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翠崔岭之事便告一段落,我和陈思瑜的旅行才刚刚开始,如今我们正在计划着下一个目的地。
辞别了美妇,告别了马飞,我和陈思瑜又要开始上路。
马飞带着杨萱走了,理由就是他的爷爷能够有更好的办法先将她身体的异常治好,这样才能保证纯洁的离开这个世间,同时马飞还要找马逸尘,毕竟逸尘的法宝确实很多,能给到马飞许多的帮助。
……
这次的旅行长达五个月之久,如今已经渐渐的步入春季,人们又要开始加衣了,旅行结束,心情得到了真正的放松,我和陈思瑜什么都没想,遇到怪事也没有再去管。
五个月之中我还是没有闲着,一旦有时间我就会刻不容缓的钻研爷爷留下来的《乾坤决》以及黄袍道士的道书,这使得我自己的阵法造诣上节节攀升。
这天烈日当空,但温度依旧不高,一辆公交疾驰于乡道上,渐渐停在了一座村头的地方,随着车上就走下像个人,一男一女,看其模样就很有夫妻相。
这两人就是我和思瑜,现在我们回到了自己的村子,三个月下来,我已经不在像以前那样的急躁了,一股沉稳之气笼罩着我,一呼一息之间显得平稳而有力。
村子依旧,只是回来的人已经在改变,这才五个多月,如今的陈思瑜也是变化颇多,气质更加的出众,在外保养之下,皮肤变得更加的水灵,一头长发随风飘着,给人一种成熟高冷的感觉。
再次回到村子我不经感慨,小竹子还在庙里吗?方丈,刘波应该都还好吧。
没有迟疑,我们慢慢的走在村中的小路上,我回到了自己的铺子中,思瑜则是去她爸爸所在的地方,自从她从猫脸怪手中脱身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回村,作为她的至亲,她的确是应该第一时间去报平安。
铺子之中已经起了灰尘,我简单打理好铺子之后便匆匆忙忙的出门。
还未等我开门,门便被推开了,来人正是方丈,看他的模样应该不是因为什么好事跑来跟我商量。
“方丈,发生什么事了?”我满脸的疑惑,能有什么事是方丈都解决不了的?我现在还这么认为。
“嗯,是有点事要跟你说。”方丈的脸色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是什么事,您说吧。”看见方丈的脸色我心中开始不安起来。
“还记得当初要找你复仇的鬼婴吧?”方丈看着我。
“知道,不就是当初没能和他将问题说清楚嘛,怎么他还来找过我?”我对这鬼婴已经提不起多大的兴趣来了,至少在我看来他应该不会对我造成多大的损失。
“唉,殊玄呐,你如今可别小看了他,不知道他这些日子遇到了什么奇遇,如今他的实力之强大,就是我也看不清。”方丈顿了顿继续道:“而且他曾经来我寺庙之中询问过你的踪迹,三次闯进来都能够安然而退。”
听到方丈这份么说,我是彻底的震惊了,就是方丈都看之不透,那得有多强?简直不敢想象。
“记住,以后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你现在的命格我已经是算之不透了,能见到你的成长我也是比较开心了。”方丈又露出了他深邃的笑容。
“殊玄谨记!”简单的四个字代表着我对方丈的尊敬。
方丈交代完这些事后就走了,屋子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没有打算去找陈思瑜,毕竟父女相聚我实在是不能去打扰,准备明天再去登门拜访。
夜晚,在我睡下时,铺子阵法外一双血红的眼睛缓缓睁开,紧紧的注视着屋内的一切,其下方一个诡异的笑容渐渐浮现,说不出的瘆人,只是这一切我都没有发现。
第二天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将门打开,来人正是陈思瑜的父亲,此刻他的焦急之色不亚于当初倾尽财产时的样子,
看到他这幅模样我就知道是陈思瑜又出事了,果不其然,思瑜父亲的一番话着实让我当场昏迷:“思瑜出事了,就在今早我叫她起床吃饭的时候,她就不在房间,而且房间的墙壁上一个血红色的手印触目惊心,这都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我们都将平平静静的过日子,当你出现时,我们的安宁就被打破了,要是思瑜有什么三长两短,姓林的我告诉你,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叹了一口气,思瑜的安危我照样心急,甚至与他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没有与思瑜的父亲争论,我抄起家伙就往他们住的地方飞速赶去。
墙壁上的血手印记确实触目惊心,不过好在这手掌并不是思瑜的,看这大小倒像是婴儿所留,我毫不犹豫的就想到了鬼婴,我才刚回来一天呢,这鬼婴难道就找上我来了?
我运用追本溯源的卜卦之法,如今此等法术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手到擒来,只是片刻就将思瑜的下落查探了出来。
知道结果后,我嘴角就擒着一丝冷笑,这么快就要作了断了吗?还真是心急啊。
墙上的血手印记确实是鬼婴所留,这是战书,要想救出思瑜我就必须前往他指明的地点,与他作了断,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突然。
鬼婴留下的线索是五行山,为了思瑜的安危我不得不前往。
最终我告别了思瑜的父亲并承诺一定会将思瑜安全的带回来,临走之际,我还找到了方丈,方丈并没有要出手帮助我的意思,按照他所说,这事必须由我自己解决,是我种下的因就该由我去承担起这果,如果他出手就是有违天道。
对于方丈不出手帮忙这事我没有丝毫的意外,本来我就只是来道别的,这一次的凶险绝非之前的可比,堵住就是自己的生命。
方丈提醒了我,虽然他不能帮助我但是其他人还是可以的,而且对付的鬼婴本就不是什么善茬,也不能够用道义来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