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抱着引人注意的态度走进去的,至于被发现什么的,啊~大概只是时间问题吧?她一点压力都没感觉到。
徐则钰笑了笑,相对于普通人来说,较于黑暗的路,对她来讲,就像是大白天走路一样,毫无影响。
嘛,这就不得不说说神识的好处了。
从一进来,徐则钰就释放出了自己的神识,将这里的一切尽收眼底,哪里会有人?哪里会有物品?哪里会有陷阱?
简直就是一清二楚!
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会迷路了。
虽然我的母亲已经死了很久,哼,感觉像是说了个一点都不好笑的冷笑话。
头顶上的灯,滋滋滋地响着,灯光时不时地还忽闪忽灭,营造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她抬头,远处是一个针孔摄像头,徐则钰并没有在意。
只是觉得,在这种地方长时间下来,会不会心脏衰竭呢。
毕竟,这个地方看起来,有点可怕。
事情正如徐则钰所愿的那样,在她踏进这个地下的时候,就被发现了。
“这是哪里来的人?”
一只粗壮的手指着正在前进的徐则钰,沙哑的声音发问着,看她这模样,倒像是对这里十分熟悉的样子?
“不认识啊!会不会是上头派下来的?”
“不是说有派人下来接收这里吗?”
“喂,你们的脑子没有问题吧?如果是来接收的人,会用这么暴力的手段?”
说着,有人调出了徐则钰进来的影像。
“那这个人,是入侵者。”
如果是入侵者,必须要处理掉。
呵,听得一清二楚呢!徐则钰稍微地停下了脚步,黑色的眸子中划过一道嗜血的光芒,在她神识的笼罩下,任何动静都在她的控制中。
知道你们在哪里了……
‘哒哒哒’地脚步声在幽暗的空间里响起,像是在宣告地下的人们,自己的到来。
也可能是徐则钰真的很嚣张的原因,人还没见到,反而是迎接了一大波的武器。
狭长地甬道,只留出了一人走动的空间,即便是转个身都难。两旁铁制的墙壁上,翻出了一支支枪支,对准了徐则钰所在的位置上。
看着眼前的一幕,她无奈地摊了摊手,原本就没多少让人通过的位置,现在多了这些枪支。只能让人侧身过了好吗?
呼,你们如此欢迎我,我也欢迎一下你们好了?
徐则钰勾起唇,身上突然冒起了白雾,带着冷冽地气息,缠上了那些枪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枪口上都染上了白霜,墙壁上爬满了冰凌。
只是一眨眼的瞬间,便所处于一个冰雪的世界。
观看着监视器的人,猛地敲了下发射的按钮,却发现无论自己怎么按,被冰冻住的枪支,没了任何反应。
“可恶!居然是冰系异能者。”
语气中带着懊恼,冰系异能者最难对付了,在这个基地里又不可能让火系异能动手。
这里全部都是电子设备,一旦有火,整个基地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基地进入安全防护系统,隔离所有着火的地方,等到火灭了,才能够关闭。
二是整个基地爆炸。
而,冰系异能的死对头是火系,所以说,简直就是一道做不出选择的选择题。
“你们好!”徐则钰抬起头望着针孔摄像头的地方,笑不露齿地问候了一声,“接下来,我要去的地方,还请你们不要阻止。”
要不然,我可不会留手了。
徐则钰低下头,剑光一闪,两旁地枪支都被整齐地切断,落了满地的冰块。不仅如此,连同着藏着摄像头的地方都被切断了。
他们只见到一道光芒闪过,剩下的,只是漆黑一片,显然的,摄像头被破坏了。
现在,他们只能够开启基地的防御系统,因为谁也不知道她会去哪里?
还说不要阻止?
要不要这么嚣张的,你可是入侵者,你这样,还有理由了吗?没有比你还要嚣张的入侵者了!
在这个时候出现,第一目标应该会是资料室,只是,为什么会去资料室,那里只有资料啊……
资料!
该死的,她居然是打着这个主意,明天就是军事法庭开庭的日子,能够想到这里,绝对是第五弘晟的人。
不好,这里的资料绝对不能够被拿到,否则,会被翻盘的!他们也会因为保护不力,被被处死!
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派人去资料室那边,一定要拦住那个女人!带上火系异能者也没有任何关系!”
“是!”
……
这里,走过去,应该就是了吧?徐则钰摸了摸下巴,一手挽着剑花,将挡在面前的墙壁切断,弄出了一个能够容纳她进去的缺口。
至于,其他的事情?
呵,自己为什么要乖乖地按照他们的路线行动呢?这不是摆明了让他们抓吗?我可没有那么傻……
可能,他们也想不到,我会直接弄出一条路出来吧?并且,顺手将这附近的摄像头给切断,这样比较不会暴露自己的踪影。
这墙,对徐则钰来说,就像是切豆腐一样,轻松自在。动动手,就能够切出这么一条整齐的通道,也可能是我的极光很厉害的原因。
再切开一堵墙,资料室就在眼前了。
但……
徐则钰笑了起来,带着嗜血的眼神,真是一群不听话的小老鼠啊!
抬起手,‘刷刷刷’地几声,整一面墙就跟切豆腐一样,塌落在地面上,扬起大片的尘灰,阻挠着他们的视线。
冷光闪过,徐则钰看着对自己的枪口,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这便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挺有意思的。
虽然不请自来的人,是我。但是,我不太喜欢你们拿枪指着我的模样。
“知道吗?”徐则钰挑了挑眉,抬起手中的长剑,对着他们冷言道:“拿枪指着我的人,命都不太长。因为,我将他们送进地狱了!”
徐则钰突然对着他们笑了一下,宛如春回大地,一股暖意从自己的脖子渗透下来……
暖意?
他们做着同样的动作,那就是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脖子,那上面,似乎有一道红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