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轻轻柔柔的话语,感受到胸前温热的触碰感,艾嘉煜满足的将人抱在怀里,他的诗诗终于回来了,从他们分开到现在,都半个月了,他终于再次将人拥在怀里,而不是做梦了。
“诗诗,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不该欺骗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骗你了,不要再离开我了,没有你的日子,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他亲吻着她的耳边,诉说着动人的情话,也是他发自内心的话。
何诗诗伸手抚摸着这张让自己迷恋的俊脸,仰着头,漂亮的桃花眼温柔的看着他,“我也有不好,那种情况下,我喊出你的名字,你对我产生怀疑和警惕是正常的,后来的试探我都能理解,我本来想跟你保持距离的,谁知道你偏拽着我不放,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你好了。”
说到最后,她傲娇的一扬下巴,艾嘉煜爱的不行,低头亲了亲那张小嘴。
“是,是我赖上你的,是我缠着你不放,还笨的差点忘记你,好在老天爷怜悯,你是我的了,是我的妻子,我的王妃,我已经给我父皇母后写了信,让他们赶紧发赐婚圣旨过来,让你光明正大的跟我回去。”
“赐婚?”何诗诗有些惊讶,这个是她上辈子求而不得的东西,这辈子,艾嘉煜居然提前申请了,而且还要跟她一起回去,她以为还会像上世那样,在江南郡等他来接呢。
“对呀,赐婚,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人了,所以不要想着再跑了知道吗?我也不放心将你留在江南自己回京,我和你分开一会儿,我都担心得不得了,生怕扭头你就不见了,你个淘气鬼。
我必须将你一起带回京城去,但是我知道你有你的骄傲,我也不想委屈你没名没份的跟我回京城。你将是我要用尽一生来宠爱呵护的宝贝,我不想你受一点委屈的。”
所以更不能让别人来议论你,他们也没那个资格说你什么,为了杜绝这一切,他才要将赐婚圣旨拿到手,光明正大的牵着她的手进京。这就是艾嘉煜的想法,在进京之前,他将一切都想好了。
何诗诗说不感动是假的,同时心里还有着感慨,上辈子艾嘉煜就没有为她做到这些,所以上辈子对她是不爱的吧,这辈子,自己重生没有按照上辈子的轨迹去行动,反而让艾嘉煜爱上了自己,这样想一想,她居然想哭。
不知道是为了上辈子自己不幸,还是这辈子自己的幸运。
眼泪如珍珠般滑落,落进艾嘉煜的心里,滚烫的,让他更加爱怜疼惜眼前的人,他亲吻着她的脸颊,将眼泪吮掉,一边安慰她,“乖宝贝,不哭了,哭得我心里难受。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地,相信我,嗯?”
“嗯,”何诗诗带着哭音的嗯了一声,紧紧地抱着他,觉得自己好幸运能重生,更加庆幸自己选择了他,而不是坚持与他划清界限。
“宝贝,先洗洗吧,然后吃饭休息,这几天赶路你都没有休息好。”艾嘉煜看了看轻纱后的浴桶,佳人在怀,开始心猿意马了。
何诗诗有些羞涩的低下头,轻轻的应了一声,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着什么,她也有些期待。
艾嘉煜面上一喜,迫不及待的要给她脱衣服,当看到何诗诗脖颈处的纱巾,他觉得这样搭配挺好看,“宝贝,你怎么想起来系条纱巾,不热吗?不过挺好看。”
纱巾?何诗诗吓得立马用手将纱巾捂住,后退了两步,神色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
艾嘉煜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了这是。
“那个,煜哥哥,我想一个人洗,好不好?”何诗诗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但是她知道脖子上的咬痕要是让他看到了,她会有麻烦的,都是大师兄那个药不管用。
“一个人?你觉得可能吗?诗诗,你算算咱们多久没在一起了。”艾嘉煜微微眯着眼睛,目光看向她的手,她开始没反对,直到自己要碰那条丝巾她才要一个人洗,那么问题在那条丝巾?谁送她的?
脑海中蹦出一个个的人名,艾嘉煜的脸黑了,浑身散发出一股子怒气,何诗诗吓得又后退了两步,紧紧地抓着丝巾,天啊,这还没看到呢,就生这么大的气,她今天你不会交代在这里吧。
何诗诗的表现,看到艾嘉煜的眼中就是她非常在乎那条别的男人送给她的丝巾,自己碰一下都不行。
“宝贝,过来。”艾嘉煜目光带着一抹压迫看向惊慌失措的人,声音低了好多。
何诗诗摇头,不过去。
“诗诗,过来,不要考验我的耐心。”艾嘉煜的目光变得危险,声音又低了一些,浑身散放着冷气,整个人给何诗诗一种危险的感觉。
她简直要哭了,要不要这样坑啊,他生气了,还是特别生气,不行赶紧跑,等他消气了再说。
何诗诗眼珠转了转,观察好逃跑路线,朝着右边跑了过去,她忘了艾嘉煜是会武功的,而且还不差。
她刚跑出去,艾嘉煜脚步一动挡在她面前,何诗诗一头撞在了他的胸前,有那么一瞬间给撞懵了。
“你打算跑哪去,嗯?”
晕乎乎的人耳边传来带着怒气的声音,何诗诗心里咯噔一下子,心说完了,她刚要转身跑,就被一双手紧紧地锁在了怀里。
“宝贝,跟我说说,这条丝巾是谁送你的,让你这么宝贝着,嗯?”艾嘉煜的声音很轻,可是却带着压抑的怒气,尾音的嗯,更是让何诗诗打了个冷颤,她赶紧摇头,“这是我自己的,没人送,真的。”
“是吗?”艾嘉煜的脸色好了不少,不是哪个野男人送的就好,不过还是没有将人松开,“那为什么不让我碰?”
“我,我没有不让你碰,我,我只是不习惯沐浴的时候有别人在,对,我就是不习惯,我想一个人洗。”她给自己找了个站不住脚的理由。
最起码艾嘉煜是不信的,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
“没关系,多洗几次就习惯适应了。”他不在跟她额废话,直接伸手将她脖子处的丝巾给解开,“咦。”他看着丝巾下的痕迹愣住了,这是什么?从他的这个角度看的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