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喝过酒的他,浑身都有些燥热,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最后用五指姑娘释放了一番后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都说酒后那方面的需求会特别旺盛,他这次是真切的感受到了。
而另一边,赵天宇的人用最快的速度给他安排了飞机,花了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把他给抬到了赵家。
而他被抬着回来的消息,让赵家别墅上下动震动了,大晚上的,赵天宇的父母全都到了客厅,看到自己儿子那副鼻青脸肿的样子,两人全都懵了。
“妈!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您了!呜呜……”
赵天宇看到自己的母亲直接就哭了起来,他脸上的伤是真的,但还达不到站不起来的地步。
他就是故意让人把自己抬回来的,因为这样自己就能让父母心疼,这样他们才能全力满足自己的愿望。
赵母看着儿子的惨样,听着他的话,心都要疼死了,抱住他就问了起来:“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出去了一趟就成这样了?疼不疼,妈这就让人给你叫大夫。”
赵天宇的父亲赵建民看着儿子这样子,也是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你都这样了,怎么不给我们打个电话,还大晚上的自己跑回来?到底怎么弄得这是?”
赵天宇继续哭嚎:“爸!妈!你们不知道,你们的儿子要被人欺负死了,这就是被欺负儿子的人打的。”
“他根本没把我们赵家放在眼里,要不是我跑的快,他就要我我给打死了!”
“谁!哪个杀千刀的,竟然敢打我儿子?!”赵母听了他的话,直接就拍桌子站了起来,一副现在就能去找人算账的样子。
赵建民也问道:“你不是去市内了吗?市内那里还有人敢不把我们赵家放在眼中?”
“爸你别把话说的太满了,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还说我们赵家太自以为是了,他根本就不怕我们赵家!还说……”
赵天宇看着父母的表情,觉得自己此时说什么,父母都会相信,继续道:“他还说,分分钟就能让我们赵家覆灭!”
他说的夸张,可不这样,他怕父亲不帮他对付叶晨。
他母亲他倒是不担心,毕竟他说什么,他的母亲都会信,可他父亲做事情太过谨慎,以前他惹事了,他父亲总是不能第一时间找对方麻烦,有好几次事情都不了了之。
因此,他只能这样,让父亲自己觉得收到了轻视,才能全力对付那个叶晨。
“真是好大的口气!”赵母冷哼一声,看向赵建民。
“你儿子现在被人欺负成了这样,人家华北不把我们赵家放在眼中,你说说该怎么办吧!”
“你要是还跟之前那样,犹犹豫豫的,儿子和我你都别要了!我自己去替儿子出气!”
“妈!还是你对我好!”赵天宇听着自己母亲这话,抱住母亲的腰,呜咽着,很是可怜的样子。
他越是这样,赵母就越是心疼,也就越是恨那个欺负他的人。
赵建民赶紧说道:“别着急啊,我没说不替咱儿子出气,可咱儿子不是还没说到底是谁吗?”
他扭头问赵天宇:“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被王烨给请过去的吗?难道这件事跟他也有关系?”
如果是跟王家有关系,那他就要慎重想一想了,是不是王家,要对他们赵家出手?不然怎么能怂恿王烨对着急儿子下这么重的手?
“虽然跟他没关系,但他跟那个欺负我的人很熟悉,还帮着那人欺负我!”
赵天宇还记得当初王烨帮助叶晨羞辱自己的事情,若是有机会能给王家麻烦,他当然很乐意了。
赵建民听了他的话果然脸色阴沉了几分:“你仔细说说。”
赵天宇添油加醋的把叶晨如何不把他们赵家放在眼中,如何打他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实情肯定不是他讲的那样,他说的全都是对他有利的,全都是叶晨如何欺负他的事情。
他还跟赵建民说是叶晨先惹事的,可以说,完全是颠倒黑白了。
然而,赵建民和赵母都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毕竟,他身上的伤可是事实,敢这么对他们赵家的人,可见那人是真的没把他们赵家放在眼中。
“小小一个市区的人,竟然敢跟我们赵家作对,简直是找死!”赵建民怒了。
他儿子被一个小地方的富二代给欺负成了这样,他要是不做些什么,外人还怎么看他们赵家?还能把他们赵家放在眼中吗?
还有王烨那小子,王家真的是太欺负他们赵家了,真当他们赵家好欺负的吗?
赵建民打定了注意,先收拾了那个叫叶晨的人,接着他就当面去问一问王烨的父亲,到底是怎么教育儿子的,还是说他是真的要跟他们赵家开战!
“你先好好养着,这件事爸给你做主了,那叶晨我现在就让人去处理,还要告诉你二叔,让他替你好好出气!”
赵家现在赵建民是当家人,掌握赵氏企业,而他还有一个弟弟,则是穿制服的工作者。
赵家之所以让许多人忌惮,一方面是他们在商业上的实力,另一方面就是他们家在那地方也有人。
赵天宇此次被打,让赵建民起了杀一儆百的心思。
这么多年来,他们赵家无人敢惹,想必已经有很多人都忘记了他们赵家的厉害,所以这一次,他要好好惩治一番那个叶晨。
既然好好好惩治,当然是要动用他们赵家的所有力量了。
赵天宇说叶晨是市内刚刚起来的富豪,名下有些产业,那他就在商业上,把叶晨的商业全都给打压,在让弟弟出面,把那个叶晨给关起来。
这样双管齐下,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跟他们赵家作对!
接下来,赵天宇被赵母弄回来房间,又叫了私人医生过来,给他诊治,而赵建民则去了书房,准备联系弟弟。
既然准备要对付那个叶晨了,那肯定是越快越好,这样才能让所有人更能体现出他们赵家对敌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