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渊进了警局的消失很快在整个厉氏传开了。
“你们听说了吗?新来的那个秘书把厉总送进局子了,说是职场性搔扰,她是什么来头啊?”
“职场性搔扰,开玩笑的吧?这几年,别说女秘书了,就是女性,都不见厉总身边有一个。”
另一个同事立马挤眉弄眼。
“我说,没有女性,难道不是因为蒋小姐吗?”
大家立刻点头表示赞同,时间长了之后,基本上所有人都觉得蒋向晚这个人的人品一般,说是什么设计大师,但是这几年出的东西都很一般,倒是国际上新兴的X大师,倒是让很多人都为之倾倒。
“听说今早前台秘书因为她打了热线电话,她和以前的宁秘书长得很像。”
剩下的人纷纷震惊,都开始询问是真的还是假的,厉氏以前的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但是关于金牌秘书的传说却一直没有在他们这一行消失。
蒋向晚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仿佛蛇蝎一般,诱人深汝。
“你们说什么?”
几人吓得脸色惨白,他们赶紧站起身,想走,他们还能记得,之前有一个刚来的女秘书没脑子,想贴上厉承渊,被蒋向晚发现之后直接开除,甚至在整个A国都待不下去,最后听说只能回老家了。
蒋向晚看着众人的样子,二话不说,拎着手里的盒饭转身就走。
警局里面,厉承渊被正常询问,他的嘴角却一直在不断上扬,警局的人甚至都差点以为他傻了。
经过询问以后,发现是个误会,宁溪那边也表示了可以谅解,两人被从警局带出来,厉承渊看着宁溪,低声说道。
“是我冒犯了你了,但是你的简历很优秀,厉氏欢迎你的加入。”
他说着话,眼神紧紧地盯着宁溪,似乎是想从她的身上看出什么不一样来,宁溪的脸上挂着标志性的笑容,茭白的双手伸出来和厉承渊相握,她开口说道。
“谢谢,我想我需要再考虑一下。”
说完,宁溪转身离开,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香味诱惑着厉承渊,栗色波浪长发在女人的脊背上飘荡来飘荡去,这一切都和以前的宁溪不一样,但是厉承渊看着她的背影,却有一种解放了的感觉。
江孜苏问询前来解救厉承渊,却在警局门口看见他的这幅痴汗模样,他站在厉承渊身后,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让他痴迷成这样。
厉承渊却勾唇,笑了。
江孜苏一阵毛骨悚然。
“怎么,你是被鬼上身了?”
厉承渊摇头,笑容无限扩大。
“宁溪回来了。”
江孜苏瞪大眼睛,他自己一副鬼上身的模样,心想自家这个好友是不是疯了?宁溪已经四年没出现了,甚至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们私底下都认为宁溪已经死了,只是从没人敢在厉承渊的面前提。
就在这时,一辆装饰良好的劳斯莱斯飞速停在他们面前,刺耳的声音震耳欲聋。
蒋向晚从车上匆匆地下来,她踩着细高跟,高高挽起的头发因为匆忙掉了几缕下来,带着几分憔悴感,她快步走到厉承渊身边,二话没说直接抱住了他,在男人拧眉把她推开之后,蒋向晚这才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阿渊,你怎么进的警察局?是因为误会吗?你没受伤吧?”
厉承渊看着蒋向晚的眼里带着几分讥讽,却很快掩饰下去,他轻笑。
“没事,一些误会。”
说着,他就准备上江孜苏的车,蒋向晚却仍旧拉住他的胳膊,很是担心的模样。
“阿渊,你这样我很担心,你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不会留下案底吧?”
江孜苏不耐烦地摁了两下车喇叭,他看着厉承渊,戏谑地开口说道。
“我说,你还走不走?不是说好去喝酒的吗?阿渊,我都在这里等半天了。”
蒋向晚无奈只能放手,厉承渊没再说什么,直接上了车。
宽敞的车厢内,江孜苏冷声开口说道。
“既然宁溪已经回来了,什么时候动手?”
这四年,江孜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但是不代表当年的那口恶气,他们江家就会这么忍受了。
厉承渊闭了闭眼。
“现在还不能确定她就是宁溪,如果她是回来报仇的,那么当年的那一切证据我会亲自交到她手上。”
车子猛地停下,江孜苏看着厉承渊,脸上神情冷若冰霜,语气更是冰冷。
“阿渊,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四年,江家已经够给你面子了,这么多年,关键性的证据都在你手里,但是我手里的那些,也足够让蒋向晚付出该付出的代价了。”
厉承渊点头。
“这次如果她不是宁溪,我也会死心,把蒋向晚处理了。”
而另一边,蒋向晚看着江孜苏的车开走,整个人蹲在原地,直接哭了起来,她这一哭,再次上了热搜。
“蒋氏小公主竟然会在警察局门口哭,听说是因为厉承渊今天因为职场性搔扰进了警察局。”
“不过我说,她这几年的营销会不会太多了一些?感觉她上热搜的次数比一些明星还要多得多,而且又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说是珠宝设计师,设计的那些东西压根都不能看,一些知名的奖项也没有,还不如大学毕业设计的那个珠宝。”
很多人嘲弄,但是厉承渊进警察局的热搜也瞬间登顶,厉爷爷自然也看见了这条热搜,在他老人家发火之前厉承渊先回了厉家。
厉爷爷冷哼。
“这个这么有本事的厉家子孙,现在怎么还回来我们厉家?都进了警察局了,可别给我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添上什么晦气。”
厉承渊看着厉爷爷,扯唇笑了。
“爷爷,我想解除婚约。”
厉爷爷愣了一下,旋即开口说道。
“混账东西,你和向晚在一起四年,到最后要和人家解除婚约,你把蒋家放在哪里?”
厉承渊冷声开口说道。
“爷爷,今天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好了,现在告诉您,只是出于尊重您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