上楼,手机响了,是自己的助理。
“厉总,您之前说的爆料信息现在还要接着放出去吗?”
厉承渊沉思。
“记者那边有没有拍到当红女明星进入酒吧上层包间的讯息?”
助理点头。
“照片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拍好了,现在正在我们手中,新闻部那边正在加紧时间撰写稿件。只要您这边说可以发,那边就会立刻把照片还有新闻放出去。保证到了明天早上一定会是十分炸裂的热搜。”
毕竟当红女明星和当红小生的恋爱终于可以水落石出,当然会引得众人的欢呼雀跃。
前段时间当红小生对当红女明星的追爱旅程可以说是人尽皆知,各种电视剧,电影资源都往这个女明星身上砸。大家都开始猜测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在一起,还是已经在一起了,所以才会这么明目张胆。但是又从官方路透的几个花絮,还有路透片当中看得出来,女方对男方一直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大家都怀疑可能是男方正在追女方。
但是这次的新闻一旦出来,只怕这层关系是怎么都洗不掉了。
厉承渊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现在就把这个消息放出去。如果有人问起来这个事情是我和我们公司有关,记住一概回答不清楚,不知道,不了解。江氏那边人来找我也不要回复他们,就说我暂时不在就可以了。”
挂断电话,厉承渊原本准备离开,回头却正好和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宁溪对上视线,整个人愣了愣,刚才在电话里面说话丝毫不慌不乱的男人现,现在倒是变得有些拘谨了起来。
“你怎么还没有睡着?你渴不渴给你倒点水喝。”
“我不渴,但是我想喝蜂蜜水,因为之前有人告诉我,如果喝醉了就喝蜂蜜水,这样才是最管用的。”
厉承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的记忆中好像有关于蜂蜜水究竟该怎么做,仿佛是有人在他喝醉了的时候专门做给他喝过,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是经常。
他去厨房那边做蜂蜜水,宁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到了他的身后,在他的脖子后面开始吹气,阴森森地开口说道。
“你喜不喜欢喝蜂蜜水?我其实不太爱喝蜂蜜水,我觉得不太好喝。”
厉承渊正在倒蜂蜜,冷不丁听见有人说话,手上一抖玻璃杯直接掉在了地上。
宁溪瞪大眼睛。
“你把杯子摔碎了。”
厉承渊无奈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
这种明显的事情不需要提醒,他也看得出来,杯子被他摔碎了。
厉承渊无奈,想重新拿一个杯子,再做一杯蜂蜜水,然后把宁溪哄睡着,他就可以顺利离开了。
只是宁溪却并不是这么认为的,她还想说些什么,厉承渊却猛地注意到她没穿鞋。
“别动!”
宁溪被男人突然狠厉的语气吓了一跳,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似乎是没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间说话这么吓人。
“别动!”
厉承渊把她抱起来,让她远离碎渣子区域,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声说道。
“你现在没有穿鞋,那边全部都是碎渣子,你如果现在过去的话,你的脚就会被扎破。所以为了你的脚不被扎破,你现在乖乖呆在这里不要动,可以吗?”
喝醉了的宁溪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她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瞪大了双眼,很是不愉快。
“阿渊,你凶我?”
厉承渊身体一僵,这个称呼很久没有听到了,只是眼前的女人完全没给他机会让他思考这个问题,她直接扬天大哭了起来。
“你到底为什么要凶我?你难道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讲话我会伤心吗?”
厉承渊扶额,想哄哄她,又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应该从何哄起,宁溪哭的越来越厉害,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别哭了,好不好?”
“我不要,你为什么要凶我?我刚刚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我刚才是想告诉你,那杯蜂蜜水你弄错了,应该先放蜂蜜再放水。你这样做根本就不行。可是我什么都还没有做,你就开始凶我,你这样子实在是太过分了。”
“好,是我比较过分,不要生气了,可以了吗?”
宁溪摇摇头,她伸出手,看着厉承渊。
“让我抱抱。”
厉承渊怔愣,双手握成拳,最后还是抱住了她。
“没事,别再哭了,我错了,可以了吗?现在本来就喝醉了,如果再哭的话,明天早上起来会头疼。”
本来是阐述事实,却不知道到底哪里又把宁溪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