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毫不知情,只是一味的前进,至于那些落在他们身上的雪花,对于他们来讲,只不过是普通的东西,并不能够引起他们的注意力。
然,以徐则钰的修为,再次使用冰封千里,不会消耗她内丹全部的灵力。反而,只是浪费了一些灵气,不但如此,徐则钰还改良了这一招数。
纯白的雪花,随风飘落,落在了他们的身上,一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可久而久之,他们忽然觉得自己身上像是被什么东西所灼烧了一样,一股被腐蚀得气味从他们的身上飘了出来。
并且,他们也动不了了,脚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一样,身上攀岩上了冰霜。最终,他们化成一座冰雕。
被驾驶着机甲的士兵一一打碎。
徐则钰冰冻,他们打碎,配合完美。
可,那些怪物就像是死不绝的那样,一批跟着一批,并且,越往后的怪物就像是有了灵智,懂得拿起武器与他们对战,还有些怪物能够使用异能。
庞大的身躯,只是用手对着他们轻轻一扫,瞬间被清扫一堆,被扇飞一片。
机甲跟机甲之间碰撞在了一起,爆炸出火花,犹如夜空中的烟花,炫彩夺目。速度之快,让他们无法逃脱,瞬间丧生在机甲里面。
场面一面倒,艾德里安紧张地盯着战场,握紧了拳头,转过身,向里面走去。作为将领,他必须坐镇后方,稳住所有人。
他不能够上战场,可这一局面,让他越发的觉得不安。向着里面坐着的人,躬身道:“还请第五王下,罗佩王下动手。”
等了许久,艾德里安的额头上滑落,这两股威压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就算明白他们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敌军的皇境。
也不是现在身为天子的他能够抵挡住的,等到他的背后被汗水打湿后,飞船里面才传来了一声。
紧接着,在艾德里安没回过神时,两道黑影从空中闪过,落在了战场上。
只是眨眼,那群怪物瞬间血肉横飞,炸裂开来,清除了一大片的空地。下面,已经是血流成河,机甲的残骸也在里面,然而,他们已经无暇顾及了。
刺鼻的血腥味,漂浮在空气中,那群怪物踩着自己同伴的血,用血肉堆积成的路,被他们所践踏着。
两位王下的到来,让他们的士气又增加了,而,他们这边已经派出了皇境的人,相信白若泽也不会让他们在战场上横行太久。
皇境的威力,只需一抬手,就能够毁灭一整个星系。
为了不让自己处于劣势,白若泽便让白家的皇境动身,以及,大长老的出手。
可,让白若泽吃惊的是,挡在大长老面前的人,并不是那两位王下的其中一位。而是,徐则钰。
不仅是白若泽没有想到,连第五弘晟他们都没想到,徐则钰竟然去拦住了一位皇境王下。
她究竟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居然敢这样做?
她到底有什么底牌?
徐则钰此时并不在机甲里面,而是面对着大长老,凌空而立。
第五弘晟在看到徐则钰挡在了大长老的面前,紧张地盯着她,天知道他用了多少制止力才阻止自己前去拉开徐则钰。
可是!
这是徐则钰的决定,他,必须支持她。
他一直都知道,徐则钰不是什么娇弱的花儿,需要攀附大树的存在。她,从以前开始,就是一株小树苗,必须经过狂风暴雨才能够成长。
“为什么会出现?”大长老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徐则钰,很是好奇地问道:“你,打不过我啊!过来送死吗?”
你是觉得我会对你放水吗?所以,才会这样有恃无恐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要知道,就算你是我效忠之人,我也不会手软的。
这是我们回家的必经之路,只有这样,用鲜血洗干净他们身上的诅咒,才能够回家。
这也是为什么大长老会和白若泽联手的原因,身上的诅咒,是他们无法挣脱的恐惧。而,大长老身上没有诅咒的原因,是因为,他跟徐则钰一样,是被女娲娘娘所赐福之人。
他查阅了那么多古老的书籍,终于是找到了一个解决的方法。
十亿人之血,血染整个阵法,这样他们身上的诅咒消失。
所以,大长老他是不会停下来的,还有十分之二没有完成……
“卿影,这些年辛苦你了。”一双墨瞳宛如黑夜般深邃,里面倒映着大长老的容颜,唇瓣微微一动,吐出的话,让大长老身子颤抖了起来。
他望着徐则钰那稚嫩的容颜,缓缓地抬起手,似乎是想要碰触,却害怕似的收了回来。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动了动唇,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有千言万语想要问她,可,在听到她喊这一声的‘卿影’,任何话语都变得惨白无力。
能够再听到这一声,是不是代表她回来了。
大长老忽然没有了动作只是看着徐则钰,让白若泽不安了起来,他有种不详的预感,希望,只是他的错觉。
唇角微扯,冷清的声音犹如山间清泉,温润心扉,“卿影,吾回来了,这一切,本该吾承担,却让你背负了那么多。”
徐则钰朝着他走了过去,在走过去的同时,身上发生了变化。
绝色的脸上,眼角落上了一抹龙纹,身上所穿的防护服,瞬间变成了一袭红衫,衬托着她肌肤白皙如玉。
纤纤十指如葱,覆上了大长老的脸庞,顺着脖子往下,墨瞳一闪。一手做了一个手刀的姿势,砍在大长老的脖子上。
脖子一疼,大长老盯着徐则钰,一副震惊的模样,他没想到,徐则钰会对自己动手。
可是,被这么一敲,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了,只能是倒了下来,毫无抵抗力。
将昏迷的大长老拉入了自己的怀里,徐则钰冷清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睡一下就好了,这里,就交给吾便是。”
听着声音,大长老原本僵硬的身体,像是找到了什么安全感一样,松懈了下来。
他对徐则钰永远不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