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有易氏
既然是兄弟，那就不能对兄弟藏私。吕绍安的契约精神非常符合这个时代的道德水准。无支祁力大无比，身轻如燕，不过也仅仅如此而已。
哪怕他有着千年的不死肉身，也一样扛不住刀枪剑戟的饱和攻击。时代在进步，无支祁却还停留在他的时代怎么行？所以无论骑射，还是对战的功夫，他都要认真加强学习。
申公豹兴致勃勃地表示想要教授无支祁的弓箭技巧，只需三年便有小成。作为北海之神，申公豹非常希望能把无支祁这样的良才美玉引入门下，哪怕只是占个师徒名分也好。
无支祁啊？千年不死的肉身，很容易找吗？申公豹觉得什么“骨骼清奇”？都是扯淡的话题。无非就是自小聪颖，思维新颖。还有一股子叛逆之心，不守规矩的性情罢了。
说白了，国君吕绍安才是这个时代“骨骼清奇”的登峰造极之辈。但是吕绍安不但是国君，他还有许多超越神人的能力，自己可没办法揽他入门下呢。
但是无支祁就很好啊？！申公豹跃跃欲试，不过他最终还是在吕绍安的白眼下悻悻而退。
吕绍安传授给无支祁的，却是自动步枪的速射方法。自家兄弟嘛，枪支弹药那都不能说浪费，咱们武库里多的是呢。
不过因为无支祁的破例，此后龙须虎、武吉、申吟也跟着缠过来。好吧好吧，都是一口锅里吃早饭的兄弟，一起练习就是了。至于枪支弹药？武库里多的是，不差这点浪费。
近身对战的功夫，无支祁学的却是吕绍安前世的军中格斗。这个时代的功夫可比前世差远了，毕竟还在文明起源的前期阶段。
基本是谁的力气大，谁的反应灵敏，谁就赢的规矩。
吕绍安块头大、力气大、反应快，还喜欢装备上单兵外骨骼。所以在郁洲岛上，不说武吉、苏全等人要被他无耻修理，就连最能打的龙须虎都经常会吃他的闷亏。
自然，无支祁不在此列。无支祁的力气和轻灵都已超越了这个时代物理学的理论束缚。他可以重如泰山，也可以轻如鸿毛，一切变幻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与他对战时，你根本不知道他的招式中究竟是夹带了力量，还是会在瞬间消失无形。或者等而有之？结果就是要么被他一记重拳打飞，要么你的一记重拳打空，被人闪崩了。
无论哪种情况下，都免不了要吐出一滩老血为代价。
吕绍安相信，双方认真对战，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是无支祁的对手，哪怕装备了单兵外骨骼，自己依然是不堪一击的下场。
原因实在简单，无支祁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无支祁的身形也实在太飘忽了。而且，无支祁的感应预判能力非凡。所以，无支祁根本无法被战胜。
“因为，无支祁是天生的战神。”吕尚云淡风轻地总结道。别看他的一脸淡定宁静，其实，吕尚的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无支祁呀？上古神兽转世呢，根本就是无敌的存在！咱们队伍里忽然多出这样一条好汉，想想都让人觉得惬意。
申公豹的养气功夫远远不如吕尚，所以他现在每天都是笑眯眯地开心不已。因为他也终于在骑战上找到了自己的天赋所在。
无论如何，在吕绍安推出马鞍、马镫之后，原本就骑射经验丰富的申公豹迅速掌握个中诀窍。每日督促一干小伙子们快些学会骑射、对战，咱们此后就要以骑战征伐天下了！
