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殊先回到了跟凤轻尘一起住的客栈,然后带上自己的面具,独自一人去了侯府,让凤轻尘留下来准备去往北越的物资。
慕容殊一走进侯府,走到庭院中,就看到了两个中年人喝酒聊天。
一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慕容殊就莫名的来气,她咬牙切齿地快步走到他们面前,然后双手啪地拍在桌子上,然后怨恨地盯着隐凉。
“你个老家伙,说说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又又多少次把我当枪使!”如今的慕容殊为自己的智商捉急,怎么会被这个老狐狸耍的团团转,她不服气,她一定要出这口恶气。
这样想着的慕容殊,用杀人的眼神狠狠瞪着笑得一脸愉悦的老家伙。
“徒弟,你的脾气真是越来越暴躁了。”隐凉笑着喝了一口酒杯里的酒,抬头看了一眼慕容殊。
暴躁你妹!慕容殊很想这样直接后过去,但是理智告诉她,这样太冲动了,现在的她需要冷静,冷静,不能在这个老家伙的面前再失态,以免被他抓住尾巴,反过来又把自己坑一顿,那就得不偿失了。
慕容殊敛去脸上所有的阴翳,坐下身来,一把抢过来隐凉手中的酒杯,向后一扔,笑眯眯地说道:“师傅,你这年纪大了,喝酒伤身,小心我未来师娘没有‘幸福’生活!”
慕容殊故意将那个幸福两个字要的很重,眼神挑衅地与隐凉对视。
隐凉表情淡淡地看了一下慕容殊背后碎了的酒杯,然后说道:“你师父我光棍一个,你从哪里来一个师娘。”
慕容殊嘴角上挑了一下,这一次没有搭理隐凉,而是将视线转向一旁看热闹的司徒傲天,问了一句:“侯爷与我师傅是故交,那么肯定知道师父身边曾经有一个小的红颜知己,也可以说我师傅是老牛吃嫩草。”
司徒傲天被慕容殊的最后一句话,逗笑了,“噗……老牛吃嫩草?还真是恰到好处的比喻。”
一旁的隐凉脸色不悦地瞪了一眼司徒傲天,却没有对慕容殊凶。
“师傅,你傻了啊!”
慕容殊看着瞪了司徒傲天一眼的隐凉,在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神突然变得笑眯眯的,却让人心里感觉毛毛的,有股寒气冒出。
“徒弟,说说,你见到谁了。”
“我能见到谁,就见到师傅你给一个绝世大美女写情书,可惜人家把你的情书撕的稀巴烂,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慕容殊是故意这样说的,一是打探一下九灵月在这个老家伙的眼中分量,二是故意想要气死他。
隐凉的的眼神在听道慕容殊说他写的信被撕了个稀巴烂时,有一瞬间的呆滞与悲凉,随即又恢复了平常的颜色,抬眸带着探究的眼神望着慕容殊。
慕容殊大大方方的迎上隐凉探究的眸子,一点都不怕他看穿自己说谎。
“你在说谎?”
慕容殊小心眼起来,可真是将无理取闹解释的淋漓尽致,“我就是说谎,老家伙你活该追不到小师娘。”
“徒弟,你的皮又痒了。”隐凉说这话的时候,他快速地抽出佩戴的长剑,出其不意向着慕容殊的正面刺过来。
慕容殊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脚蹬了一下桌子,身子向后倾斜移动,手上动作极快地抽出一旁司徒傲天佩戴的长剑,与隐凉开始过招。
长剑的招数都是隐凉一手教慕容殊的,就算是慕容殊舞得在出彩,但长剑并不是慕容殊的长项,几招下来她已落了下风。
“师傅,你想要知道向徒儿问我小师娘的下落,就不敢让徒儿输了。”
慕容殊经过刚刚的试探,她已经可以初步断定一件事,她这个奇葩师傅很在乎九灵月,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具体故事。
隐凉的剑气慢慢收敛起来,最后停止了动手,眼神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慕容殊,“那你还不快说,刺探我的口风,你是想找揍啊!”
“切,信不信我不告诉你师娘住在什么地方!”
隐凉将长剑收回去,“你师娘住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慕容殊将长剑还给了司徒傲天。
“找打!”
“你自己慢慢玩吧,我来就是告诉你,师娘现在还在黎南,你自己找,徒弟我要会一趟北越了。”
说罢,慕容殊已经溜得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