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以前那么蠢由他摆布,他说什么我都当做没听到,继续盯着曼姐那边。
从这个角度上看,曼姐他们一行人此刻已经到了山腰上,我们之间大概隔了五千米,但是由于这个角的问题,我们刚好能够看到他们的行动。
但也只适于这个角度。
一旦曼姐他们步入前面的那道密林,或者是我跟李建业开始继续前进,我们之间就会隔着一层厚厚的树木。
到时候再想看曼姐他们可就难了,而且看他们的速度并不慢,我和李建业前要在拉近距离的话恐怕会有些难。
“哎呀,你说这咋办呢?真是左右为难了,要是走危险的路吧,的确很快可以追上他们,不过到时候就是怕麻烦多呀。”
李建业装模作样的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双手叉腰。
瞧着他这模样我就一阵心头火起。
如果我答应下来,我那不是犯贱吗?
可如果我不答应的话,我和曼姐的距离恐怕会越来越远。
“去就去,谁怕谁呀,不就是危险一点吗?那墓穴里面这么危险都走过来了,难不成还怕这点…”
我冷不丁一笑。
李建业立刻得意的里头,看得出来他现在脸上的神色十分兴奋,这老东西也不知道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
直到我们走到李建业说的那条危险的道路前,我这才知道为什么李建业会一直笑眯眯的。
因为面前的这些地方实在是太恐怖了。
可以毫不犹豫的说。
现在唯一能过去的办法就是我趴在地上将自己当做一座梯子,让李建业踩在我的背上过去,等他过去了之后再来拉我。
因为我和对面有一个非常宽大的缝隙,这条缝隙深不可见底,中间只有一座木梯子,但是木梯子中间破了个巨大的洞。
因为这木梯子年久失修,要想从这上面跳过去根本就是不可能,因为巨大的冲击力随时可能让所有的木块全部都掉下悬崖。
唯一的办法就是我趴在这个洞口上把自己当做桥梁,让他踩一踩。
但是这么一来风险就来了,李建业过去之后要是不拉我一把,我凭着自己的本事肯定是起不来的。
一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有点傻。
刚才怎么就没发现端倪呢?
现在也没办法。
我慢悠悠的抓着木梯子旁边的两根绳子,慢慢将自己放下去。
也正好有两根绳子,不然我根本就没办法做到这个高难度动作。
李建业也在后面配合,抓着我身上的安全绳系到了旁边的树上。
弄了半天总算是差不多了。
李建业忍不住嘿嘿笑了一声。
我能感觉到他现在非常小心翼翼的从我身上踩过,步伐有些颤抖。
可就在他踩到我肩膀上准备过去的时候,面前的一块木板竟然一阵摇晃又掉下了山崖。
也就是说从我肩膀到对面木板还有一小段的距离,李建业必须迈开了双腿才能跨过去。
要是面前的这块木板再次掉下去的话,李建业说不定就会一脚踏空,悬在这桥上。
到时候事情可就麻烦了。
李建业的腿抖得越来越厉害,直把我都弄得直摇晃,这座桥原本就不是很结实,现在被他这么一晃,只听得这些木块都在喀什喀吱作响。
“他娘的李建业,你赶紧给我过去,我快要支撑不住了,我手都要脱力了,你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体重,还有你要稳住不稳住的话,我们两个人都别活了!”
一阵凉意从我后背游起。
我总感觉李建业就要掉下去,甚至感觉这整座桥都好像慢慢的往下掉。
实在是没能忍住,我抬头朝着面前看过去瞪大了一双眼睛仔细的看看。
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知道这一看我懵了,那原本用来固定这条桥的绳子竟然在慢慢的被拉长,很显然就快要断了。
“完了完了,李建业你赶紧的!”
这可真的是在阎王的嘴巴边上跳舞,随时能够被他一口给吞了。
李建业颤抖的迈开了腿,但是他这条小胖腿也实在是太短了一点,勉勉强强才够到一点点。
看着他这模样,我只好咬咬牙,狠狠的朝着后面一跺脚。
也正是因为朝着后面这一跺脚,我整个人都朝着前面倒飞出去。
一下子撞在了李建业的后背上,直接把他给扑倒在地。
李建业颤颤歪歪地从石头上爬起来,浑身抖得像是筛子一般,一张脸都黑了。
好半天之后他这才缓过神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一双眼睛朝着我这边看。
“吓死人了,以后再也不走这里了,这一次要不是为了找曼姐,我哪里会豁出这命!”
李建业一边说着,一边拍打着自己胸脯,良久之后这才慢悠悠的爬起来朝我看了眼。
“得了吧,赶路吧,我猜你曼姐现在还没到这块的,我们从这里翻过去就能到你曼姐的必经之路,到时候在她那里直接埋伏着我就不信了……”
李建业说着立刻收回了话头,急急忙忙的往前面赶路,似乎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知。
不过也可以理想得知,这李建业大概是想要知道曼姐到底在找啥,所以才会这么上心。
他想要曼姐的宝贝,所以对曼姐的这些动作都是了如指掌的。
正如李建业说的曼姐他们还没有到达山顶这块,我和李建业两个人是从隔壁的一座山头上面迈过来的,曼姐他们却还要沿着这山窝窝不停的转圈圈才能上来。
我和李建业等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就听到这底下一阵人声鼎沸。
几个男人正在争吵,我从怀中摸出望远镜,仔细对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只看到有两个长像十分清秀的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正在吵着什么。
因为这边距离太远,所以根本就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不过我这是在人群之中发现了一个非常古怪的存在。
那个男生虽然穿着衣服,可是身形看着却比较瘦弱。
只是唯一和曼姐不同的是,这人的脖子上面一片漆黑,看着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就在我准备把望远镜拿回来时,李建业却是一巴掌扇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