因为申吟和无支祁的对战，可让他看得心惊肉跳。与其说他担心无支祁对申吟的攻击，不如说他更加担心申吟被他的骑射功夫坑到马蹄下。那个技术也太粗糙啦！
所以，现在不但吕绍安、无支祁、武吉、申吟要狠狠练习，便是身边的二十八骑甲士，那也少不了申公豹鞭策。那是真用鞭子“策”出来的！
吕绍安对此毫无意见，武库枪炮不少，但也不能如此浪费。
除了眼前的几个师兄弟，嗯嗯，了不起以后再收几个弟子。他们的确需要学习枪炮、战车、飞行器的使用经验，那是因为他们将会跟着自己一起对战神人。
其他的甲士，还是要从这个时代的武器改良、训练入手。
这个时代，还没有资格进入更先进的文明中。吕绍安情愿看他们慢慢前进，也不想拔苗助长地让他们提前进入热兵器时代。
在一个文明还不成熟的时代里玩热兵器，就像让小娃娃玩手榴弹一样危险！吕绍安很担心他连这辈子都混不完，就被人从远处一枪嗝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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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吕箐在神庙里表现的怎么像一个主人，莱甲还是自觉地堤把她奉为客人。因为莱甲的主人只能有一个，北海之神。
这是原则问题，哪怕他贡奉吕箐时的表现再卑微，哪怕那些献女都和吕箐打成一片，莱甲依然不为所动。
主人没发话之前，这位女神就依然是一个“恶客”，因为祂是不请自来的。
莱甲本来打算等北海之神回岛后，他就先禀明情况，然后就该上吊自杀的。毕竟神庙被人糟蹋了，那就是自己的原罪。
至于两个儿子，他打算求北海之神能否放过。毕竟神庙上还需要神仆侍候。
打死也没想到，那个在岛上曾经吃光他们的粮食，又把神庙搞得鸡飞狗跳的神人，如今再次活蹦乱跳地和北海之神一起回来了？！
哇塞，原来神人们也讲关系户啊？
那么自己就不用选择上吊了，莱甲觉得自己的人生运气还不错。
回到神庙的众人开始继续忙碌起来，因为青丘的骑兵已经开始组建，所以该如何帮助朝歌完善战车的工作也要提前开始。
只是这次在长生岛上，吕绍安就没有在郁洲岛那么方便。
那里有龙吉，可以毫无压力地替他准确翻译语音。而自从离开郁洲岛以后，都是由相对机灵点的武吉充当对外翻译，词不达意就很正常。
对内的几个人，混的熟悉了，磕磕绊绊地交流也问题不大，但是造车就不行。好在有无支祁这个大力士做帮手，申公豹这等心机凌厉的人参谋，吕绍安倒也忙的下来。
老实说这个时代的战车也没啥花样，一个车架落在车轴穿起的两边车轮上，牵来牛马套上车架就能走人了。吕绍安也没心思给他推倒重来。他的功夫全在车轮和车轴的连接上。
此前民间大车都是直接车轴插入车轮，然后老牛拉车，车轴磨烂了就算完事。战车要照顾速度，所以会用内外两个青铜衬套包裹，减少轮轴摩擦，这样两匹马就能拉动战车飞奔了。
但是，实际未必如此。青铜衬套的尺寸加工未必规整，所以摩擦力并不能减少多少。
此外磨损也一样难以控制，战场上正在狂飙突进时，忽然车轮飞走了？己方甲士除了被敌人围攻屠杀，还能干啥？
吕绍安的意思，却是在青铜衬套之间，再镶嵌一圈圆圆的青铜小棒珠，还要加点油脂进去浸润？此外全在尺寸加工的圆整。
吕绍安打算自己做样品时一定要做好，水车旋转车削的法子都被想出来了。但是送到朝歌的技术，却未必还要这么麻烦，哪个啥，看着很像就行了。
