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话,气氛略显尴尬,所有的人都看见了他命魂被拉走的那一幕,也因此在他醒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仿佛要在他身上寻求答案。
“林小兄弟,你的头上怎么全是汗水?”
“还有我怎么感觉我做了个梦?”
这时候大汉就像一个三岁孩子一样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从他的口中冒出。
这些问题直接问得我头皮发麻,这都是什么嘛,我懒得去回答。
“你还是消停一下吧,你闹得事已经够严重得了,要不是关键时候林小兄弟伸出援手,你现在还能在这儿问问题?”这话出自刘叔之口。
刘叔便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给大汉听,大汉听得目瞪口呆,最后听到自己命悬一线时更是满头大汗。
“谢了,林小兄弟,多亏了你的帮助,才让我脱离险境,日后我一定……”
我赶紧伸出手示意他打住,毕竟我内心其实是不想冒这个险的,要不是心中过意不去,况且以后我们还能不能碰面都是问题,他口头上的承诺完全没有必要。
收拾好繁重的心情,我们渐渐的睡去,这一夜没有了任何的异常。
清晨,收拾好行李,我们再次出发。
在罗盘的帮助之下,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震卦所在,依靠我的猜想,震卦五行属木,驱凶避吉,适合居住,也就是说,这座墓穴很有可能就是在震卦。
不过入口的找寻又成了问题。
这牛头山的“牛角”是由另外两座山上留下来的河,而且没有流于牛头山的地表,是流入了地下,我们所处的位置就正好符合依山傍水的原则。
正所谓作穴就要后循脉气,不让脉气像丝线离针那样断掉了,又要前堂接气,不让穴情和堂情像夫妇反目那样违逆。
其根本原则,是要内接穴中生气,外接明堂的生气。要内接生气,就要从后面接循来脉,而不能与来脉反斗或脱离,就像丝线穿针一样不能脱离。
要外接明堂气脉,就要使穴情与堂情相应,如夫妇相随一样,不能象夫妇反目,这是主凶。
我回头看去,后方地势平坦而开阔,作为明堂不正好合适?堂前有生气,堂后又有大山遮蔽,山在卦像中谓之砂,砂水掺和,正好又可以避阴。
那就这么说来,我们所处的位置比较特殊,我顺势拿出铲子,就在原地刨开地表的泥土,下方的泥土呈现淡淡的黄色,我抓了一把黄色捻碎,不是特别黏,也没有特别硬。
我点了点头:“就是这儿了,在向下挖五米左右的深度应该就能挖到了。”
说完我便招呼大伙儿开始了挖土工作,不出我所料,凿下大概六米左右的时候终于,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宣告着大墓被找到。
每个人都表现出紧张而又兴奋的神情,毕竟大多数人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浩大而又古老的墓,这也预示着我们离寻到宝藏的目标更近了一步。
耗费了大力气,好不容易将这墓打通了,还好我们只是来寻宝的,不是什么考古专家,不需要保护文物,所以从什么地方进墓中也不用太讲究。
刚进入墓中,一股厚重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我们每一个人都头戴超长时间的头灯,仔细打量着这里面的一切。
我们向前走着,不多时一具尸体出现,虽然已经变成了白骨,但是他的衣服还是没能藏住他的身份。
原来这白骨披着一身道袍,我终于知道了道观的人都去了哪儿,道观的人还是有点本事的,在这牛头山上居住这么长的时间,要是没有发现这座墓显然说不过去。
紧接着,地上的白骨越来越多,使得大家精神不自觉的紧绷起来,有尸体那就是说这里面有危险。
作为带头人,我每一步都走的及其小心,每走一步都要仔细的观察周围的环境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我观察过这些尸体,并没有打伤后死去的样子。
应该是中了这墓里面的机关才死的。
可能是前人已经来探寻过,把这里的机关全部都触发了,所以我们这一行人暂时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就这样我们缓慢的推进着,因为要堤防各种危险的发生,我们不得不放慢脚步。
终于,我们走进了一个较为宽敞的殿堂,殿堂正中有一具棺材,棺材盖已然被打开,而且这殿堂里面更是遍地的白骨,角落里还有一个尚未腐烂的干尸,在干尸的额头上还贴着一道镇尸符,胸口上插着一柄桃木剑。
看到这样的情景我感到头皮发麻,对着大伙儿说到:
“都看见了吧,仅仅是一具尸体,在尸变之后就能有如此大的能耐,我们此去寻找宝藏难免会遇到这样的东西,不过我还是有办法对付的,所以我们一定要齐心,我们人多力量大。”
大伙儿看了干尸一眼,又看了看遍地的白骨,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我拿出罗盘仔细的勘察着,一路上没有人说话,气氛显得格外的紧张。
我们穿过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殿堂,任然没有意外发生,现如今大家都看惯了遍地的尸骨,再也没有了第一次所见之时的那种骇然,仿佛所有人的眼球都变得麻木了。
大伙儿跟着我走,我跟着罗盘所指的方向走,终于,渐渐的走进了一处浩大的殿堂之中,这简直就是宫殿吧。
刚走进宫殿之中,墙壁上的灯就自动点燃,宫殿之中立刻多了一分华丽得色彩,显得更加金碧辉煌。
殿中树立着四根金柱,分别雕刻着龙、凰、虎、龟。这不就是四象么,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墙壁上图案也是雄伟异常。
这四根金柱中间一个大鼎静静的陈立在哪儿,这应该就是用来祭祀的地方了。
本来这宫殿何其的壮观,然而地上的尸骨却太过于煞风景了,和之前所见一般,地上尸骨杂乱无章,仔细看周围的墙壁上还有抓痕。
看来之前这里曾发生过异常恐怖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