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是入夏的季节,慕容殊还在床上裹着一层层被子,狂打着喷嚏,她心中哀嚎着,这个幽冥阁主就是自己的噩运,本来自己好好的身体,什么时候这么容易感冒过。
北无痕端着姜汤来到了慕容殊住的小屋,看着将自己裹成一个粽子摸样的慕容殊,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将姜汤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坐到她的身边。
“你说说你,身体怎么这么的弱,不就是去冲了个凉水,就这样受了风寒。”北无痕其实很想问问慕容殊,她和他的宫主有没有发生近一步的关系,可看到她那张病兮兮的脸,就没在问出口。
慕容殊狠狠吸了一下鼻子,眼睛红红地望着北无痕,看着跟哭过似得,其实她一滴泪都没哭,“丫的,你家宫主就是我的克星,要是跟他在一起久,我怕我会英年早逝!”
如果可以预知未来,慕容殊一定不会说这句话。
“呸呸呸……瞎说什么!”北无痕说罢,端起姜汤,让慕容殊赶紧趁热喝了,这可是他家宫主亲自跑到镇子上买来的,他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慕容殊并没有觉得自己瞎说,她说的本来就是大实话,要不然她就泡了个凉水就受了风寒,以前她练得健康的体格都是白练的?这不是笑话吗?
北无痕看着慕容殊还这样想着,直接在她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说道:“别想这些不吉利的,万一以后你喜欢上我家宫主,然后真得命短死了,你就哭去吧!”
“切,要哭也是你家宫主哭,你没听说过吗,死了一了百了,但活着的人要承受更多的思念,还是无望的思念。”慕容殊一脸得意地说着。
北无痕看着慕容殊那张得意的小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得了,你也别再这里跟我贫嘴,有本事你去找我家宫主抱怨。”
“找他抱怨就抱怨,我还怕他不成!”慕容殊说着直接从被窝中站起来,可是还没出来一会儿,立刻又爬回来被子里,将被子裹得紧紧的。
看到这一切的北无痕很不给慕容殊面子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慕殊啊慕殊,你可真逗,看来救下你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宫主也活的有点像个人了。”
慕容殊嘿嘿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缝:“你的意思是说,他以前不是人啊!”
“滚你的,别瞎曲解我的意思。”北无痕瞪了一眼慕容殊,接过来她手中空了的碗,不再跟她瞎聊,转身准备离开,刚走了几步,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转过身看着她,问了一句:“慕殊,你真的觉得宫主是你的灾星?”
慕容殊刚刚那样说也只是在气头上,心里并没有那样想,她笑着摸了摸头,说道:“我刚刚就是跟你抱怨,我可没想过他是我的灾星,要真是那样想了,我怕我有九条命都不够死,哈哈哈……”
“净是喜欢胡说!”北无痕的声音虽然带着一丝埋怨,心里却放松了不少,笑着转身离开了。
北无痕离开时给她带上了门,让她好好休息一下,等她好了,他们就要上路,去往另一个地方办事。
慕容殊虽然很想说不去,但是那个约定就在那里,做了约定就履行完,这样她一贯的作风。
就在她正想躺下紧紧裹着被子好好的睡一觉,把自己的精神头都养过来,好再跟那个幽冥宫主斗个千百回,输了也没关系,只要能够气着他、烦着他就好。
突然一个玄色身影,直接推门而入,又将里边的门闩插上,径直地朝着床这边走来。
将自己裹成一个粽子躺在床上的慕容殊,准备翻身看看到底是谁进来了,她还没有转身,她身上的被子就用力扯开一条口子,紧接着一个人影直接钻了进来,双手不老实地抱住她的腰,不让她动一下。
被抱住的慕容殊不用向后看,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谁,那只红眼的兔子!
“你这只红眼的兔子没有房间啊,不知道去自己的房间去睡啊!”慕容殊身子动不了,只能动嘴。
她听到身后的人微不可的轻笑,“这就是我的房间。”
这一次慕容殊不知道刚那什么反驳了,她脑子短路了几秒,接着挣扎了几下,想要坐起身来,奈何自己的小身板根本不能跟身后这个男子能相比的。
“这是你的房间,你不走,我走可以不!”慕容殊很不习惯有这样的人抱着自己睡觉。
“不行!”很干脆的一声回答,没有多余的情绪。
“……”慕容殊无语,她深呼吸一口气,想到了一个事后,放平心态地开口,“现在我的病还没好,所以我们的约定也要后推几天!”
慕容殊记得这个红眼的兔子不喜欢生病的人做他的男宠,现在她就生着病,这是一个很好的拖延借口,可是领她没有想到的是……
“你生病事因为本宫,所以本宫过来补偿你!”幽冥宫主说着将慕容殊又望自己的怀中挪了了挪。
“补偿你大爷啊!”慕容殊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心里话喊了出来,她现在可算是跟眼前的这个红眼的兔子亲密接触,她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能够感觉到他的体温,和隐约的心跳。
“你在说一遍!”很具有威胁性的声音在慕容殊的后耳边响起,温热的吐息喷在她的后耳根子,让她觉得滚烫的要命。
慕容殊是个不服输的人,当她想要再喊一边的时候:“补偿——”
刚刚脱口两个字,她边说不下去了,因为一双大手已经探入她的衣服里,亲密接触的地方让她感觉如火在烧,身子也不瘦控制地颤抖起来。
“害怕了?”魅惑的笑意,带着一丝嘲弄。
慕容殊忍着那羞耻感,咬牙切齿地说道:“看来你不仅仅是一个变态,而且还是一个恋童癖!”
“我跟你相差不了几岁,你这个岁数可以嫁人了。”耳边的声音时有时无,听得很不真切,但是其中有两个字,很清楚地蹦如慕容殊的脑子。
“嫁人?”这两个字让慕容殊有些心惊,以为身后的这个人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做我的男宠,难道你还想娶别人!”身后的声音突然变得凌厉,阴冷。
慕容殊几乎本能地摇了摇头,心重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那就安生睡!”
到底是谁不安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