外贸出口型嘛，都这样呢。即便如此短斤少两，这个战车的轻便和速度也不是同时代的战车可以匹敌，而且作战寿命可以延长好多。
估计王受看见，一定会哈哈狂笑，他的大军从此天下无敌也。
自然，这也要建立在吕绍安大规模骑兵、重甲步兵没有和战车作对的意图上。无论谁是蹦出来溜跶一圈，都不是这些短斤少两的战车能够招架。
要说这个时代的战阵上，甲胄齐全的可没几个。基本就是上阵的贵人们才可能拥有一套青铜甲胄护身。普通的甲士就算了，有把刃，有块盾，顶多再有片护心镜就很不错了。
吕绍安的意思，却是对于普通甲士的甲胄也要装备起来。当然，成本必须可以控制。
这个其实不难，这时代的铜刃又能锋利到什么程度？浸润过油脂的藤条、竹片足以编制甲衣了。头盔使用藤条编织，类似吕绍安前世看到的工地安全帽。
甲衣使用竹片横竖多层钉牢了丝麻而成。穿身上一点不重，除非战场上你遇到恶来、无支祁这等天生神力的对手，一般的刀砍、斧剁、箭镞攒射，那几乎就没法对你做出伤害。
自然，青丘甲士依然还要装备青铜甲胄。此外，申公豹正在训练一组甲士试验某种改良火箭的攒射技巧，目的就是对吕绍安那种浸泡油质的竹片藤甲起到抑制作用。
“猫教老虎，可不能把爬树的本事也透亮了。”这就是吕绍安的原则。不论如何去武装朝歌甲士，自己必然要具备战而胜之的能力才对。
莱甲真正找到了自己的归属感，很快成为一名将作大监。活了大半辈子的莱甲如今才发现，原来能够跟着神人研发验证新的技术，才是他的人生最爱。
莱甲还想把两个儿子求告在吕绍安这里充当侍卫，不过吕绍安却没搭理。这俩混蛋都被自己用盐卤整过，如今见到自己就恐惧得木偶般僵硬，要来何用？
何况，万一此后还想着复仇咋办？吕绍安可不愿意过那种睡觉都要睁开一只眼睛的日子，所以他才不会象申公豹那样四处招惹仇家。
吕绍安一般都是直接弄死仇家，掐断因果了事。再不然，就要与人为善，处处交朋友，这也是为了掐断因果了事。所以吕绍安的思考效率就超出申公豹不少。
莱甲的两个儿子被申公豹收为弟子，一个取名莱因，一个叫莱果。吕绍安目瞪口呆，难道小师叔也会读心术，晓得自己刚才正在思考因果论？
因为申公豹的参与，此次朝歌之行的物资准备再次做了调整。精盐被调整的更多些，黄酒却要控制数量。而且掺入的烧酒也要多点，这样才能更有轰动效应。
箭镞、匕首不需要太多，能配合战车、铠甲使用就行了。只是展示而已，青丘可犯不着给他朝歌玩装备。
狐裘、猴戏这玩意好，可惜太少了。应该再多抓一些猴子训练或制作。如何在朝歌营造出奢靡之音，才是大事件。
东贝这种假币营生全放在朝歌也太扎眼了。所以，申公豹认为东贝可以沿途一路上消耗下去，留下一半去朝歌就足够应付了。
沿途置换的货物就让船队沿着济水收拾运回长生岛即可。无非就是多造些船罢了，当作水师训练了。
最后的水路汇合点就放在庇地，这里距离相顾之地不远，而且有大湖可以腾挪闪展。过了顾地西去，就有大河隔断朝歌。对于咱们却不难，提前准备几条小船即可顺流而下有易氏。
吕绍安其实觉得咱们走大河逆流而上不就能够直达朝歌了吗？不过看看申公豹故作严肃的神情，算是明白人家就在等他发问后好嘲笑一番呢。
咳咳，这个大河两岸荒芜，沿途交易找谁进行？大河水文复杂，水流潺急，逆流航渡的风险和动力也都有问题。
所以，俺就是不问！呵呵。申公豹果然气急败坏，一脚踢开案牍。散会！骑射训练去！
单纯骑射而言，无支祁的水平最差。倒不是小伙子不愿意学习，实在是因为战马驮不动他，这灵敏二字自然无法兼顾。
