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比赛你不要参加了。”韩芝缘语气冰冷,对着姚子成没有一点好脸色。
如果不是姚子成还有用得上的地方,她也懒得搭理如姚子成这样的废物。
次次对上蒋景焰,次次败在蒋景焰手里,还不长教训,非要自己往上撞,自取其辱,简直是又蠢又废物。
姚子成也不在意韩芝缘对自己的臭脸,毕竟按照豪门圈层来说,韩家在姚家之上,韩芝缘又是家里唯一的大小姐,这脾气差点再正常不过了。
但对韩芝缘理所当然指使自己这件事,姚子成不太高兴。
“怕我赢了你的心上人?也是,今天姜书杳也在,蒋景焰为了自己的心上人,肯定像只开了屏的孔雀,努力表现。”姚子成笑嘻嘻的,没点正经。
韩芝缘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说他蠢还真是蠢,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哪次不是输的一败涂地?
“是姜书杳要参加。”韩芝缘冷哼了一声。
姚子成怔愣片刻,随后眼里露出几分玩味:“有点意思,不过,这和我上不上场有什么关系?”
“当然是要你去做一点事情,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可不多得,你要好好把握,只要你能把握住,姜书杳就是你的了。”韩芝缘捋了捋发丝,两手抱胸,眼里迸发出些许狠辣之色。
比赛嘛,输赢不定,可这美人是一定能到手的,姚子成不是傻子,取舍还是会做的。
别看他表面上自信,其实心里很清楚,今天的彩头他拿不到,比他技术好的豪门子弟多的是。
“你想怎么做?”姚子成有点感兴趣了。
韩芝缘勾勾手,示意姚子成凑近一些,附耳说了几句,姚子成微微露出惊讶之色。
他没想到从小娇养着长大的韩芝缘竟然会有这么阴损的办法。
她的计策真是又毒又辣,将姜书杳占为己有,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就算姜书杳不愿意,也成了他的人。
以蒋景焰的孤傲性子,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的女伴被别人玷污?
没了蒋景焰,又已经和自己生米煮成熟饭,姜书杳就只能巴着他。
毕竟在姚子成和韩芝缘的心里,姜书杳就只是一个为了钱财出卖自己色相的女人。
俩人一拍即合,姚子成照着韩芝缘的吩咐去做些准备。
这事儿要成,还需要好好准备,既不能让蒋景焰发现,又能让姜书杳乖乖的钻进圈套里。
等到姚子成走远,韩芝缘掏出手机,在通讯录翻找出一个号码,拨通了电话。
没一会,一个同样穿着高定礼服的女人来到韩芝缘面前。
“帮我做件事,韩家许诺你一个十亿的项目,还有,以后这些娱乐活动,我都会带着你。”韩芝缘开门见山,连客套都懒得客套。
同样是高定礼服,她身上的这件价值百万,而对面女人身上的那件只有他的十分之一不说,还是已经过时了的,显然只是在强撑场面。
她出身吴家,吴家本来就是勉勉强强才能挤 进豪门圈层,这些年家里的生意也不太好,一直在走下坡路,可以说如果再没有资金的注入,恐怕就要彻底被挤出豪门圈层了。
这一次她来,也是托了旧情关系才能拿到邀请函,目的就是为了这次的彩头,价值三亿多的一块地皮,反手一卖,也能帮家里缓解一下资金压力。
这也是韩芝缘看中她的原因之一,她的赛车技术在豪门圈子里算拔尖的,又缺钱,她开的条件,对方没有理由拒绝。
几乎没有犹豫,吴诗雨就同意了和韩芝缘的合作。
做完这一切,韩芝缘像无事发生一般,回到了观赛室里。
等过了一会,吴诗雨重新回到观赛室,不过她已经换上了赛车服。
姜书杳挑了件合身的赛车服,也很快回到观赛室。
她要到后面的决赛才会出场,这也是因为蒋景焰的缘故。
以前蒋景焰玩赛车的时候,把把都是冠军,他们的赛车比赛里玩的是积分制,姜书杳代表蒋景焰上场,以蒋景焰的积分,只需要在决赛的时候上场足够了。
吴诗雨的赛车技术很好,但她很少有机会能参与他们的比赛,积分不算高,第三轮的时候就上场了。
一次五个人上场,获得第一名才能进入下一场比赛,这意味着吴诗雨想要完成韩芝缘交代的事情,她就必须要拿下五场比赛的第一名才能有机会和姜书杳碰上。
前面的比赛都是小打小闹,几乎没有什么看点,大家也都兴致恹恹。
姜书杳却看的很认真,她在看她可能会遇上的对手。
她看的专注,没有注意到韩芝缘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蒋景焰身边。
周家小公子兴致勃勃的上场,不过他的技术不好,参加的多,积分几乎没有,这次也没有意外,第一场就被淘汰了。
但他一点也不气馁,比赛嘛,重在参与,重要的是参与了。
等周家小公子回来的时候,韩芝缘坐在了他的位置上,他看了看三人,只好默默的坐到蒋景焰身后。
“阿焰今天不参加真是太可惜了,我记得你有好多年没有参加了吧?我还以为你今天都不会来。”韩芝缘的语气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得蒋景焰不高兴。
蒋景焰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年轻的时候他的确喜欢玩赛车,也出了不少风头,后来专注学业,一心扑在学业上,慢慢的也就没了兴致。
如果不是因为姜书杳,他今天的确不会来。
第二轮比赛开始的时候,白家的人来了。
蒋景焰碰了碰姜书杳的胳膊,假装漫不经心的和她介绍。
“白若蝶,白家夫人的女儿,白泽宇,白家话事人弟弟的儿子。”
姜书杳收回看比赛的目光,扫了一眼白家二人。
比起韩芝缘,白若蝶实在不招人喜欢,她高调的像只花孔雀,鼻孔朝天看人,自傲两个字都写在了脸上。
白泽宇倒是顺眼多了,长相温润,性子内敛,是个会藏事的人,只怕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般与世无争。