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灵被动转校,她怎么可能听取阮云笙的这个主意?当下掏出手机,果断的拨打了母亲的号码。
振铃后,电话很快便被接了起来,那头传来了许母和蔼可亲的声音:“喂,秋灵啊,什么事啊?”
“妈~”一听到许母的声音,许秋灵立马带着哭腔的委屈告状:“阮老师要让我转校,否则的话就要把我直接开除,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你让爸爸帮我在阮老师面前说说好话,让她不要把我和别人打赌,失败者要从京华大学退学的事情告诉校方,我不过是开了一个玩笑而已。”
她满腔楚楚可怜的抱怨着心里的委屈,违心的把之前笃定苏宓会输的赌约,说成了是一场玩笑。
听她说话的同时,许母已经将黯然失色的目光转向了身边坐着的许父。
只见他正一脸忧愁的抽着烟,根本不想理会这件事情,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后,许母收回了目光,略显难为的开口道:“秋灵啊,不是爸妈不打算帮你,而是爸妈没有这个能力。”
“怎么可能?”许秋灵下意识的惊大眸子,不可置信的诉说着:“妈,爸爸不是和阮老师很熟吗?你让他约阮老师吃顿饭,再不行的话给阮老师一些钱,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许秋灵口无遮掩,当着众人的面,毫不忌讳的说出了让自家父母拿钱贿赂阮云笙的打算。
“嘭!”钢化玻璃杯落地的响声传入耳际,许父愤怒的从许母手里夺过了手机,附在自己的耳边,怒不可遏的呵斥道:“混账东西,自己做了错事还妄想我帮你到处求人,真是毫无自知之明,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女儿?”
不知缘由的就被骂了一顿,当着众多同学的面,许秋灵顿时脸上神色越发的窘迫,身体略微僵硬,压低了嗓音,难以置信的确认着:“爸,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毕竟,父母向来都是把她给捧在手心里面呵护的,从来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而现在,许父居然会在电话里就大发雷霆指责她的不对,许秋灵的心中,难免会感到越发不解。
她明显的一头雾水,许父却是极度的生气,怒火万丈的咬牙斥责:“你惹怒了司家人和汤家人,害得我和你妈跟着一起受牵连,还好意思问我在说什么?
许秋灵,我平时什么条件没有满足你,你居然在外面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简直太让我失望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就死在外面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许父愤恨不已的吼完后,也不给许秋灵再度开口解释的机会,便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他的话侧面表达了要和许秋灵断绝关系,这可把许秋灵吓坏了,立马把电话重新拨打了过去。
然而,那边竟直接传来了机械的提示音,父母的电话提示已经把她给拉黑了。
许秋灵本想着让父母帮她解决困难,不料却换来了一通臭骂,顿感颜面尽失的她愤恨的瞪了一眼苏宓后,恼羞成怒的甩头离开了,黄珊珊也紧随其后的跟了上去。
她们二人走后,司鸿风单手托腮做出了一副思考状,满腔不解的嘟囔着:“司家是我们家,那汤家又是谁?”
他满脑子的疑惑,同时苏宓不由得大胆猜测:“可能是汤卓锦吧。”
除此之外,苏宓想不到其他和她相识的汤家人。
果不其然,苏宓的话音刚刚落下,汤卓锦就兴高采烈的来到了她的面前,刚刚站定脚步,他就迫不及待的开口说道:“宓同学,我动用关系帮你抢走了许家的两个合同,那可是他们大半年的经济来源,怎么样?这回可以消下你的心头之气了吧?”
自从上次苏宓在游戏上大开杀戒,汤卓锦就单方面的认为,是因为苏宓和许秋灵的才艺比赛过程不顺,导致苏宓不开心的。
因此,汤卓锦作为苏宓最忠诚的小弟,自然容不得她被任何人欺负。
这不,汤卓锦从父亲那里打听到了许家正在洽谈的合作,正好也是他们家想要争取的,两全其美的事情,他请缨出战,顺利的抢在许家之前拿下了原本许家势在必得的合作。
一方面给自己家的公司带来了不小的利益,另一方面也算是给苏宓报仇雪恨了!
“怎么样?”汤卓锦得意洋洋的挑了挑眉梢,正大光明的邀功行赏:“宓同学,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呀?”
他一脸的期待,满是渴望的等待着苏宓对他的夸赞。
然而,还不等苏宓做出任何的回应,司鸿风就怒气冲冲的挡在了他的面前,双眼蕴含敌意的怒目而视:“你离苏妹妹远一点儿,她是我家的!”
大概是为了宣示主权,说话间,他还故意伸手推了推汤卓锦。
“呵~”听到他的话,汤卓锦发出了一声嗤鼻冷笑,鄙夷不屑的看着他,略带嘲讽的开口反问:“苏宓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有生活的自由,你姓司,她姓苏,两姓互不相干,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她是你家的?”
汤卓锦不甘示弱,理直气壮的回击着司鸿风的霸道,义正言辞的样子可把司鸿风惹急了。
只见他横眉怒目的逼近汤卓锦的眼前,垂在身侧的手已经紧紧地握成了两个拳头,眼眸里散发着骇人的猩红,咬牙切齿的警告着:“汤卓锦,我劝你不要太猖狂了,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未……”
“好了!”司鸿风情绪激动,正打算把未婚妻三个字脱口而出。
然而这个时候,苏宓及时的把争锋相对的俩人从中间分开。
先后看了司鸿风和汤卓锦一眼,一字一顿的劝解道:“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学着一言不合就吵架呢?我属于我自己,不属于你们哪一家,和平,你们俩个要和平相处!”
听到她的话,汤卓锦立马乖巧的点头表示答应,司鸿风也被迫咽下了到了胸口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