所以申公豹打算去有易氏的时候，最好能抓两只老虎出来驯良。一只自己骑，一只送给无支祁。哈哈，这样才叫威风凛凛！
自然，在看过吕绍安和几个小伙子“砰砰砰”的射击训练后，申公豹的得意心情再次沮丧起来。无论如何，老虎再厉害，也架不住步枪的轰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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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箐在神庙主持日常，她还要带领那群献女炒茶。龙须虎也被留下，他要去莱地训练骑兵。其他人就选了吉日，一行人沿着海岸北行。
如今这一行人员在补充了申公豹、无支祁、申吟、莱因、莱果后，连带甲士合计六十七人。携带的物资不少，大车、马匹相随，船只也新造、征用了不少。
好在东莱地方很多人都还无所事事，内史令莱尹对国君吕绍安的忠诚度日趋精纯。由他出面组织人手砍伐树木，一昧赶工造船、造筏，总算还能如期提供了二十几艘船筏。
每船大约载人二三，马匹四五，其他大车、物资等等，合计四五千斤还是轻松能够应付。放在后世就是排水量不过三吨的五十料的小艇，但是在这个时代里，二十几艘船筏依次启航，那说是一支舰队也不算吹嘘过度。
莱甲和莱尹匍匐地上，恐惧而又骄傲。一行人在济水河口休整过后，就算进入有易氏地盘。此地为大河冲刷而成，所见人烟实在荒芜。
吕绍安说不得要跟申公豹学些礼仪，因为这算是国事访问呢。因为易靖是国君，吕绍安也是，所以国君之间的利益交往，一点马虎不得。
至于吕尚和申公豹，那都是客卿。武吉是东莱国下卿，大亚是无支祁，射亚申吟。作为国君出行，这个排场也算够用。
船队的头船自然更加雄伟、高大，莱因、莱果率领几个甲士掌船，吕尚、申公豹、吕绍安、无支祁、武吉、申吟等人团团围坐，看着碳炉上的陶罐吱吱作响。
已经是进入有易氏的第三天，马上就要到大河口了，过了大河口就要进入有易氏的国都陈唐关。所以大家需要开会商量通关细节。
“水开了、水开了！可以煮茶了吧？”申吟急不可耐。
“不行的！国君上次都是等开水沸过再凉一会呢。”武吉打掉他急不可耐的手，故意道。
“嗨、嗨，那时不是夏季嘛，如今都入冬了。怎么能因循守旧？”申吟很不满。
“对了，对了。这要不说入冬啊，咱们还没想起来呢。小师叔说要在有易氏呆上三两月，到时这济水恐怕就要河面结冰呢，却要怎么去朝歌啊？”武吉再次岔过话头。
“哇哇哇，还是武吉聪明，俺此前怎么就没想到呢？”吕绍安故作夸张道。
“哈哈，武吉，汝可被绍安欺负喽！”申公豹打趣道：“吾等这都是平底方船呢，这造船时候，绍安就在船底镶嵌过铜棒的。武吉猜猜，却是打算怎么使用呢？”
“行了，行了，武吉别再烧脑子啦。这就是打算行旱船，到时用马匹拖拽，吾等乘船从冰面上溜去大商邑呢。”吕尚需要保持风度，所以戏份不多，但也不能看人家欺负自己徒儿。
“这样啊？国君哥哥果然神人哉！水开了、水开了！国君哥哥快沏茶啊！”申吟急迫道。
这次带的茶叶不多，是吕箐按照吕绍安的传授试验品。茶叶采集的是当地野茶，吕绍安传授的也是南方乌龙茶那种专门讲究味道浓重的工艺。
吕箐心思细腻，很快就上手了。不过老实说，炒茶的火候有点过，还带着点焦香味道。
“已经很好啦！”吕绍安表示满意。茶香扑鼻，吕尚、申公豹都不再说话，静心享受这茶汤滋味。
