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逸王妃请说吧!”胜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因为不管从头开始要付出代价的人,都不是他,他才会如此。
“那本宫的条件就是…请胜王赔偿在座之人的精神损失费好了。”曲幽儿一语,惊呆了所有人,先不管精神损失费是何意,但就赔偿二字还是很容易理解的。
胜王原本无所谓的态度,顿时皱眉看着曲幽儿道:“逸王妃这是何意?”
余霖霖也是惊愕,曲幽儿居然没有趁这个机会刁难她?
“这次宴会乃南翔国皇上特意为我等接风而设,本应该开开心心才对,但是你这样的余兴节目使的人人自危,气氛压抑,别人本宫不清楚但是,本宫表示心情很不好,精神也受了影响,必须得以黄白之物作为赔偿,方可舒心。”曲幽儿明目张胆的讹诈胜王,赫连祁和昭和公主,抵唇轻笑,墨景辰一脸的无奈,但是眼中全是宠溺。
纳兰德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曲幽儿,真是太不要脸了,东岳国的女人这么大胆吗?
“好,你说要多少?”胜王黑着一张脸,一字一字的对曲幽儿道,他当然不甘心,就这样白白给钱,但是当着南翔国文武百官,和其他国的使臣面,他如何能不给?
“先不急,等你猜对了本宫的题目,本宫再跟你细谈。”曲幽儿没有急着说价格,而是岔开话题道。
“你说!”
“回答问题之前,本宫先说明一下,答对没有奖,答错也没有罚,这是一个选择题,如何选择全看你自己,不接受反问,不接受揭破答案,因为没有,明白吗?”曲幽儿说完见胜王点头,这才对他说道:“你和一只狗熊赛跑,问:你觉得你们谁跑的最快?”
胜王下意识的回答道:“当然是本王了,难道本王还比不过一个畜生吗?”
当所有人都认可胜王所言时,曲幽儿笑的很是欠揍的说道:“嗯,是的你比畜生跑的快,所以比畜生还畜生。”
胜王当场一噎,怒目圆睁:“你…你故意羞辱本王?”
“胜王何出此言?本宫事先已经说明了,如何选择端看胜王你自己,你完全可以选择不回答,本宫可没有逼你!”曲幽儿一脸的无辜样,看着胜王道。
“你还说不是?这道题无论本王如何回答都是侮辱!”跑得慢,比畜生不如,跑一样,就和畜生一样,他怎么答?
“本宫已经说了,如何选择在于你自己,你可以选择不答,但是你偏偏非要答,答完了又怨怪本宫!”曲幽儿小脸委屈不已。
众人面色各异,附和着曲幽儿的话:“对啊,胜王自己要回答,自己要侮辱自己,怨不得旁人啊。”
“可不是,自己找的,不回答不就没事了。”
“嗯,又没有说不可以不回答,唉…”
“咳咳~好啦好啦,逸王妃也只是开个玩笑,胜王别当真,来来来…喝酒喝酒…”皇上见议论声越来越大,逐开口做起和事佬来。
胜王不干的抿着唇,斜眼扫了余霖霖一眼,后者僵了僵垂下头。
墨景辰揉了揉曲幽儿的发:“调皮!”
曲幽儿吐了吐舌头,做了鬼脸,这一幕落在胜王与纳兰德的眼中,神色各异,前者眼底带着炽热,后者只是觉得墨景辰对待曲幽儿很是宠溺,不明白如此惊艳绝才的男人,为何只甘愿做一个女人的夫君,不愿登上至高点。
接风宴在胜王打下十万两的欠条下结束,曲幽儿无疑成了最满载而归的人。
接下来的时间里,曲幽儿基本没有怎么出门过,不是不愿出门,而是没有办法,她与墨景辰走在街上无疑是被观赏的目标人物,浑身不自在。
甚至还有不怕死的上前来搭讪,为了他人的生命安全,以及自身的麻烦,就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好在距离庆典的日子,很接近了,也就忍耐几天而已。
“王爷,王妃,纳兰太子求见。”
“请进来吧!”墨景辰放下手中的书,曲幽儿抱着小宇轩,进了内间回避。
“冒昧登门,还望海涵。”纳兰德一脚迈入厅中,拱手说道。
“客气了,请坐!”墨景辰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不知太子今日上门,有何贵干?”
“本宫会来南翔国,除了要观礼外,也是有一事想要请教逸王,不知逸王可否告知?”
“为了两国邦交,本王必定知无不言!”
纳兰德饮了一口茶水道:“关于皇妹纳兰云溪的事,本宫想仔细询问一下逸王!”
“可以…”墨景辰将纳兰云溪几次针对曲幽儿之事说明,另外附上可查证的证据证人,然后观察纳兰德的反应。
“果真如此?皇妹真是被父皇宠的过于娇纵了,才会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纳兰德皱眉自言说道,随后对墨景辰道:“真是抱歉,给逸王妃造成如此多的伤害,本宫之前还有所怀疑,听逸王如此说,本宫再没有疑虑了!”
“现如今纳兰云溪被囚禁天牢,回头北煜国有意要接她回去,本王愿意做中间人,同我父皇说上一句。”墨景辰一副这件事还有转还的余地。
纳兰德垂下眼帘思考一瞬道:“不,她既已经嫁人,自然是东岳之人,何来接回北煜之说呢!”
“太子果然是个会顾全大局之人,想来北煜将来在你手上将会越来越昌盛。”墨景辰嘴角勾起弧度,淡淡地说道。
“逸王过奖,一切都还犹未可知呢!”纳兰德谦虚的说道。
墨景辰轻轻一笑,不置可否。
很快,祭天之日来临。
作为观礼的三国来使,他们必须从头到尾的参与其中,天不亮时,众人便纷纷起床,城中百姓更是起得早皇宫队伍出发时,墨景辰等人也在露水最重时,一同出发。
缓慢的队伍走了一个时辰,当第一缕阳光升起时,祭典的锣声骤然响起,庆典祭礼正式开始。
皇上皇后带领文武百官以及所有前来的臣民,集体跪礼,司仪便开始宣读祭文。
这一跪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起的来,祭文的宣读整整持续了一个半时辰,作为观礼的墨景辰等人,站着都有些吃不消,何况跪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