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宓的目光,平淡无奇的落在司景陌手里提着的长裙上仔细打量,不论设计或颜色都是她喜欢的类型,不过为了能够打击到司景陌,她故作不满的摇了摇头:“嗯……似乎有点幼稚!”
呵~司景陌暗自划过冷笑,一眼就看穿了苏宓口是心非的样子儿。
他刚才明明有用眼角余光观察到,苏宓眼神对手里服装的停留,明显的充满渴望,现在却装模作样的说着不喜欢,真是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你可想清楚了?”司景陌冷着脸,故意蹙眉问着,在苏宓犹豫不决的眼神注视下,作势要把裙子挂会原位:“这可是绝版,全国仅此一件,既然你觉得无感的话,那我买回去送给我母亲好了。”
“哎~等等,等等。”听见他居然要把衣服买下送给毒妇刘雅兰,苏宓伪装不下去的急忙制止,眼光发亮的死盯服饰:“我是怕我驾驭不了,毕竟从前在大山里,都是自己买布料回来亲手缝制衣服的,哪里见过这些花枝招展的东西。”
“哦?”司景陌饶有兴致的挑眉:“这么说的话,你其实是喜欢这件衣服的?”
虽是疑问的话语,无形中却充斥着斩钉截铁的气息。
好家伙!苏宓后知后觉才知被算计了,立马否认:“你自以为是,我不过是看你可怜,不想让你失落罢了!这种满大街都是的款式,我才不喜欢!”
话说到此,只见司景陌嘴角上扬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苏宓不解,叉腰怒问:“你笑什么?难不成是在讽刺我?”
她的表现像极了蛮横无理的大小姐,无所顾忌的把嚣张跋扈的含义表现得淋漓尽致。
“笑某些人心口不一!”司景陌犹如一座冰山,嗓音寒到极致。
苏宓掐指一算,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灵机一动凑到司景陌的眼前,不怀好意的左瞧右看。
许是上次被她强吻的缘故,司景陌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儿发毛,不自觉的别开眼睛不去看她。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知道我喜欢这条裙子,故意拐弯抹角的问话不过是为了进行试探,你说,你刚刚是不是一直在观察我?”
苏宓确实在看到那条裙子的第一眼就眼前一亮,以至于目光在它身上停留了许久。
她想,司景陌定是察觉到了这一幕,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三番四次的确认她是否喜欢。
向来高冷的司景陌笑而不语,毋庸置疑,他的反应肯定了苏宓的猜测。
司鸿风反思观察能力没有司景陌犀利,下决心要发现苏宓的口味和习惯。
收银台替她结完账,主动承担起了拎东西的责任,小弟似的跟在她的身边,特意低下头,嬉皮笑脸的说道:“苏妹妹,你放心,既然来了司家,从今往后我保证带你好好的长长见识。”
“可以呀~”苏宓活脱脱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惊喜表情,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司鸿风。
眼神瞥见那自命清高的司景陌,摆着苦瓜脸双手插兜的大步走着,鬼使神差的怀疑,他是否能接受自己和司鸿风相处。
得到苏宓的应允,司鸿风嘚瑟勾唇,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选择性无视司景陌的存在,自作主张拉起苏宓的手腕就目标明确的径直走去。
苏宓被司鸿风带到了美食街,看着琳琅满目的食物,忍不住在心里咽了咽口水,之前在隐逸山庄,吃的最多的便是粗茶淡饭,哪里见到过这些。
痴傻模样愣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她简直惊呆了!
没想到来到司家竟能享受到如此高等的待遇!原本要让司家所有人讨厌的想法在这一刻居然开始有些儿动摇。
她也想表现出厌恶,可哪里经得起诱惑,偏偏肚子还好巧不少的咕噜直叫,彻底的暴露她心里的想法。
司鸿风也听到了她的饥肠辘辘,刻不容缓的带她到其中一个摊子处吃起了关东煮。
苏宓得吃美食而感到高兴,不顾形象的把两颗肉丸塞进嘴巴里,心满意足的露出笑容。
她的两边腮帮子被塞得鼓鼓的,看上去很是饱满,衬得她的脸蛋越发圆润,嘴唇由于沾染红油的缘故,显得尤为殷红。
司鸿风一如反常的觉得此刻的苏宓出奇好看,不自觉的跟着笑开花,由衷赞美:“你吃东西的样子真可爱。”
不同于各路千金大小姐的举止优雅,反之狼吞虎咽,动作看起来仿佛粗鲁,却展现出了对事物的真正喜爱。
越看越觉得表现真实,司鸿风急于需要得到表扬,期待的看着司景陌:“大哥,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苏宓随即也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一边继续吃着东西,一边等待他的回答。
司景陌淡淡的瞥了一眼,微微颔首点头表示赞同司鸿风的话。
吃了大概有十多种食物后,苏宓摸着滑溜溜的肚子,诉说着快要撑破肚皮不能再吃了。
三人来到了商场游戏厅,站在跳舞机前,结合大多数女生的喜好,司鸿风自认为苏宓也会热爱。
大概是想要一雪之前挑选服装方面的耻辱,享受比赛带来快感的司鸿风,郑重其事的向司景陌发起了挑战。
“苏妹妹,你要不要在我和大哥之间下一场赌注?”司鸿风信誓旦旦的说着,他笃定自己一定会比司景陌厉害,想让苏宓看到他比司景陌好。
“额……”苏宓为难的伸手捏着头发,活生生一副傻白甜模样儿,可怜巴巴的开口:“我没有钱耶~”
“那算了,干脆你也和我们一起参与吧!看我如何虐的老大向我求饶!”
苏宓自然愿意,欣然加入了队伍。
司鸿风本以为胜券在握,怎料司景陌和苏宓出乎意料的同步,不仅踩踏精准无误,就连身上的肢体动作都万般优雅。
快节奏部分,倒是因为关心敌情而导致分神,好几次出错。
眼见已经无法超越司景陌,刚才说过的话啪啪打脸,顿时像是一只泄了气的气球,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乏力,喘着粗气的沮丧抱怨:“不行,你们俩个合起伙来欺负我,我跳不动了,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