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一跳,好在并没有咬我,只是和我对视着。
但是现在我要怎么办?
不能开口,也动弹不得,只有我的手好像还能动。
关键是我的脑袋也动不了了,我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四处扫视着。
这时候,我看到张秋山就在对面,面朝着我这个方向。
该死的,这个人现在还在睡觉,根本就没有要看这边的意思!
“范迪?”
“范迪?”
曼姐的声音传来,我双手不停的挥舞。
好在这时候曼姐过来了,走到我跟前,顿时尖叫一声。
“黄皮子!”
张秋山这才大了一个哈醒过来,睁开眼睛,正好朝着我这边看过来。
“唾沫!”
张秋山淡定的说了句。
我顿时反应过来,一口唾沫星子就朝着黄皮子吐了过去。
这东西的反应速度很快,迅速的朝着旁边闪身躲过。
我忽然就觉得自己可以动了,身体好像一瞬间就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本来我想要抓了这黄皮子以绝后患的,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张秋山只是一抬手,一把刀边从腰间朝着这边飞来。
从我这个角度看,好像是直接朝着我这边劈来。
我吓了一跳,几乎要叫出声音。
好在刀子不是朝着我这边砍,而是在我跟前落在地上,直接将黄皮子钉在了泥巴里面。
黄皮子转身想要拔刀, 曼姐用兜子兜住了。
我一个踉跄的坐在地上,这才发现自己后背都湿了,浑身上下像是洗了一个澡。
“没事了,这个东西现在已经抓住了,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应该怎样就怎样,不怕啊!”
我点点头,曼姐便是伸手拉了我一把,我这才起来。
“不好意思啊,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
幸好没有吓得尿失禁,不然就成了笑柄了。
葛大牛嘿嘿一笑说道:“朱无双第一次遇到这东西吓尿了!”
“葛大牛,找死啊你,我遇到的是这个小东西吗?银色皮毛的黄皮子,你爷爷都不一定遇到过。”
朱无双冷冷的哼了一声,目光中露出一丝震怒之色。
葛大牛识相的不再说话。
“等等,怪物的脑袋呢?”葛大牛突然喊了句。
我们几个人同时一愣。
李双奎走上前看了眼,被朱无双推开了。
他蹲下身,摸了一把泥巴。
“该死的,调虎离山,刚刚这里的尸体已经被黄皮子弄走了。”
“哼,幸好只是脑袋,不然你们有得受的!”李双奎骂道。
全程就只有一个张秋山没有说话,抽回了刀子之后直接消失在黑暗里面。
“不是吧,现在怎么办?”曼姐有些颓废,看向张秋山离开的方向。
看得出来曼姐似乎不对这个男人抱有任何希望了。
“凉拌,这种场面我也不是没有见过,走了走了!”朱无双摇摇头,朝着黑黝黝的洞口里面看了眼,着急慌忙的朝着张秋山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我们几个人紧随其后,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所以接下来的路格外的警惕。
走了一阵,突然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在我脚底下好像有一连串的脚印。
他们刚刚走过去,脚印就出现了。
可是我明明看到他们前面是没有脚印的。
那感觉好像他们中间有一只黄皮子在走路一般,看着格外的诡异。
“曼姐,你们中间没有东西?”
除非是黄皮子会隐身,不然是不可能弄出来这样的场景的。
曼姐回头看了看,疑惑的摇头。
“范迪,你怎么了?没事了,你快点跟过来吧,真的,我们都在,黄皮子是不会怎样的。”
“哦?”
我咽了一口唾沫星子,心里面突突的跳得厉害。
说实话的,我真的没有想到过这种事情。
跟着曼姐他们继续走了一阵,原本我想着应该不会有事了。
可是还没有走几步,我就看到葛大牛的裤子上面沾着一些水渍一般的东西,还传来一阵阵的古怪味道,骚臭骚臭的。
这下,不单单是我闻到了,曼姐也闻到了。
她皱了皱眉头,捂住了嘴巴。
“葛大牛,你是不是尿裤子了,怎么回事?”
葛大牛一愣,回头看了一眼,一张脸通红得厉害,冷冷的哼了一声,骂道:“怎么可能,不是我的,是不是年份水做的,嫁祸在我的头上?”
说完,看向朱无双。
朱无双摊开了手掌。
“我说,葛大牛,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和你没有什么过节吧?也不至于你说了那么样一句话,我就要报复你吧?”
葛大牛摸了摸脑袋,指着裤子上面的一滩尿渍。
“那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来的,难道是平白无故的来的。”
我总觉得不对劲,如果是人的尿,不应该只有这么一点。
都是成年人了,这怎么着也要有个几十毫升吧?
朱无双没有办法解释,只是犯了一个白眼,骂道:“你真是缺心眼,除了我,你没有想过是其他的东西,刚刚那个小哥招惹了黄皮子了,说不定就是那玩意的。”
葛大牛一听,一张脸顿时黒沉到了脖子跟。
曼姐几人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一看这,我心里突然一凉。
曼姐赶紧将背上的袋子取下来,却是发现袋子上面破了一个大洞,哪里还有什么黄皮子的影子。
“不应该的,我这个是特制的,刀子都划不开!”
说完,曼姐直接抽出匕首,用力的在袋子上面划了一道。
古怪的是,还真的划不开,只是在袋子上面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痕迹。
“看到了吧?这东西就是这么奇妙!”
曼姐说完,朝着我看了眼。
“范迪,你来试试!”
我点头,上前两步,试了一下。
果然没有任何用处,刀子是划不开的。
“那就离奇了?”
朱无双突然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我知道了,是不是还有一只黄皮子,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这样说的话,就不止是一只了,应该还有更多的黄皮子,一只的话,是不可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弄出来这样大的动静的。”
曼姐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现在这情况,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话音刚刚落下,我又看到了刚刚的黄皮子,就站在曼姐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