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不丁地回头一看,不由得吓的浑身一僵,这背后追过来的车子不是别人的,正是李建业的。
他的车牌号码我记得。
眼瞅着他的车子越来越近,我急忙的朝着师父这边拽了两下。
“师傅啊,你快点好不好,后面有人在追我们!”
“不是啊,小哥啊,后面的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快了,你看看,我这已经是极限了,不过我有一个妙招。”
司机突然就哈哈的笑了起来。
接着,不等我反应过来,直接朝着旁边一个转弯。
这个急转弯足足的来了一个九十度的漂移,差点直接将我甩到了窗户外面。
后面的车子果然没有追上来,直接朝着我们刚刚走那条路窜了出去。
不过马上车子就停了下来,然后迅速的朝着我们这边开了过来。
“司机大叔!”
我喊了一声,整个人都晕了。
这个司机刚刚甩过去的时候刚刚好撞在了一根树枝上面,树枝直接将车窗打破了,司机虽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可是打晕了过去。
我爸妈两个人都吓坏了,紧紧的抱在一块。
“儿子啊,你说实话,我们都不敢问你,这么多钱到处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这里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我妈顿时哭了,眼泪鼻涕不停往下掉。
脸上都是皱纹,哭的一塌糊涂的。
我摇摇头,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这个事情。
“妈,你们不要怕,这个人就是想要我去参加一个科研项目的,我不想去而已,但是现在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待会你们将这个司机弄醒,然后让他送你们去姑姑家吧。”
我想了想,直接将手里的盒子给了我爸。
“爸,这个里面是一个很重要的科研工具,你一定保管好,这些人就是想要这个!”
说完,我也不好多解释什么了,直接开门出去。
现在只要钥匙不在我身上,说不定李建业还不会对我动手,到时候等见了曼姐,一切说开就好了。
李建业一个急刹车,他从车上下来气鼓鼓的看着我。
“我说范迪,你这小子怎么现在也学得不乖了,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做这种事情,老子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是带着你去见许曼,你怎么就是说不听呢?”
说完之后他便是冷声一笑朝着旁边两个人使个眼色,这两人二话不说上前两步,一前一后的扭着我把我塞进车里。
上车之后还直接把我的手给反绑在身后。
“我说范迪,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厚道,当年我可是救了你的命,要不是我的话,你们根本就出不来。”
李建业一边说,一边朝着旁边两人眨眨眼。
这两人立刻凑上前把我的背包卸下,一动乱翻没找到东西之后又把我身上摸了个遍。
“不是李建业我可没欠你什么呀,你这一上来就让人搜身,你也太不厚道了吧?”
我实在是不想多说什么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可以快点离开这地方。
李建业看到我脸上神色不悦,便是嘿嘿笑了一声,轻轻的在我肩膀上面拍了一下。
“我说你这小子,要我说你什么好!我就是想确认一下你这里有没有凶器,你说这路途遥远的,你万一路上给我使点乱子,那我岂不是要遭殃!”
说完之后便把我手上的绳子给解了,给我递过来一支烟。
“南山那边的情况可不好,据说那里出了个墓,现在但凡有一点关系的都往那边跑了,都想捞点油水!”
李建业自顾自的说着,没有看我,只是不停的抽着手中的烟。
抽了一阵之后回过头来笑了声道。
“其他的事情我不敢多讲,但是我可以保证,你只要跟着我走,我一定帮你找到许曼!”
……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只能答应跟他走。
好在李建业在路上对我挺照顾的,专门安排一个保镖跟在我身边二十四小时服务。
虽然是看着我,可做的不明显,端茶倒水什么事情都做得麻溜顺。
两天两夜的功夫,我们终于抵达南山。
李建业早就准备好了一切物资,我们刚到南山就有一辆黑色的轿车过来迎接。
随行的还有四个壮汉。
我发现李建业非常喜欢雇佣兵,这次的雇佣兵比上次应该要厉害许多,看精气神就特好。
南山这边的旅馆大部分都已经爆棚了,李建业带着我们在街上找了一阵,最后才在角落里面找到一家偏僻的旅馆。
“瞧瞧,这满大街的全部都是过来捞油水的,各行各业的都有,这一次算是非常盛大了,拿东西出走之后直接可以来这条街道卖。”
李建业趴在窗户口,身上只穿了一个汗衫。
由于只剩下一个房间,我们一大伙人挤在一块睡。
我找了个椅子往上面一靠,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等我睡够,李建业就催促着出发。
上车之后我才知道李建业这么着急是想要跟着别人进去。
我们前面开着的是一辆白色的小面包车。
虽然看上去破破烂烂的,但是马力十足,应该是经过改装了。
虽然不知道这伙人是哪里的,但是李建业对他们格外忌惮,稍稍挨得近了些都会训斥雇佣兵。
刚开始的路还好,能够开车跟着,快入山的时候车子已经进不去了。
前面的这群人陆续从车上下来,我这才发现前面的这群人竟然有老头和小孩。
要不是我对曼姐十分熟悉,这么一晃儿看过去,我还以为是曼姐带的那支队伍。
距离隔得远,我只好摸出望远镜朝着那边瞧。
说来也怪这老的都快走不动道了,走路的时候一边站着个人扶着。
那小的年纪又太小,基本上都是骑在人肩头。
这么一个古怪的组合真是大跌眼镜!
然而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好奇,这一路走过去,我拿着望远镜死死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接连摔了好几跤我都没有说什么。
真是古怪得很。
这群人一边走一边抓着公鸡,起初我还不知道他们是干嘛的,仔细又看了几遍之后,这才发现他们把公鸡掐了脖子,一边走一边往地上滴血。
难不成这是在做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