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请问是哪位?"对方问道。
"我是叶晨,你们的那个案件,现在有眉目了吗?"叶晨问道。
"有了,叶医生,真的很谢谢你,这次要不是你,我的那两个孩子,真的要被杀了。"那位警官急忙说道。
叶晨和那位警官聊了几句,把这次杨子的情况和对方说清楚,再把电话挂掉。
上海机场那里,叶晨下飞机,付好钱后,拿出一部手机拨通孙梦雪的电话号码。 很快,孙梦雪就接通,然后问道:"是不是出差回来了?"
"是啊,今天回到东兴街。"
"那你等一下,我马上过去接你。" 叶晨和她聊了几分钟,大概四十多分钟后,孙梦雪来到他的面前。
叶晨看向她问道:"我们走吧。" 叶晨和孙梦雪坐车离开机场,来到车上,上车的时候,叶晨问道:"这次去了几天?" "差不多一个月。"孙梦雪说道。
"你去那么久,也不和我联系,也不说一声?"叶晨说道。 孙梦雪看到叶晨生气的样子,急忙挽住他的胳膊,撒娇地说道:"我错了,我下次不会那样了。"
"你不知道,现在我都快担心死了。" 孙梦雪笑了笑,然后说道:"我这次去那边,主要是去找一些证据的。"
叶晨也知道,这一次孙梦雪是过去调查那个案子的,所以,他也就没有多问。不过,他还是感觉非常内疚,毕竟,这次他也是陪着孙梦雪去美国调查杨子那件事。
叶晨看着车窗外面的风景,想到那两个女子,他的双眼微眯了一下。
"小心点。"叶晨说道。
"放心,我会注意的。"孙梦雪淡淡回应道。
上午的十二点多,在叶晨和孙梦雪回到浦东的别墅门口,叶晨看向孙梦雪说道:"我先进去,一会儿再给你打电话。"
孙梦雪知道,自己这次过去,叶晨应该要休息很长时间,所以她没有再阻拦。 叶晨走到楼上,把行李放下,然后再到浴室冲凉,出来,再去楼下给吴志德打电话,让吴志德把那位副市吏叫出来,他要和那位副市吏谈一谈。
那位副市吏刚刚来到那栋豪华别墅那里的门口,正想按门铃的时候,却是看到门口站着两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那位副市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但是,他知道,他的官路应该是走到头了,如果对方要抓他,他肯定跑不了的。
"跟我们进去。"其中一个警员说道。
那位副市吏还想挣扎,但是,那些巡捕根本不会给他机会,他被带到一个包厢那里。在他进到那里的时候,叶晨已经在里面了。 那位副市吏看到叶晨,立刻跪下求饶道:"叶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只要您放我一条生路,让我做什么都行。"
"放过你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杨子的消息。否则,你可能会死得很惨。"叶晨说道。
那位副市吏急忙说道:"我说,我全部说。" 叶晨看向那位副市吏说道:"那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 那位副市吏急忙点头。
叶晨看向那位副市吏说道:"这次杨子的事,是否是一伙人故意针对他,你最好详细说明,我们才能判断出,你是否真的被冤枉的?如果你说谎,到时就算是神仙都救不了你。"
"我说,我说,我说实话。"那位副市吏急忙点头说道。
这次杨子的事,确实是那两个青年男子做的,至于是不是另有人指示,他并不清楚。当初,那两个青年男子来找他,说让他帮忙办理杨子的身份信息的时候,他还以为是那两人的朋友想帮助那些普通的学生,他自然是非常乐意帮忙。
但是,在这次他调查杨子的时候,发现杨子和其他一些富人,或者上层有关系。而且,那些人在那次毒品交易中,同样获得了利益。 但是,那些人都是背着家族做的,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现在这些证据都在那位副市吏手里。但是,叶晨知道,这些证据都只是他们手中的证据而已,并不是杨子的。所以,这次杨子被人陷害,他肯定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那位副市吏把杨子的资料全部都告诉了叶晨。叶晨看了几遍,发现那位副市吏说的都是实话。 叶晨又问了其他那些证据。
比如,杨子在那些人贩子手中,一共贩卖了一百多公斤的黄金毒品,这些钱,足够买几辆大巴车了。
但是,杨子只贩卖了那么一些,而杨子在其他城市,还贩卖了几千克的白色粉末,那些白色粉末是假的,但是,他却是用假的毒品来赚钱,还有很多,都是真货。 而这些假药的价格,也是很低。
如果这些假药贩售,那么很显然,这个杨子的犯罪活动是非常严重,甚至,还违法犯罪。 当然,如果那个人贩子不是杨子的父母指示,而是杨子本人指示的,这些事情就复杂了。
所以,叶晨觉得杨子还有救,只要杨子承认那些犯罪活动和他无关,只要他自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现在那位副市吏已经把杨子贩卖那些假货,赚取暴利,然后把这些假药贩卖的事,全部告诉了叶晨。
听完他的陈述后,叶晨看着那位副市吏,问道:"你们现在准备怎么处置他呢?" 现在叶晨已经知道这些事了,所以也就不需要再让孙梦雪动手,只要杨子愿意承认那些假货是他贩卖就行了,他自己就可以负责这些假货的事。
"这样吧,这次抓捕他归案。"叶晨说道。
"叶医生,我真的不知道那些假货是什么?那是别人让我去做,我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那位副市吏急忙说道。 现在叶晨也没有想要继续追究他了。但是,现在他既然已经把那些证据交上来了,那就算不是他的错,叶晨也不能放过他。
所以,叶晨拿出银针,把他的穴位刺激了一下,那位副市吏只能老老实实地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