对这个时代庶民而言，茶叶用处不大。但对那些朝歌贵人来说，日日肉羹饮酒，长期如此就容易腹胀、燥热，患上各种毛病而不知。要不让他们多吃些菜羹？那多没面子啊！？
茶叶的好处就多了，申公豹曾经建言可以给朝歌进贡一些，估计也能大卖。但是自从吕绍安暗示他茶叶还有排毒效用后，申公豹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了。
不过嘛，自己多喝一些还是必须的。特别是无支祁，身上千年积聚的尸毒不要太多啊？最好连洗浴都用茶叶汤浸泡了才能放心。
“这次北行有易氏，大约除了对神人再做观察以外，如何联合有易氏与逢莱的联系很有必要。虽说这陆地上还有薄姑之阻，然而海上却是吾等天下。
这就能把陈塘关、东莱、郁洲岛连成一线。此后再与陆上的朝歌四点交会，咱们就可任意对东部诸侯快速夹击。”吕尚缓缓道。
“易靖可靠吗？”申公豹有些疑虑。有易氏地扼守东北，隔阻土方、肃慎、孤竹，再去西北就是连绵大山险阻。朝歌这些年还算优容，没去招惹他，此前也从未听说易靖有反意。
“易靖南有邢、相、顾、薄姑等诸侯威压，西有土方蛮族骚扰，北面孤竹武功不显，肃慎却威逼日甚。昔日吾青丘九姓，一直与有易氏、孤竹互为奥援也不是一日两日。
只是自从逢侯曲意朝歌后，不但薄姑日受压力，青丘不安表里，有易氏又何尝好过？
再等到朝歌东征，青丘九姓、逢侯国灭，薄姑、有易互为沟壑，孤竹式微，而相、顾之地又都在蠢蠢欲动，有易氏如身在水火。
如今吾青丘重建，他易靖与吾也有多年的情谊，所以大家坐下来谈个盟约出来，又能有什么难度？”吕尚老神在在。
“嗯嗯，不过神人态度如何，祂对易靖的影响力多大，却要有个预案”。吕绍安补充。
“能灭就灭了，最少也要赶走祂！”申公豹暴虐道。他曾经驱逐过拘留孙这样的神人，也发现了一些窍门。
如果是人间诸侯驱逐神人，那么很大可能是众神同仇敌忾过来大战。但如果自己也弄得神神叨叨，壁如驱赶走兽去祸害拘留孙，那么其他神人多半不会赶来掺和。
如今吾青丘，最不缺的就是神人，或者神人级别的无双国士！二师兄、自己、绍安、无支祁，随便哪个拉去祂神庙里溜达几圈，难道彼等还敢跑出来阻拦不成？
“过了大河口，沿河上行五里就是陈唐关了。武吉且拿了信物去寻国君易靖，安排吾等食宿。上岸的人不必太多，申吟带着甲士、厢军留下看管货物船筏。
吾与申师弟、国君、无支祁、武吉，再带莱因、莱果并甲士六人上岸即可。”吕尚随机安排，众人纷纷照办。
“嗯嗯，茶叶却要带些给易靖，尝尝鲜。这以后啊，吾等就琢磨使用茶叶和他互换马匹。肃慎那里也要组织商队过去交易马匹、茶叶、盐、铜器等物。
现在这些交易都要集中在陈唐关，也不能不分润好处出去。吾师兄也该要劝劝易靖，学会象国君那样收商税才对。呵呵！”申公豹补充道。
“肃慎那里却有一种禾苗，其叶茎三桠五叶，背阳向阴，其根茎状类人形者善，能有起死回生之效。咱们可以大量与他交换茶叶。”吕绍安忽然想起人参这茬，赶紧补充道。
“莫非国君说的是地精？”申公豹疑惑道。“此物倒是不多，用处也不过驱邪、止惊，难道还有其他效力？”
“呵呵，此物可治百病，内外伤寒调中、消渴、通血脉、破坚积，又能补五脏、安精神、定魂魄、止惊悸、除邪气、明目、开心、益智，久服轻身延年呢！”
吕绍安兴奋道。别的不说，有了此物，自己在这个时空的身体健康就该有了依靠保障。此外与龙吉的战争也算有了支持。
男人可以输，但却不能总是输，特别总是输的颜面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