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婉柔接到叶晨的电话,被叶晨严肃的一问,赶紧交代她和石雅戈的行踪。
“然后,从书店出来后又去逛街吃饭。吃完饭就直接回了公司。我们始终没有做别的。怎么了?”薛婉柔接着解释说。
“怎么了?我告诉你,你现在打开电脑看一下石氏集团的股市和你薛氏集团的股市变化你就知道了。”叶晨冷冷的说。
薛婉柔知道肯定是事态严重,赶紧迅速的打开电脑。
看了大盘,她发现石氏集团的股票今日迅速暴涨,连续两次涨停。
而自己的薛氏集团股市出现了前列震荡,断崖式下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莫非石氏集团又有大动作?那为什么薛氏的股票会跟着下跌呢?”薛婉柔焦急起来,她不解的问。
“傻瓜,你今天签了一张合同委托书,将自己所有赚钱的产业委托给了石氏集团去打理。你只留下了那些发展不好,拖累公司的负能机构。并且你还好心的将石氏那些赔钱的负能机构和你的赚钱部门进行了互换。”
叶晨在电话那头喊到。
“这不可能!除了上次那个我俩一起研究的合同外,我们根本没有再签过其它合同。”
薛婉柔一下字血压飙升。这可不是开玩笑,如果真如叶晨说的那样互换的话,不是置自己于死路一条吗?
薛婉柔回忆了自己与石雅戈交往的这段时间,她根本就没有签什么合同。
“现在只是股民没有发现石雅戈悄悄给你的烂摊子罢了。如果一旦股民发现,你知道后果的。你的薛氏集团肯定会倒闭的。傻瓜,你先看一下吧。”
叶晨除了提醒,语气里也满是愠怒。
薛婉柔一时之间吓得魂不附体,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知道一定是石雅戈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
都怪自己太大意,这段时间交往以来,自己还傻乎乎的认为石雅戈是一个不错的人。
甚至自己那么一厢情愿的将石雅戈当做了自己的好姐妹来对待。
可是现在倒好,出现了这样眼中的问题。
这分明是石雅戈给自己挖一个陷阱。
突如其来的巨大打击面前让薛柔如何自救?
她急的团团转。
薛婉柔回忆这段时间与石雅戈的交往,尽管自己傻乎乎的把人家当做闺蜜,可是自己真得从来没有跟石雅戈签过什么协议啊。
可是石雅戈怎么会拿到自己签署的这么不平等的条约?
石雅戈怎么会有这样神奇的套路?这里边一定有什么猫腻!
薛婉柔在自己的办公室焦躁的踱来踱去。
突然,她灵光一现,想到今天上午在书店里面奇怪的一幕。
石雅戈为什么约自己去书吧?
并且巧言令色的让自己在书吧的扉页上签上了名字?
这时他迅速的拿出了石雅戈送给自己的那本儿书。
她打开扉页,几个小时前这一行字还是象征两个人友谊的暖心之处。
现在看着这扉页上的字,薛婉柔觉得是那样的讽刺。
似乎这行字变成了石雅戈狰狞的脸,在嘲笑自己傻。
薛婉柔把扉页上写字的地方拍了一张照片儿,又将这照片传给了叶晨。
然后薛婉柔赶紧给叶晨打过电话,说:
“叶晨,今天上午石雅戈带我去书吧,非要和我互送这本书。她说这时闺蜜之间的礼物,一定要亲笔签名留作纪念。”
“就像她这样,我也写了。我也写了一句,送给闺蜜石雅戈,并且落上了我的名字。会不会是这里出了问题?”
叶晨沉思了一会儿,说:
“有可能,石雅戈会不会在这书中做了手脚?她巧妙的将你的签字显示在了不平等条约的合同上。”
薛婉柔有些吃惊:“怎么会这样?”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件事情就可以解释的通。她自己拟好了合同的内容骗你来签。你还傻乎乎的把她当做好人,一位签了书送给闺蜜。”叶晨理性的分析到。
“可是我明明是在扉页上签的,上面儿没有别的字呀!”
这种解释让薛婉柔抓狂,她回忆自己签字的情景说。
“傻瓜,现在的科技伪装手段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叶晨说。
薛婉柔一下子吓傻,愣在原地。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叶晨说:“这样,你现在马上打电话给石雅戈看看他怎么解释。先听听她的话口儿再说。然后我们再考虑下一步的举动。”
放下叶晨的电话,薛婉柔按照叶晨说的马上给石雅戈拨了过去,可是对方的电话却显示已经关机。
薛婉柔不停地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结果都是一样。
大概有二十几分钟的时间,薛婉柔持续不断的打,却一个电话也没有拨通。
气愤的薛婉柔拎起包儿,拿上了石雅戈送给他的这本儿经济学的书,飞身下楼,驱车来到了石氏集团。
就在昨天,石氏集团的保安人员看到他以后还满面笑容的盛情邀请她进公司。
可是今天她来以后保安却一副大变脸的样子。
保安冷冷的站在门口截着薛婉柔,不让她迈进公司大门半步。
薛婉柔撂下脸说:“我跟你们公司有合同合作,昨天我到你们公司来你们还像狗一样点头哈腰,热情欢迎。可是今天怎么了?”
“薛小姐,对不起!这是公司的规定,请您回去吧,不要再往前走了。如果您硬闯,我们是会报警的。这里不欢迎您。”保安说到。
薛婉柔十分生气。
她对保安说:“去把你们的石雅戈总裁给我喊来,我有事情要问她!”
“就凭您?我们石总的名字也是你随时随口可以叫的吗?抓紧离开,要不然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保安的翻脸不认人,让薛宛如气愤的同时,也觉得脸上没有一点儿面子。
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人认出了她的身份。
“哟,这是薛总,怎么会在人家石氏集团门口儿被拒成这样呢?”
人们的议论和围观,又让薛婉柔羞愧得无地自容。此时真是又气又愤,可是又拿人家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